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臉越來越黑,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暢快,繼續刺激他:「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固定一兩個吧,要不圈養兩個專屬的,不要老是與人共用,不衛生。」
李澤揚的肺都要炸了,哪有這種女人,一會兒說自己的男人不行,一會兒又讓自己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她不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是和很大的侮辱嗎?
忍著即將迸發的怒火,壓抑著聲音問她:「你是故意說反話氣我嗎?」
她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茫然的反問:「氣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是真心話。」
「真心話?!」李澤揚粗魯的把她拖到床邊,一把推倒床上,再像猛獸捕獵一樣撲了上去把她壓在了身下。
岳悅誇張的給他來了一聲響亮的哀嚎。他以為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快速從她身上騰了起來,警戒的分別以門窗為半徑向四周掃瞄。岳悅也就趁機逃脫他的魔爪,站離在遠遠的地方凶神惡煞的說:「李澤揚,你休想動我一下。」
到嘴的獵物又逃脫了,猛獸當然不甘心的興起更大的慾望,宣告:「一下?只動一下?哼,我要動你整個人。」
岳悅後悔在言語上逞能,道歉,他已經聽不進去了。可她實在不想與他再有那種關係,她害怕的後果太多了。盯著他,悄悄的將腳步向門的方向移動。
他的動作自是比她快得多,離門還有一段距離,他的手又要落在她的手臂,她側溜的步子變成了直接後退,眼裡的恐懼隨他的逼近而增加。
他正值氣頭上,毫不理會她的怯意,故意說出讓她後悔的話:「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他的意圖她很清楚,虛張聲勢的吼著:「你想幹什麼?」
他已經跟她是近距離接觸了,笑得很邪惡的回答她並不需要的回答:「滿足你的要求啊!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原來你是嫌我對你太溫柔了,你早說呀,我也喜歡粗暴點兒。」
說著,動作真的變得粗暴了。
岳悅伸手去推、打,都起不到絲毫作用。乾脆放棄掙扎,以靜止無聲為抗議。
李澤揚的動作沒有停下,將她的衣裙褪下。她仍一動不動,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他從她眼裡看到了冷漠,冷得他動作回放,將褪到腳跟的裙子拉起來遮住她的身體,頹然的坐到床沿,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說:「去陪斐兒吧!以後,沒事別到這房間來了。」
這次她有反應了,如釋重負的「哦」了聲,退後幾步背過身整理了下裙子和頭髮,就向門的方向走去。
手搭在門把手上,轉頭問他:「我可以帶著斐兒搬回去住嗎?」
他已經躺下半轉過了身去背對著她,她知道他裝作沒見,他也知道她在等他的回答,半晌,他輕輕歎喟:「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哦,不是,我是怕讓你討厭。」
是怕他討厭嗎?她的話很像在得瑟。
他沒再理她,衣服鞋子都沒脫,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岳悅吐了吐舌頭,像賊一樣悄無聲息的開門、關門,溜進了斐兒的房間,才覺得安全了,長長的吁出一口氣,撫了撫狂跳的心。
早上,敲門聲將岳悅和斐兒吵醒。
進來的是杜顏怡,她逗了逗斐兒,讓他下樓去和爺爺玩。
岳悅緊張了,心裡有隱隱的心虛,她不知她要跟她說些什麼,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媽」。
杜顏怡反鎖了房門,拉她到遠離門窗戶邊坐下,拍著她的手臂,表現出言行的安慰:「岳悅,澤揚真的讓你受委屈了。虧得你昨晚還在幫他掩飾。」
「呃。」她一時沒明白過來她的說委屈是什麼意思,只記起昨晚幫他掩飾的事,那他們約定好了的,算不上委屈。仍按串供解釋道:「媽,昨晚他確實是有應酬,我沒有幫他說話。之前他打電話讓我也去。你知道我懶得化妝配衣服什麼的,又不喜歡那種場合,所以他一個人去了。」
杜顏怡對她的解釋並不相信,只說了一個事實:「你昨晚又在這裡睡了。」
哦,指這個呀?岳悅心想一個小謊就可以搞定,堆起微笑,反握住杜顏怡的手說:「我是來喊小懶豬起床的,他耍賴,我就陪他睡一會兒了。」
杜顏怡又怎會不知她已連續很多個夜晚在斐兒房間睡,但她卻毫無怨言,還不想讓他們擔心,這讓當媽的心生暖意。
她感激她對她對李澤揚的寬容,心疼她對李澤揚的寬容,理解她對李澤揚的寬容,對她的謊言沒有揭穿,淺淺一笑:「岳悅,和澤揚出去玩幾天,我們會好好照顧斐兒的。」
為什麼突然讓她和李澤揚出去玩,卻把斐兒留下。難道李家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需支走她?本想表示一下關心,又想到這些天明明杜顏怡不對勁,問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說,明顯就是把她排擠在外,再去問,很可能是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索性順著她的話意問:「去哪兒玩,玩多久?」
「當然是想去哪兒去哪兒了,只要不是玩上一年半載把我們老傢伙忘了就行。」
留下斐兒,跟李澤揚出去玩,萬一他把她賣了不就與兒子永遠分離了嗎?不行,不能答應。「媽,澤揚很忙,他哪有時間出去玩,我也捨不得離開兒子,等以後都有時間了再說吧!」
杜顏怡自是不好強迫她,點了點頭,故作含蓄卻語意明顯的說:「岳悅啊,媽是過來人,聽媽一句話,別再天天睡斐兒房間了,把老公拴緊,不要讓他有精力去外面瞎搞胡混。李家只認你一個兒媳婦。」
這意思不就是讓她天天纏著李澤揚XXOO的嗎?
因為有過,所以,相對應的畫面就直接浮現在腦海,那晚兩次半的每一個細節都是那樣的明晰,猶如此時正在再次重複一樣。
岳悅臉的溫度瞬間飆升,高得就像燃燒的火焰,很紅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