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九十一、閨蜜關心
    李澤揚不知這個威脅已失去了效用,岳悅在他即將打開門時輕笑著說:「你不去看也好。反正他認為我們已經分開了,我只要一個很小的理由就可以應付過去。」

    這確是他沒想到的,冷哼一聲,說出另一個威脅:「我告訴他真相。」

    不想,她仍是回答得很無所謂:「可以。你說吧,他看他是信我還是信你。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對他那樣說,他只會認為你很可惡,是遺棄他的人,他會恨你。」頓了頓,語氣轉變得像平實的總結:「李澤揚,這個遊戲我們玩了這麼久,你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我對於你來說,已沒有了價值,你別再抓著我不放。你不過就是不甘心我不像別的女人一樣把你當成寶。」

    又是這個問題,他不想再糾纏於此,開門離去。離去前,再次提醒她明早來上班。

    「你就等著吧!我要是向你妥協,我把岳字倒過來寫。」

    對著關上的門瞪了瞪眼,進到休息室裡,看那一片狼籍,歎了口氣,開始收拾起來。她怕打掃衛生的大嬸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更怕由她嘴裡傳得整棟大樓的人都知道。

    這裡收拾起來是容易,但心裡,是不是也能跟這房間一樣,收拾收拾就回復原狀呢?

    岳悅在收拾整齊的床上坐下了,斟酌是聽他的安排來到齊恆上班,還是跟紫蘿另謀生計。

    看看窗外,已是黑的夜空,看看時間,已快九點,再看看房間裡的一切,整潔得不像有人來過。岳悅慘然的笑了。

    自己是上門來找他算帳的,結果呢?讓人飽餐了一頓,而那人吃完後連嘴都沒有擦的離去,被吃完了肉的人挺著一副骨架為他銷毀了吃人的罪證,然後坐這裡弔唁自己。

    越想越覺得自己就一悲劇,幾滴淚水之後,也離開了齊恆。

    樓下,她的小甲殼蟲不知所蹤,她已無心找尋,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三個小時才回到家。

    紫蘿和斐兒已等得很著急,看到她除了疲憊倒也算是完好的回來,在鬆了口氣之餘開始了數落。「自己說說多大年紀了,還不如兒子,他上個廁所也會告知一聲,你大清早的出去就消失一整天,你的電話呢,給叫花子了?」

    是啊,電話整天沒響,不應該的。從包裡找出來一看,關機了。往她面前一湊,告訴她這個事實。

    「你兩塊備用電池的習慣死了?」

    紫蘿一問完,斐兒立即翻她的包,找出電池不說,還把電話打開,指指滿滿的電量顯示讓兩人看,同時揭穿:「老媽說謊。」

    岳悅不相信的拿過一看,果然是滿電,怎麼會關機了呢?想想,肯定是李澤揚。為了向兒子證實自己是誠實的,岳悅將李澤揚的名字說了出來。

    兒子斜眼看了她幾眼,半點兒情面不留的說:「老媽,你不是說不要老爸了嗎?你說話不算話。」

    紫蘿也用與斐兒差不多的眼神盯了她半晌。突然高喊:「兒子,回房睡覺,我有大人的悄悄話跟你媽說。」

    斐兒見把他排斥到一邊,不滿的噘嘴:「我也要聽。」

    「小兒不宜,男人不宜。」話有點兒生硬了,斐兒不會賣帳,紫蘿換上笑臉嬌/媚的哄他:「乖了,我的小男人,回房睡覺去。等紫蘿媽媽生個最漂亮最可愛最聰明的女兒了,一定給你當老婆。」

    「紫蘿媽媽,你不能像我老媽一樣說話不算數哦!」說完,故意看了他媽一眼。

    哼,我當我聽見。岳悅將頭一甩,就被紫蘿拽進了臥室,反鎖上門。好奇心驅使著斐兒將耳朵貼在門上,卻什麼都沒有聽到,咕噥著回到自己臥室爬上床睡覺。

    岳悅也想爬上床睡覺,紫蘿伸長雙臂攔住,極盡八卦之能事,向她打聽失蹤一天的行蹤。

    「去哪兒了?」

    「接工作了。」

    「接齊恆的工作?」

    「不是。」

    「那是接的哪兒的?」

    「別單位的。」

    「工作呢?」

    「沒接到。」

    「見到李澤揚了?」

    「見到了。」

    「被他吃了沒?」

    「吃了。」

    「悅兒!」

    紫蘿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震得岳悅一驚,責怪她:「一驚一詐的想嚇死人啊?」

    「我先被你嚇死。」紫蘿不客氣的吼回去,幾乎挨上她的臉質問:「我說岳悅,昨天是誰要死要活、不惜搭上我的小命也要搬出李家,然後跟我斬釘截鐵的說就是他來看斐兒,也不會讓他碰一下指頭?」

    微微語結後心虛的小聲辯解:「我不是沒和他回去嘛!」

    「你還想跟他回去?」紫蘿蹦了起來,扒開她的半高領毛衣,再捋高她的衣袖,指著那一處處印痕問:「很喜歡讓他咬你一身傷?」

    岳悅臉紅的否定:「他沒咬。」

    「沒咬?沒咬怎麼會能這麼深的印?」

    岳悅一怔,投其所好的回答:「狗咬的。」

    這個回答,紫蘿比較滿意,但似乎還不夠,再給附上衣冠禽獸之名。

    岳悅覺得這詞太貼切了,贊同道:「確實是衣冠禽獸,那可是辦公室,他也能發/情,就是我說他老爹進來了,他都沒有羞恥之心。你說,這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嗯,確實沒區別。還有,你跟我說他竟然要你看他和別的女人幹那事。那是人做得出來的嗎?」

    「就是,想起來就噁心。不知他有過多少變態的事呢!說他衣冠禽獸都是抬舉了他,他連禽獸都不如。」

    「對對對,你說得對極了。」趁她說得義憤填膺防備心不足時趕緊問:「和禽獸上/床夠激/情嗎?」

    「激/情得我暈暈乎乎的,原來,那事也不是只有痛。」一說完,才發現上了紫蘿的當,漲紅了臉把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伸手就要揪她鼻子,被躲過了,只好輕罵:「死紫蘿,你就欺負我吧,當心我不養你了。」

    「嘿嘿,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誰讓你是我的好妹妹呢?」說罷,一副正經的神情問她:「你真的不回去了?經過這事,他肯定你喜歡的不是女人了。」

    岳悅也收起了玩笑,點點頭後才說:「肯定了我也不會回去了。」

    紫蘿搖搖頭,「悅兒,你這話說得底氣不足。你捨不得他的,你是在強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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