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揚老老實實的給她保證:不會進她的臥室、不會在她家裸露身體、不會在以任何理由留宿她家、不會在她家到處亂翻亂看。
岳悅聽得在心裡笑翻了,這兩三個月她可是認真的觀察了他,這個呆子連挑逗的話都不會說,借他十個膽都不敢做非禮之事,她很懷疑他是二十一世紀最後一個處男。
他說這些保證是怕她非禮他吧?
於是,岳悅表面鄭重,內心玩笑的向他保證:「我岳悅對天發誓,保證不會對你有半點兒非禮言行,也不會讓你見到半點兒褻瀆你靈魂的聲色之物。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如果有違,我定以當月應付工資的十倍對你進行賠付。」
「真的?」
看李澤揚聽到以當月收的十倍賠償,眼睛都放光了,那樣子,像是期盼她對他非禮。
岳悅不得不佩服作出「瞎子見錢眼也開」這個結論的古人。心裡暗暗叫了聲「天」,然後正經八百的給予肯定的答覆「真的!」,又才堆起滿臉的假笑向他迎頭潑下一盆涼水,「不過,你拿不到。因為我不喜歡男人。」
李澤揚滿臉的驚愕。可能想到問任何後續的問題都會唐突,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
她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對他像哥們般肯定的一拍肩膀,「所以,一百倍的賠償我也敢許諾。要不,你可以試試誘惑我,如果成功,我一樣照賠。」
以為對錢沒有多大概念的他竟然問是按之前說的十倍賠,還是按剛說的一百倍賠。
岳悅立即後悔幹嘛要畫蛇添足的說那句試試的話。好了吧,不是預期的增加可信度,反增加了危險度。萬一,真的錢讓鬼把磨推起來了怎麼辦?她可沒想再添個小搗蛋來折騰自己。而且這人有較明顯的寶寶控趨向,得知出了個他的親生骨血,還不得連帶的把她也控了?那將是多麼悲慘的事!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她警戒的看著他,猜測他的腦子是正常長在頭上,還是跟絕大多的男人一樣長到了下半身,同時也衡量著自己與他在力道上的實力誰更有優勢。
最終,她決定防範於未然。
揮著拳頭提前警告:「趁早別興起誘惑我的念頭。當心我火起,你的小命不保。到時,一千倍一萬倍我都賠給你,不過是用燒的,冥幣。」
李澤揚眼裡貪婪的光即刻隱去,擺著手強調他就是有心也沒有那個膽。
岳悅選擇了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