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陪著夢芷蘭熬粥去了,宛若熙磨磨唧唧的進屋了。
暗吁了口氣,走過去,看著彩兒輕聲問:“她,還好嗎?”
“動了胎氣而已,休息幾日就好了,只是不能再動胎氣了。不過,她們那個孟浪的樣子,遲早要動胎氣的。”
胡少柏很平靜的說,宛若熙卻又鬧了個大紅臉。
“好了。她們母子平安,該是你兌現承諾了。”
胡少柏起身,不知從哪裡取下一把扇子在手中把玩,暗夜妖嬈的桃花眼裡水波瀲灩,凝睇著宛若熙,嘴角若有若無的淺笑。宛若熙被迷惑了似的發怔了。他有一張堅毅好看的上寬下窄的臉型,皮膚如白脂玉,配上一雙深情款款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噙著迷人而輕佻的笑的薄唇,組成無可挑剔的五官。長長的黑段似的頭發肆意的披散著,十足的妖媚,笑意氤氳上眉梢眼角,自由一股嬌俏美韻。時間怎麼會生出這麼妖冶的男子。性感、張狂,放蕩不羈哦神態。
彼此凝睇著,周圍充斥著奇異的氣氛,宛若熙有些失神。
“丫頭,這般瞧著本侯還能坐懷不亂,你還真有定力。過來,本侯要懲罰了!”長臂一勾,宛若熙被強硬攬到懷裡,“你,放開我!”
宛若熙又羞又惱,憑什麼,他總是欺負自己。
“噓,不要吵,難道你想她們都跑進來,當我們兌現承諾的見證者嗎?”胡少柏一只手指放在宛若熙的唇瓣,低聲問。
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宛若熙的唇瓣感覺癢癢的,很難受,她討好的對胡少柏甜甜的笑著:“這個,侯爺,能不能明天,你看,彩兒要是醒過來准會被我們嚇得又暈過去。”
胡少柏噗的笑出了聲,在宛若熙的鼻子寵溺的刮了一下,霍得抱起她,輕佻的說:“你不兌現承諾,本侯是不會離開的。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還是去外面。”
“喂,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唔、、、、、”
門外的兩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景。
胡少柏溫熱的唇堵住宛若熙大喊大叫的嘴,任憑宛若熙粉拳砸著也不放開。宛若熙似乎感覺自己的身子飄在了空中,無論如何掙扎卻逃不出他的禁錮。他的吻沒有更深,只是嘟著她的最不讓她喊叫。
終於,宛若熙的身子有了平衡,她的雙腳落在了地上,睜開眼睛還有一些暈暈昏昏的,待站穩了,這才驚訝的發現,她們在一個巖洞裡。
有水,有不知名的紫色花盛開在水中央。還有有開著小花的籐蔓,這裡,似乎永遠是春天,感覺不到冬天的寒冷和蕭條。而他們,就在水中的一只小船上。
“這是什麼地方?”
宛若熙忘情的問道,她似乎忘了自己的危險處境。
小船上鋪著獸皮,胡少柏半躺著靠在船幫上,一只手拿著銀色酒壺,淡淡紅色的酒液流入魅惑的紅唇中,狂放而靡艷,宛若熙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是本侯的世外桃源,喜歡嗎?”
胡少柏妖嬈的瞳孔直視著宛若熙,她也坐下了,撇過眼睛,他的目光太強悍了。
“一般般,不過是天然石洞而已,沒什麼好稀奇的。”
胡少柏也不生氣,陡然坐起,宛若熙剛回頭,兩張臉就近在咫尺,灼熱的氣息從薄唇中噴出,宛若熙面頰泛起紅潮,想別過頭去又覺尷尬萬分。這時,胡少柏的聲音猶如夜半的勾魂聲,絲絲入骨,如幽靈般蠱惑人心。
“丫頭,你答應本侯要輕吻,來,輕輕觸碰本侯的唇,就可以了!”
他的眼睛閃著詭譎的焰火,就像伊旬園裡蠱惑亞當夏娃吃禁果的狡猾的蛇,一步步讓她淪陷。
只要輕輕觸碰就可以了嗎?
宛若熙受了蠱惑似地慢慢湊過去,輕輕地,將自己的唇瓣落在胡少柏的唇瓣,這一刻的美妙,是難以言說的。胡少柏身子一怔,就在宛若熙要離開他的唇瓣時,一只手攬住宛若熙的肩,迫使她面對著自己。
“侯爺、、、、”宛若熙的聲音那麼微小,就像是引誘他的妖精。
他吸吮著宛若熙柔軟濕潤的唇瓣,輾轉纏綿,趁著宛若熙開口說話,溫熱的舌頭滑進去挑逗著她清香的丁香舌與自己追逐嬉戲,宛若熙只想躲開,卻無力避開他逐漸狂野的吻,帶著灼熱的氣息向暴風雨般席卷向宛若熙,他輕咬她的唇瓣,吮吸著她的甜蜜,吞噬她的呼吸,宛若熙從剛開始的抵觸慢慢摟上胡少柏的脖頸,若不攀著就要掉下懸崖似地,宛若熙感覺體力不支軟軟的向後傾著身子,胡少柏被一種罕見的灼熱包圍著,體內的熱浪一波一波逐漸翻滾上來,宛若熙的領口不知什麼時候扯開了,他癡迷的吻向了宛若熙的鎖骨,皓齒細碎的咬著,深深的吮吻,他身體裡的欲望如野火般燒起來,綿綿不斷,胡少柏第一次失控了。
宛若熙的身體也似乎儲了一團火,被徹底點燃,她的身體以至於骨頭都酥軟了,胡少柏的吻狂野而熾烈,每一寸肌膚因為他唇瓣的摩挲而敏感,無意的不可避免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胡少柏的一只手伸進了衣領,在她繃著的綢布上面摩挲著,引起一陣陣顫栗。宛若熙極想推開,又眷戀著他帶給她的美妙的感覺,他的溫柔如水漫過她的心,他的狂野鞭笞著她的身體一陣陣哆嗦。深吻已經解不了胡少柏內心的饑渴,他沒有碰女人太久了,這種身體接觸的渴望讓他想立刻擁有她。宛若熙,那個他第一次想永遠擁有的女子。
他解開了繃布,唇瓣落在她雪白的高峰上,引起她一陣痙攣似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