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七祈好奇的開口問道。
「你個不懂功夫的都能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承影反問七祈,答得心不在焉。
「我來這裡,是為了查清楚病源。」七祈翻了翻白眼。
「哦,那我也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承影調皮的吐了吐想舌頭。
切!七祈別過臉去,懶得跟承影多說。
而承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不想跟七祈說話,見七祈不再問,他反而覺得更好。
「你有什麼發現?」辰王適時開口問承影,只不過他似乎還是少了點自知之明,這裡不是皇宮,每個人都會奉承他。
「切,有也不告訴你!」承影連看都懶得看辰王一眼,在他的心裡是萬分鄙視辰王的。
世人都道他娶了個銀蕩王妃,替他委屈。卻也有不少人私底下在議論,這王爺莫不是腦子有病,既然是沒有落紅,當時就應該發現了。居然還在睡了一夜以後才發現,真相是如何?鬼才知道!
「白癡!」七祈邊捋著考拉的灰毛邊低語。
自覺無聊的風池翻了翻身,是誰說女人八卦的,看現在的情形,男人也並不比女子差。
聽到翻身的聲音,承影眼睛亮了走,拿著折疊凳走了過去,在風池的旁邊坐了下來,半倚趴在她的旁邊,笑瞇瞇的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
風池抬了抬眼皮,用劍支起他的下巴,道:「說!」
好冷!承影不禁打了個寒顫,忙用手將劍拔開。心裡暗道,也不知道這傢伙用的是什麼劍,光是接觸到肌膚就冰凍入膚,要是用上戰氣,豈不是更加的牛掰?
不過,這肯定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起的。
「本來呢,我是想進來看看的,不過沒有你們這麼笨,晚上進來。!」承影耍了耍帥,用手指輕拔了拔流海。
「嗯?」風池眼神微怒,又再舉起了劍。
「別急,呵呵,等我說完!」承影邊訕笑邊擋住她的劍的靠近,又道,「據城外的人所說,晚上這些病人都不會走動。可是我膽小啊,這大晚上的,又沒有月亮,萬一他們的估計是錯誤的,我看又看不見,被它們咬了怎麼辦?」
「所以,我就白天進來瞧瞧,進來後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你猜是什麼問題?」
承影對著風池拋了拋眉眼。
「我的劍很想知道!」風池面無表情,拔劍的動作十分真實。
承影暗罵她一聲野蠻,便又繼續說:「我發現,它們不敢靠近我,可這是為什麼呢?我百思不解,後來經過很久的實驗,終於證明它們害怕桃花香味。厲害吧!」
「桃花?開什麼玩笑?」七祈第一個不相信,覺得太過荒渺。
「切,又不需要你相信,反正我這裡就是證明!」承影斜眼看了一下七祈,便又再獻媚於風池。
別人相不相信,對他來說無關重要,風池相信就好了!
哼!如同鬥氣般,兩個男人相互扭過了頭,不看對方。
風池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勾了色,手中拿劍突然向外飛射而出。
「你要去哪裡?」七祈與承影同時開口,只是他們快,風池更快,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眾人面面相覷,想不明白『他』哪來那麼多精力,好不容易才能休息一會,『他』這會又要跑出去?難道是有什麼情況嗎?
向外眺望,並沒有看到什麼咧!
不過半刻,空中突然落下一重物!
砰!
嚇!眾人紛紛退了開來!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會害死人的,你不知道麼?」辰王首先從地上跳了起來,因為那重物離他最近。
已然落到竹床上的風池挑了挑眉,將竹床打起,斜靠在上面,抱劍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這時,所有人都躲到了風池的竹床後面,防備的看著那重物——病變人。
那是一個十分強壯,面容扭曲的病變人,不過它的肢體已經被草籐綁住,應該是掙脫不掉的。
但是他們無法忘記,就是眾多這樣的一個『人』將他們的夥伴撕噬的,心裡已經有了陰影。
「你這是幹嘛?」七祈嘴角猛抽了抽。
聽得他開口,承影嘴角動了動,也就懶得開口,因為他想要問的也是這個,只是比他遲了一步。
「證明!」風池挑了挑眉。
對吼!那爛桃花不是說這些『病人』怕桃花香嗎?放在這裡試試,看它怕不怕!七祈心中暗瞪了承影一眼。毫無疑問,那爛桃花所指的便是承影。
只見那本來極力掙扎著的病變人,越掙扎便越無力,最後安靜了下來。那恐怖的眼睛閉了起來,猙獰的面孔此時也變得平靜了下來,如睡著了般安祥。
如果忽略它身上的腐爛氣息,還真的以為他是睡著了。
「喂,醒醒!」承影拿著一根較長的棍子戳了戳那病變人,可是它並無反應,無論他使多大的勁都是沒有反應。
「咦,原來是這樣啊!」承影眨了眨眼睛,說實話,他也是十分好奇的,因為他並不知道這些病變人為什麼會怕桃花香,而桃花香對它們來說會起什麼作用。
「哇靠,原來桃花也有毒啊!」七祈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承影的眼皮跳了跳,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怪異?莫不是……瞇眼看了一眼七祈,覺得他話有有話。
七祈嘴巴一咧,對著承影挑了挑眉:爛桃花!
承影同樣回了七祈一個眼神: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