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洛賦遙看著南絕風鶴離開,這才跑到白曜辰身邊,說:「哥,你還好吧。」白曜辰點點頭,倏爾看著賀蘭千悅,說:「太子妃果真好演技。」賀蘭千悅沒說什麼,只是冷笑一聲,就默默地回東苑去了。
白曜辰看著洛賦遙和蒼景珩,說:「真正的戰爭,這才開始。」
第二天,洛賦遙早早就準備著進宮,她不信南絕明翰會相信她哥哥要篡位,看著洛賦遙這麼衝動,蒼景珩拉住她,說:「遙兒,你仔細想想,他既然敢堂而皇之的帶著御林軍闖太子府,必定是已經在皇宮裡部署好了一切,你這麼衝動的去不是送死麼?」
洛賦遙整理著衣襟,看著蒼景珩,說:「這些我自然知道,可你也知道,他絕對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就是這樣,我才能打探出宮裡的消息,如果我沒猜錯,皇上一定被軟禁了。」
聽了這話,蒼景珩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些。」洛賦遙點點頭,就走了。
洛賦遙走到宮門口,不經意的一瞥,卻發現這守宮門的侍衛都換了人,洛賦遙在心裡暗暗大呼「不好」連守宮門的侍衛都換了人,這宮內怕是早已在南絕風鶴一人的掌控中了吧。
洛賦遙打定主意,悄悄朝南絕明翰的寢殿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攔了下來:「郡主請留步,陛下近日身體不適,吩咐了不見任何人,若是郡主有事就請先去稟告翊王爺。」
洛賦遙看了侍衛一眼,夠囂張啊,給翊王爺報告?當太子是死人啊,半晌,洛賦遙緩緩開口:「本郡主知道陛下身體不適,特意來看看,讓我進去。」說著,洛賦遙就想走進去,不想卻被侍衛硬性的攔下,說:「郡主恕罪,請別為難我們這些當奴才的。」
洛賦遙冷眉一挑,怒喝道:「大膽,連本郡主也敢攔?不要你們的腦袋了麼?」侍衛們聽了這話雖然害怕,卻還是死死的攔著洛賦遙,說:「請郡主恕罪,沒有翊王爺的同意小的們不敢讓你進去,要是驚擾了聖駕,小的們就是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啊。」
另一邊,南絕風鶴坐在暗室裡,他看著身側那個精緻的木鼎,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眸中的狠戾一閃而過,不假思索的將自己的右手伸進了那木鼎,伸進去的那一剎那,南絕風鶴的五官痛苦地絞在了一起,汗珠也大滴大滴的落下。
半晌,他抽出右手,只見那原本修長白皙的右手已經被咬的千瘡百孔並且又腫又漲,是的,被咬的千瘡百孔,南絕風鶴猛地一運功,一掌打向對面,對面那張巨大的石桌就這麼在一瞬間化成了粉末。
南絕風鶴看著那堆石粉,突然猖狂的大笑起來,他練成了,他練成了妖冥掌第九層,從此再沒人可以與他抗衡了,隨著南絕風鶴收起功力,他的右手也漸漸恢復了白皙,只是那咬痕依舊觸目驚心。
這時,一道黑影閃進來,恭敬的說:「稟王爺,郡主在皇上的寢殿前,吵著要進去。」南絕風鶴一聽洛賦遙來了,眉眼間的驚喜掩也掩不住,良久,南絕風鶴說:「知道了,你先出去。」
說著,南絕風鶴就離開了暗室,幾乎是施展著輕功向南絕明翰的寢殿去了,身後的暗衛默默地看著南絕風鶴,歎了口氣,喃喃道:「主子啊主子,那女子已經不屬於您了,為何還是念念不忘?她會害了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