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和宮,眾人各自離去。
胡少柏在這條小路上等候多時,終於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出現,不由得,勾起一抹妖孽的笑意。
宛若熙似乎想著心事,乍然抬頭,似乎看見了胡少柏,立刻轉身,嗖的鑽進了路邊的花圃。這一道都種著垂柳,雖然葉落盡蕭條,卻有粗壯的樹幹能遮著一個人。
竟敢躲著自己!
那抹妖孽的笑擴散至整個英俊非凡的臉龐上,當著美的如夜間出沒的妖精。
宛若熙提起裙角,躡手躡腳從草叢中向前走去,盡量不弄出任何聲音。
「丫頭,老遠就聞到你身上的暗香了!」
胡少柏靠著一顆老柳樹,雙手環胸,妖冶的桃花眼瞇著,聲音慵懶而迷人。
妖精!
宛若熙心裡罵著,嘴上卻甜甜的說:「侯爺真是好雅興,大半夜的不回府,在這裡逍遙著,真容易讓人誤會侯爺到底是人是鬼?」
這丫頭,好辣的舌頭,就會繞著圈子罵人,不過,他喜歡!
「反正本侯是你的人了,即使鬼,也是你的鬼。」胡少柏笑的跟妖精似的迷人,宛若熙都沒見他是怎麼移動的,人卻已經到了跟前,下意識的往後一退,竟然靠在一顆柳樹了,剛合了胡少柏的心意,他欺身而進,兩隻手環上宛若熙的纖腰向前一帶,立刻,兩張臉近在咫尺,好在宛若熙個頭小很多,不用直視著那雙奪人心魄的眼睛。
「你,你快放開我!」
宛若熙又羞又惱,感情這個妖孽侯爺欺負自己上癮了,見一次,就要欺負一次,實在想不通,這些日子她到底哪裡招惹他了?
胡少柏不理宛若熙的惱怒,只是靠近她的耳朵說:「丫頭,本侯想你身上的暗香了!」說話時,嘴巴幾乎碰到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撲在細白的脖頸上,讓宛若熙身子不由一陣輕顫,加上他說話的語氣極具挑逗又曖昧,宛若熙的臉騰的紅了,一直紅到耳根子。心,撲通撲通亂跳,還好是晚上,要不,她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你對本侯約法三章,不許碰別的女人,所以,本侯想女人了,你說怎麼辦?」胡少柏說話時,目光迷離的停在宛若熙臉上,如罌粟般帶著致命誘惑,宛若熙被圈在他的懷中,身子盡量往後傾,一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可是,這樣的動作,更讓人覺得曖昧。
宛若熙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抖了,眼睛始終不敢看,氣惱的質問:「您還知道有約法三章啊?其中之一不是說不能隨意調戲我嗎?」
「本侯沒有調戲啊?」
胡少柏說的信誓旦旦,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似地。
「你!、、、、」宛若熙直接無語了,氣的抬頭瞪了一眼。
「真的,本侯絕沒有調戲之意。這只不過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己,想你了,就是想你了!」
宛若熙的心騰地跳漏一拍了。
胡少柏說這話時收起了臉上的戲謔,而是一本正經的說。燦若星辰的眸子裡波光粼粼,盛載著慢慢深情,專注的望著宛若熙,將她盡收眼底。
宛若熙望著那雙妖冶而專情的雙眸,嘴唇動了動,最終沒能說出什麼。一剎那的失神,讓胡少柏有了機會。
兩張臉原本就近在咫尺,而宛若熙仰著頭,恰似是在迎合著胡少柏。那玫瑰花瓣的唇無不誘惑,胡少柏只稍稍低頭,便瞿住了她的唇。
宛若熙整個人被電擊了似地,呆傻的瞪大了眼睛,胡少柏輾轉纏綿溫柔,吸允著慢慢探進她的口中,追逐嬉戲著。他的吻溫柔如水滑過肌膚蕩起層層漣漪,一波一波從宛若熙的心底盪開,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淡淡的,卻充滿著誘惑,讓你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青澀的回應。空氣中的曖昧越來越強烈,灼熱的氣息包圍了兩人,胡少柏的氣息有些紊亂,從來淡定如水的心第一次出現了不規律的心跳,幽幽的如雨後泥土的芬芳縈繞在口齒中,不知不覺,很自然的解開她的腰帶,掌心帶著一團火燃燒在她的肌膚上,他聽到破碎的呻吟聲,渾身一震顫慄,一股天然的體火慢慢燃燒在腹內,陡然,他的吻霸道而狂熱,似乎要將她美好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狠狠的蹂-躪。男人天生的yu望被點燃,他的吻濃烈而癡迷,濕潤的唇瓣落在宛若熙的耳垂,脖頸,在鎖骨處久久不願離去。衣衫脫落,香肩裸露在空氣中,一陣冷風襲來,宛若熙猛然哆嗦一下,忽然,她從狂熱中驚醒,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狽,還有胡少柏通紅的眸子,嗜血一般,妖冶而詭譎。
天吶,我在做什麼?
宛若熙猛然掙脫胡少柏,向前跑去,卻被他反手一帶,重新帶進懷裡。
「你在本侯身上點火,現在卻要逃開,你還真是狠心!」
胡少柏的聲音低沉而詭譎,宛若熙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害怕了,卻強裝淡定強擠出一絲笑說:「對不起啊,我是無心的。你趕快回家,你不是有同房丫頭了嗎?找她,找她!我真的要走了!」
宛若熙盡量裝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嬉皮笑臉的緩緩的抽開身子,胡少柏目光如炬,盯著宛若熙,讓她毛骨悚然。原來,男人發qing都是一個樣!
「什麼人,快出來!」
宛若熙突然朝著裡面大喝一聲,胡少柏以為真的有人,掌風劈過,卻未見一人,這才發覺自己上當了,轉身再看,早已不見宛若熙身影。
這是第一次,他對自己的身體失控。
盤膝而坐,運氣將自己體內的高溫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