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落Ⅱ極品夫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 第一百章 真正的戰爭這才開始
    賀蘭千悅握緊雙拳,眼中泛起一陣殺意,一字一頓的說:「本宮要暮夕,碎—屍—萬—段!!!」南絕風鶴聽完,邪魅的一笑,說:「事成之後,暮夕任由太子妃處置。」

    看著南絕風鶴離開,賀蘭千悅不由的冷笑一聲,低語道:「這下,要有好戲看了呢......」她決然的笑著,手中的茶杯被緊緊的捏在手裡,肆意釋放著她對白曜辰和暮夕的恨意,只是刻意忽略了心底那一抹痛。

    「父皇果真勤政愛民,這麼晚了還不休息,要小心身體才是啊。」南絕風鶴說著飛身走進御書房。南絕明翰放下奏折,看著南絕風鶴,目光深邃:「皇兒還不是這麼晚了依舊心事重重?」最後四個字南絕明翰特意強調著,似乎是想提醒南絕風鶴些什麼。

    「父皇果真勤政愛民,這麼晚了還不休息,要小心身體才是啊。」南絕風鶴說著飛身走進御書房。南絕明翰放下奏折,看著南絕風鶴,目光深邃:「皇兒還不是這麼晚了依舊心事重重?」最後四個字南絕明翰特意強調著,似乎是想提醒南絕風鶴些什麼。

    南絕風鶴莞爾一笑,說:「父皇果然是最瞭解孩兒的人,那麼孩兒想要的,父皇也應該非常清楚。」南絕明翰瞇起眼睛,手指不自覺的摩擦著冰涼的龍椅,瞇起眼睛,說:「風兒想要的,是這天下人人都想要的,只可惜,這只屬於辰兒一個。」

    「是麼?」南絕風鶴扯出一絲微笑「父皇真的確定我的二弟有這個本事和我爭麼?」南絕明翰仔細地盯著南絕風鶴,說:「父皇果真是對你關心太少,連你心裡的想法也是這麼後知後覺,是父皇失職了。」

    南絕風鶴對於南絕明翰的話完全無動於衷,說:「父皇,我今天敢走到這一步,就絕對有完全的把握,勸您,還是乖乖地回宮歇著,當兒子的一定會好好孝敬您。」

    南絕明翰不經意地瞟向窗外,說:「風兒,這宮裡,怕是全都是你的人馬了吧,逼宮?」南絕風鶴的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微笑,說:「父皇,你很驚訝麼?你以為我想這樣麼?這都是皇后的錯,都是她的錯,父皇,到時候要是你的寶貝辰兒丟了性命,可別怪兒子心狠啊!」

    說完,南絕風鶴決然的向外走去,南絕明翰倏地叫住他,緩緩開口:「風兒,皇位父皇可以給你,留下辰兒的命,他是你的親弟弟。」南絕風鶴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說:「父皇,他母親的債,要由他來還,至於命,我會留個全屍給他,我的好弟弟!」

    看著南絕風鶴離去,南絕明翰一臉痛苦,他不明白,不明白那個原本善良的南絕風鶴怎麼會變成這樣,更不明白皇后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南絕明翰痛苦的靠在龍椅上,難道他要看著自己的兒子們互相殘殺麼?他做不到啊。

    第二天清早,白曜辰和暮夕正在用早膳,管家急急忙忙跑進來,說:「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白曜辰皺了皺眉頭,放下筷子,說:「慌什麼?還不慢慢說?」管家聞聲抹抹額頭上的汗珠,說:「殿下,翊王爺他帶著御林軍衝著咱們府裡來了。」

    「什麼?」白曜辰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說:「南絕風鶴真是好大的膽子,本宮是太寬縱他了麼?讓他竟然這般不分尊卑?」坐在白曜辰身邊的暮夕渙散的眸子晃動了一下,白曜辰急忙擁住她,安撫道:「夕兒不要怕,乖。」安撫好妻子,白曜辰扭頭囑咐管家:「好好看著側妃,找人通知郡主,記住,別被南絕風鶴發現了。」

