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的眼睛挖下來!」風池目光深邃,冷冷的看向辰王懷中那不安分的女子,她那探尋的目光令她十分不爽。
她說話的字越來越多了,人會不會也會變得很快?七祈看著病變人,微閃了閃神。回過神來,又自覺多事,她變不變關他屁事!
咻咻咻……
眾人的目光馬上看了過去,想要探尋個究竟!
「我只是覺得你越看越像一個人,所以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我沒有別的意思的。」澹台明月連忙搖了搖頭,抓著辰王的手緊了緊,生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王爺,你要信我,我真的覺得『他』像……像……」
「像誰?」辰王皺眉,有哪個男人容得下自己的女人三番四次盯著別的男人看,若是她說不出個所以而然來,他真的會懷疑她的品質。
澹台明月微微皺眉,欲言又止,在辰王的催促下,才輕輕啟出,吐出幾個令人不敢置信的字:「我妹妹:澹颱風池!」
「噗……哈哈……」承影捧腹,笑道,「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居然會像個娘們?要說是他,我還相信……哈哈。」
承影指了指風池,又指了指七祈,笑得一塌糊塗。
七祈的第一反應便是看向風池,只見她風輕雲淡,似乎說的不是她一樣,她……真的很冷情!
「糊塗!」想起那個身心皆被自己所傷的女子,辰王蹙眉,其實只要她回來求他,他還是會納她為妾的,畢竟一切都是他扣於她頭上無須有的罪名。
曾幾度夜裡驚醒,都是她拿著劍逼他還命,他曾派人去找她,可是她消失得無影無蹤。
聽世人與寶珠妹妹所說,她好像並不是那麼的壞。
只是好與壞,他都不曾再見到她!
眼前這人,真的長得像她?辰王深深看向風池,很想看穿面具底下的『他』,可是……他好像忘記她長得是什麼樣子了。
被這麼多人看著,風池頓時感覺不舒服,『嶒』的一聲拔出了劍,大有誰再敢看一眼,就砍了誰的可能!
眾人忙扭過了頭,不過是一個面具男,有什麼好看的,還是生命比較重要。
「粗俗!」七祈翻了翻白眼。
「切,你懂個屁,這才叫純爺們!」承影見縫插針,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就是看這個神醫不順眼。
純爺們?七祈愕然,差點沒一頭栽了下去。
攤上一個比男人還要爺們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七祈面色漸漸發黑,很顯然她是把他當成了女人了吧!
干!
「哼!」七祈狠狠的瞪了風池。
風池摸了摸鼻子,一臉的莫明,不明白自己又哪裡得罪了這柔弱的男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臣妾沒有糊塗,他帶著半邊面具,尚且看得如此相似,若然取下……」後面的話,澹台明月沒有再說,因為眾人都明白她想要說的是什麼?
說到底,她是想要摘下『他』的面具,雖然這是眾人心中所渴望的,但他們不會忘了那個人是有多麼的可怕。只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靜觀其變!
風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半邊面具,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你真想知道?」
眾人心中暗暗點了點頭:我們也想知道!
「可惜……」風池放下了手,向後倒去,不再理會。
「可惜你沒有資格!」承影趕緊接口,澹台明月可是美得傾國傾城,『他』竟然絲毫不動心,是否不喜歡女子呢?心中暗喜,吃吃的笑了起來。
可是,承影又馬上回過神來,臉色有點發黑,自己在暗喜些什麼?
干,變態了!
一向以美披向無敵的澹台明月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這裡有美男三枚,風池性別不明暫且不算,除了自己的丈夫向著自己,另外兩位卻一直在挖苦她。
澹台明月低垂著的眼眸內劃過一絲怨毒。
「若是本王命令你摘下呢?」辰王冷冷的看向風池,就是『他』,每次都忤逆他的旨意,日後必讓『他』好看!
「你算什麼東西?」風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權勢在她的眼中如糞土,竟然敢拿糞土般的東西來壓迫她?
「你……」辰王忍了忍,心平氣和的說了出來:「本王的王妃只是覺得你像她妹妹,為了澄清,你不是要摘下面具嗎?」
「為何要澄清?」風池只覺得好笑,是抑或不是,又如何?她偏不想讓他太早知道,就讓他多享受一下美人恩。
看向澹台明月,風池勾唇:「若想知道,何必看面,有另一更好好方法!」
澹台明月好奇:「什麼方法?」
風池對著她,勾了勾手指,沙啞著聲音:「爺讓你貼身檢查!」
噗……七祈一口花茶噴到了身前那碩壯的士兵身上!
「無恥之徒!」辰王憤怒拔劍,卻被澹台明月阻止。
「爺,你打不過『他』的!」澹台明月低聲勸阻,低垂下的眼眸讓人看不清裡面的色彩。
承影對著風池舉起了手指,這才是純爺們,挑眉好笑的看著那對恩愛的夫妻:「真是造作,若真的不爽,你打啊!」
說,一張嘴說不過三張嘴!果真是賤民!
打,更加不可能打得過!果真是莽夫!
辰王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皇室貴族血統是多麼的高貴,一再勸阻自己不要跟這些下等的人物計較,總有一天歸朝,他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估計他又在想著什麼陰招了,回去以後,大家可是要提防著點小人哦!」承影總是口無遮攔,想到什麼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