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麗塔你什麼時候這麼霸道了?受刺激了?」我用舌頭輕舔著被麗塔咬傷的地方故作嬌羞的打趣到。
「都是拜你所賜!哼。」
「姑娘,此話怎講啊?」
「那就從宇宙起源講起,盤古開天闢地,女媧造人補天,亞當夏娃偷吃禁果……」
「這好我有什麼關係嗎?」
「開天闢地以後就有了世,造人補天以後就有了人,從此就有了世人,你就是滄海一粟中的一員,你說和你有沒有關係?」
「貌似有。」
「那不就妥了。」
「可是亞當夏娃偷吃禁果呢?」
「呃……容我思索片刻。」
「我好像有點頭緒,是不是你在給我什麼暗示呢?」我挑動額前的那兩條不算濃密的眉毛,嘴角上揚,帶著一臉的玩世不恭。
「你丫就沒個正經。三句話就開始不正經,滿腦子的精蟲亂爬。」
「此話詫異啊。首先我已經和你說了五句話了,其次我怎麼就不正經了,你怎麼得出我精蟲滿腦的結論的?俗話說的好,說別人壞話的人一定自己壞到掉渣。你說我滿腦子精蟲,那你肯定有十個腦袋的精蟲,不對,你好像沒有精~~~~~」
「你個流氓。」麗塔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你個流氓妻子。」
「我答應你了?八字沒一撇!很多事情要循序漸進,懂?」
「懂」我吐著舌頭,努力的向麗塔賣萌。麗塔無奈的搖著她的頭上的護士帽,一臉的意味深長。
「你是真懂還是假懂?」
「真懂」
「怎麼個懂法?」
「當然是從女朋友做起了。」
「錯!要從奴隸做起!」
「F-U-C-K!」我用唇語做出這個外國人比較常用的單詞,以表示我對麗塔的反抗。
「什麼?」
「我覺得不公平,表示了一下感歎而已。不是,麗塔,憑什麼要從奴隸開始做起?現在都是社會主義社會啊!落後的奴隸制度已經被廢除了NNNNNN……久了,你這麼做是剝奪我的人權,是人類屬性的退化,你這是違背社會前進的規律,所以我建議你應該慎重的考慮一下。你說你第一次認識讓我成了欠錢的孫子,第二次『認識』又讓我成你的奴隸,你這人的心裡怎麼這麼陰暗啊。」
「吆喝,照你這麼一說我阻礙歷史發展的滾滾車輪了?我阻礙社會發展不可抵擋的潮流了?我阻礙人類前進的錚錚步伐了?」
「嗯!」
「就算是我也是螳臂當車,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你這可有點高估我了。」
「可真不是高估。你知道**嗎?你知道薩達姆嗎?你知道美國總統小布什嗎?」
「除了小布什沒死,那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那你發現他們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都是男的。」
「錯,他們都是其貌不揚,但是可以興風作浪。我覺得你有他們身上的潛質。」
「有聊嗎?」
「沒有。」
「我也覺得沒有,你休息吧。我去其他病人那裡看一下。」
麗塔的臉變的就像川劇裡的表演一樣,迅速,並且不知所以。話題的確不怎麼吸引人,但是也不至於討人厭煩,最起碼我這麼認為。可是不知道觸動了麗塔的哪一根神經,或是戳到了她的哪一個痛處,她的變化有些莫名其妙。
我一時做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她就像一頭霸道的野獸,變化無常,給人的感覺總是那般捉摸不定。又像一個心智未全的魔鬼,心情愉快時候倍加溫存柔情似水,心情煩悶時冷若冰霜殘酷無比。在我心裡她始終是兩個人組成的,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