    白曜辰說完就往門外走去,不遠處的角落,賀蘭千悅看著白曜辰離開,她抱著手裡的包袱,冷笑了一聲,默默地轉身走了。

    白曜辰走到門口,南絕風鶴剛好帶著御林軍守在了門口,白曜辰凜冽的一笑,說:「大哥這是怎麼了?帶著御林軍守在我家門口,是想做些什麼呢?」南絕風鶴毫不示弱,答道:「二弟,本王今天不是來跟你繞圈子的,父皇收到密報,你私藏龍袍玉璽,意圖謀反,特地命本王調查。」

    白曜辰劍眉一橫,大喝道:「混帳,是誰污蔑本宮?」南絕風鶴看著白曜辰,目光中有一絲必勝的意味,說:「是不是污蔑,待本王搜過,就一目瞭然了。」白曜辰不甘示弱地回瞪著南絕風鶴,說:「大哥想搜府,也要看看我這太子府是不是隨便能搜的。」

    「能不能搜,已經不是由太子殿下決定的了。」南絕風鶴一臉慵懶,卻是從未有過的戾氣,兩人的針鋒相對還沒有結束,賀蘭千悅卻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剛才的包袱。

    她走到兩人面前,說:「殿下,恕臣妾有罪,臣妾不能看著您泥足深陷,不能讓您篡位啊!」聽了這話,  白曜辰的臉一下子鐵青了,大章重重的落在賀蘭千悅的臉上,怒吼道:「賤人,你在胡說什麼?本宮何時要篡位?」

    賀蘭千悅抹掉嘴角的血跡,兩眼都蓄滿了淚水,說:「殿下,今天就算您打死我,我也必須讓您懸崖勒馬。」說著,看向南絕風鶴,她拿起包袱,說:「王爺,這裡是殿下私藏的龍袍和玉璽。」

    南絕風鶴接過包袱,打開看了看,倏爾莞爾一笑,說:「太子殿下,你還要解釋麼?」白曜辰冷哼一聲,不再開口,他早該想到的,賀蘭千悅出奇的平靜肯定是她和有的人結為一線,準備給他致命的打擊,看來,他是輕敵了。

    南絕風鶴滿意的笑了,說:「來人,把太子殿下帶走。」他重重的強調了「太子殿下」四個字,嘴角的嗜血也愈來愈明顯,他的計劃又邁近了一步,御林軍正要帶走白曜辰,只聽見身後一聲清麗的女聲大喝道:「誰敢動一下試試看!」

    南絕風鶴聽到了這道熟悉的聲音,心中蕩起了點點漣漪,轉過身,看著那個自己心心唸唸的女子就站在自己面前,那聲「遙兒」幾乎都要脫口而出了,可是當他看見洛賦遙的手緊緊地握著她身邊的蒼景珩時,南絕風鶴卻硬生生的把那兩個字嚥回了肚子裡。

    半晌,南絕風鶴整理好情緒,揚起一抹微笑,說:「怎麼郡主今天這麼得空?」洛賦遙走到他面前,說:「放了我哥。」南絕風鶴瞇起眼睛,說:「太子殿下意圖篡位,不能放。」

    聽了這話,洛賦遙冷笑一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哥有沒有篡位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今天敢帶走他,我會恨你一輩子。」聽到最後一句話,南絕風鶴的眼神變得複雜,半晌,緩緩吐出一句話:「從今起,太子軟禁府中,一步都不准出來,御林軍給本王好好的守著。」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洛賦遙看著南絕風鶴離開,這才跑到白曜辰身邊,說:「哥,你還好吧。」白曜辰點點頭,倏爾看著賀蘭千悅,說:「太子妃果真好演技。」賀蘭千悅沒說什麼,只是冷笑一聲,就默默地回東苑去了。

    白曜辰看著洛賦遙和蒼景珩,低下頭,輕輕地說:「真正的戰爭,這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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