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塔,我覺得你是一頭野獸,一頭心智不全可是難以馴化的野獸。」我帶著幾分戲謔,同時也帶著幾分肯定。
「可我是也是一個女人。」麗塔莞爾。
對,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對我來說有點謎一樣的女人,她的身上隱藏著一種我無法識別的氣味。她可愛時溫柔的如同小貓,淺顯的一眼望穿;她冰冷時怪異的像只舔著爪子帶著面具的狐狸,深不可測。可是正是這種謎一樣的氣味深深的吸引我。指引著我一步一步的深陷,沉淪,直至無法自拔。
每一次與她相見都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很新奇,很美妙,也很迷茫。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種感覺產生迷茫,也許是因為那種或疏或近的感覺才讓我迷茫,或者換種說法這種感覺正是吸引我的真正誘因。
可是不管怎樣,現在我只知道,我愛她。經過了這場生死的洗禮,我知道的更加深刻,更強烈。
現在我甚至一分一秒都不想這個曼妙的身影從我的眼前消失,我像癮君子一樣貪戀。她是我的罌粟。
「啊,麗塔,我想你應該多照看一下,我感覺我的腦袋疼的不行。」我雙手按著頭部,做出頭痛欲裂的樣子。
「儀器上顯示一切正常,Tite,你的樣子真的挺像一個演員。」
「真的像一個演員嗎?那說明我還是有點演員的天分是不是?」
「當然,可惜只是一個三流演員。哈哈~~~~~~」麗塔笑的前仰後翻,捧腹捶地樣子像極了得了失心瘋的潑婦。我凝視了麗塔三秒恨的我咬牙切齒,
「這位美女請保持、繼承、發揚中國傳統婦女形象。還有請你尊重他人的理想!!!!!」
「Tite同志」麗塔刻意把同志二字的音調提高,做出一副革命先輩教育新兵蛋子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請你在追求夢想的時候現實那麼一小點,要腳踏實地,要一步一個腳印,要腳踏實地,要量力而行。我覺得你應該做一些你力所能及並且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懂否?」
「比如?」
「比如扮成乞丐路邊乞討,比如拿個袋子撿個破爛什麼的,我覺得比較適合你的氣質。Really!!!」
「嗯嗯,我好像天生對破爛比較感興趣呢!要不咱倆也不會走的這麼近,你說是不?」
「你還別說,你這骨子賤勁兒還真有那麼點味。騷味!!!」
麗塔捏著鼻子做出一臉噁心的樣子。
「麗塔比起你的冷若冰霜,我更喜歡你現在的風情萬種!」
「褒義?」
「放在這個語境下。」
「好,晚上糖醋裡脊,算是你花言巧語的犒勞。」
「麗塔,我那不是我的最愛。」
「是我的最愛!!!」
「麗塔,我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我發現我離不開你。」
「再酸一點,再算一點我就留下陪你。」
麗塔起身向外走去。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想保留少年最後的那點矜持。
臉上的陌生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張我熟悉,我喜歡,我依戀的笑臉,燦爛,像陽光一樣的燦爛。
女人真是一個善變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