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九十二、矛盾內心
    岳悅歎了口氣,自己內心的數次掙扎又怎能不知,但她不敢對他動情。她不相信世上有對女人從一而終的好男人,就算有,也不相信自己有那命遇上。而他的言行正對此作了最肯定的證實,如此的他又怎會是個好老公,她不想在全身心投入後卻換來傷害。

    故做輕鬆的笑笑,「對自己有好處的強迫我為什麼不做呢?」

    「是嗎?是有好處嗎?悅兒,聽你給我說的他的事,我覺得他的獸行是你bi出來的。你說說你吧,對他一個正常男人引/誘得興起,卻不讓他有進一步行動,他沒當場強/奸你就是難得中的難得了。他在尊重你、縱容你。我敢保證,只要你餵飽了他,他才不會犯賤的去當禽獸。」

    要不是從小一起長大,深知她的性格和根底,岳悅會懷疑她是受了他的好處來勸說她。但作為姐妹、閨蜜說這種話,她還是有點兒生氣的,叉腰自問自答:「喂飽?學佛祖捨身割肉喂鷹?我沒那麼偉大!我還沒有活夠,不想早死。他可以連續不斷發/情的,那不是人能承受的。」

    「你試過?」

    真想掐死這個沒常識的傢伙,岳悅沒好氣的說:「試了你就該給我早晚一柱香了。我懷斐兒時你忘記了?我都快給折磨死了,床上躺了三大天啊!要不是你伺候著,餓死都沒人知道。」

    她那次的慘狀她是見了的,至今想起也心有餘悸,一直在自責不該下重藥。但她不相信正常情況下也有那麼強壯的人。她見過李澤揚,強稱得上,壯嘛,還差了點兒,仍不相信的問:「你確定他沒吃春/藥?」

    陰陽怪氣的來一句:「沒有你給他提供,他沒得吃呀!」

    紫蘿被暗諷,無所謂的一笑,肯定的說:「那就不可能,別把他說成處於發情期的種/馬,現在是冬天,沒冬眠的禽獸也把那功能給冬眠了。要不,你能完好回來?」

    這也是完好?岳悅把她已見到的印痕又現了出來,指著問她:「你知道這些是怎麼回事嗎?我坦白告訴你,他今天很溫柔的,但卻有這些東西。」

    「炫耀是吧?」紫蘿白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不就是愛的痕跡嘛!欺負我沒有過?是老娘我不屑,不然,比你這更狠。」

    「狗/屁愛的痕跡,我這是被他傳染上的暗/病。」

    奇怪的打量了她幾眼,結論式的說:「我看是你腦子有暗/病。我沒吃過公豬肉,還沒有見過母豬嗎?何況我學的是護士專業,病和印怎麼分多多少少也從老師那兒偷學了點兒。少刺激我了,那些過幾天就會消的。除非你自己又送上門去添新的。」

    接過她的話,岳悅氣憤的添了一句:「除非?除非我想死。」

    「別死。那種馬不錯啦!」紫蘿開始發揮她媒婆的三寸不爛之舌功:「你一個帶拖油瓶的女人,能有男人要真的不錯了,何況那是豪門呢,他那麼喜歡斐兒,又願意娶你,他的家人也早視你為兒媳婦,你只要點頭一回去,就是守著一座十輩子都揮霍不完的金山的少奶奶了,別人求都求不來,你有這樣好的狗屎運,就別諸多要求了。男人嘛,有幾個不是花心蘿蔔?你就當他是個空了心的蘿蔔,不想吃就別吃,那些蛇蟲鼠蟻要啃就讓它們啃去,只要讓它們知道那蘿蔔是你的就行了。」

    玩味的聽著紫蘿的長篇勸說,岳悅突然賊笑著建議:「你好像很喜歡那個蘿蔔,拿去吧,他以後就是你的了,要煮要燉要煎要炸隨便你。」

    「我會喜歡他?」紫蘿連續幾聲哼哼哼,以表示她強烈的鄙視之意。鄙視完了,怕她不相信,把隱瞞了岳悅的那個人說了出來:「改天讓你看個精品男人,絕對的正宗洋貨,那個優秀啊,比你的種/馬可是要好太多。我連他都看不上,不惜只揣一張機票跨洲過洋的滾回來,能去精華取糟粕?」

    直覺的,岳悅認定這人與她突然回國,立即又跑去充當小姐是有密切關係的,撲倒她開始了bi 問。

    紫蘿在她撓癢癢下求饒,卻仍是不告訴她那人的詳情。「呵呵,如果有機會見到他,我再跟你說。不過,不一定有機會的。」

    「難怪從來在家待不住的你從昨天回來後到現在都沒出門,也不提找工作的事,只說讓我養你。」岳悅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告訴她一個事實,她已經失業,如果不另謀出路,兩人都等著餓死。

    紫蘿會相信嗎?當然不信,她知道,斐兒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寶,直接發問:「那斐兒呢?」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一定會在我倆餓死前托孤。」

    「托給李澤揚?」

    「是啊!」

    「看吧,看吧,我都說了你不會捨得他的。還嘴硬。」

    既然背上了嘴硬的名,不如就一背到底,「本來你是第一人選的,但你要跟我同生共死啊,沒辦法,只好拿他替補。」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樣。」岳悅不再壓制被她撲倒在地的紫蘿,正要起來,看到了床底有個東西,撿起來一看,是斐兒用過的安撫奶嘴,靈光一現,有了主意:「紫蘿,做好拋頭露面的準備,我打算在附近開一家嬰幼兒用品店,外加嬰兒護理,正好發揮你的餘熱。明天,跟我看鋪面去。你要膽敢說個不字,哼哼,李澤揚有個兄弟肯定會對你感興趣,我也不妨八婆一把。」

    李澤揚那個兄弟是方是圓她此時無暇打聽,她擔心的是天天在外,會遇上她想躲的人。那可不行,躲人一定得躲她家裡,抗議的威脅:「岳悅,你個黑心黑肺的女人,要是讓那洋貨纏上我,我一定把你推出去嫁給他。」

    「我又不是收廢品的,你看不上的休想丟給我。你要拒絕他還不容易啊,你就說我倆是愛人,這總比你去充當小姐來騙他要乾淨不吃虧得多吧?」

    「你太聰明了,好,這樣說定。我倆的身份就此敲定,騙走一個是一個。為了我們的關係更有說服力,睡覺。親愛的悅兒,來,讓老公摟摟。」玩笑的就向岳悅伸出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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