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就得趕緊發揮他的作用了,第二天岳悅就把工作給他接了,也苦口婆心的跟他說盡了這種工作的好處,特別把收入說得誘惑力十足,滿以為他會一口答應,豈料,他卻說這樣做不合規矩。問他要怎麼才算合規矩,他的解釋是成為某個大公司正式的一員,然後光明正大的在公司的章後面蓋上他的資質章
氣得岳悅口不擇言的把偷用他的資質章的事說了出來。
說一出口,她立馬意識到壞菜了,她怕他會因為那玩意兒被她拿去給她自己創收,又才給他那麼點兒,他會掐死她。有些後悔不該貪一時便宜,沒有去想長遠收益。這下好了吧?他如果把章收回,她又得回到沒有資質的歲月去當廉價勞動力了。
掩嘴已於事無補,乾脆咬著下唇,像個做壞事被逮住的孩子,可憐兮兮的半垂著頭等待訓話。心虛的想著對策,沒底的給自己打氣,殊不知,再一次意外降臨。
李澤揚竟然在這事上不堅持他古板的原則了,很體量的說:「你一個小女人,要養孩子養家,每月還要給我付工資,耍點兒手段做點兒見不得光的事也無可厚非。你只要不告訴別人我知道這件事就行了。」
這是褒還是貶啊?岳悅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他的話,畢竟,他說的是事實,不過是太直接了,有些傷人。
唉,這樣的人,誰敢請啊!
想著怎麼婉轉的給他指出來,這傢伙又搖頭晃腦的給她上起了法律課,說什麼如果有人追究起來,她會觸犯哪條哪款,會有什麼樣的處罰,一旦造成什麼後果,又有什麼樣的刑事罪。死搬硬套的說完,又扯到社會道德上面去,聽得她感覺自己罪大惡極一般。
幸好,物業公司的人來敲門收費,才將她從自責中喚出來。
岳悅突然覺得物業公司的人實在是太可愛了,連一直抱怨的高額物管費也覺得超值了。
高額物管費?這就是賴以生存的根本呀!她想起了一連串的重要性。他如果不答應,她每月在之前算的那筆帳上至少虧四千塊錢;而完不成工作,不僅結不到錢,還得賠償;更重要的,在這行當裡一直享有好口碑的她會失去信譽度,影響到以後的接活。總之一句話,手裡的這些工作不按時完成的話,會損失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