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潛鋒蓄銳,引誘唐軍棄險出戰,決戰之際,又假裝不敵,引誘唐軍進入埋伏圈,使哥舒翰遭到平生未有的失敗。他常勝將軍的聲名,也因此而付諸東流。
詩人杜甫在他的《潼關吏》中感慨:「謹囑關防將,慎勿學哥舒」。
哥舒翰收拾殘兵敗將,重新守住關口,想繼續與敵人周旋。
叛軍稍事休整,就向唐軍直撲過來。
哥舒翰提拔起來的蕃將火撥歸仁等人,眼見大勢已去,便打定主意,劫持了哥舒翰,將哥舒翰的雙腳綁在馬腹上,連同其他不肯投降的將領,一起押往東去。
這時,叛軍將領田乾真趕到。火拔歸仁就投降了他,幾十名唐軍將領被送往洛陽。潼關失陷了,長安岌岌可危。
安祿山見到哥舒翰後,得意洋洋的道:「你過去一直看不起我,現在怎麼樣!」
哥舒翰此時卻完全沒有了英雄膽色,居然跪在安祿山面前,伏地謝罪:「肉眼不識陛下,以至於此。陛下是撥亂之主,天命所歸,現在李光弼在土門,來瑱在河南,魯炅在南陽,我為陛下招降他們,可一舉平定這三方唐軍。」
安祿山大喜,便將哥舒翰封為司空,又命人將火撥歸仁拖下去斬首示眾,以此向哥舒翰示好。
哥舒翰昔日手下諸將,接到書信後,都復書責罵他不為國家死節,有失國家大臣的體面。
安祿山大失所望,就把哥舒翰囚禁在禁苑之中。
靈寶之戰使戰場形勢急轉而下,唐玄宗只得帶著楊貴妃姐妹,還有自己的皇子、皇孫,加上官員和禁軍數千人,倉皇逃往蜀地。
隊伍行至馬嵬驛{今陝西興平西}時,禁軍將士終於忍無可忍,殺掉了楊國忠及其黨羽,又迫使唐玄宗賜死了楊貴妃。
皇太子李亨在眾人的擁戴下,來到朔方,指揮抗敵。
七月,他在靈武{今寧夏靈武西南}登基,是為唐肅宗,唐玄宗被遙奉為太上皇。
唐肅宗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安祿山被他的兒子安慶緒殺害,安慶緒在洛陽自稱皇帝。
唐軍集結幾十萬兵力,加上數千勇猛善戰的回紇騎兵,採用梯次配置、兩面夾擊的戰術,接連收復了長安和洛陽。
安慶緒大敗之後,逃往鄴城{今河南安陽}固守。
臨行前,他將哥舒翰等三十餘名被俘唐將全部殺害。
哥舒翰一代名將,死得如此窩囊。他屈節求生,也只不過多活了一年而已。
大唐朝廷沒有忘記哥舒翰以往開疆拓土的功勞,追贈他為太尉,謚號武愍。
清朝的吳鎮,在《題哥舒翰紀功碑》寫道:
「李唐重防秋,哥舒節隴右。浩氣扶西傾,英名壯北斗。帶刀夜夜行,牧馬潛遁走。至今西陲人,歌詠偏童叟。
漁陽烽火來,關門竟不守。惜哉百戰雄,奸相坐掣肘。平生視祿山,不值一雞狗。伏地呼聖人,茲顏一何厚。毋乃賊妄傳,藉以威其醜。不然效李陵,屈身為圖後。
英雄值老悖,天道遘陽九。終焉死偃師,曾作司空否。轟轟大道碑,湛湛邊城酒。長劍倚崆峒,永與乾坤久。」
哥舒翰將大唐的武功推向了極盛,四海歸心,天下一統。
由於皇權制度不可避免的缺陷,大唐盛極而衰,百姓飽受戰亂之苦。哥舒翰死不逢時,晚節不保,一世英名,化為流水。在哥舒翰死後,如日中天的大唐盛世悄然落下了帷幕。
在蘅塘退士選編的《唐詩三百首》中,收進了一首題為《哥舒歌》的五言絕句,寫道:「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帶刀。至今窺牧馬,不敢過臨洮。」
這首詩的內容,充分地反映唐代居住在隴右一帶的黎民百姓對哥舒翰的信賴和讚頌。
當然,出現在這裡的哥舒翰,只是主腦創造出來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極厲害的法寶,叫做五雲鎖仙屏。
此寶用無數人獸精魂戾魄,與乾天罡煞之氣合煉而成,橫亙在珠靈澗的斜角上空,看去長只數十丈,高僅十丈,一色深黃,時有光影閃變。
此時,哥舒翰拿著一把長柄寶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現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種法寶,與哥舒翰周旋起來。
也不知過去多久,高峰終於找出哥舒翰的破綻,猛然將其殺死。
哥舒翰被殺死之後,立即掉落一顆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將那顆先天丹吸過來,放進空間戒指,再凝望著張麗容,微笑道:「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煉化任務物品。」
張麗容淡然一笑:「謝謝。」
「不必這麼客氣。」高峰微微一笑,摟著她的纖腰,將身一縱,跳進夢魘空間……
不久,高峰帶著張麗容,返回松江港口。
此時,張麗容已經獲得修士的稱謂,也答應加入碧血傭兵團。
高峰將她介紹給紫藍等女子認識之後,稍稍休息一下,便化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萊島飛去,頃刻之間就已到達。
這次,出來接受挑戰的歷代名女,正是元朝的朱小姬。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這首張繼寫的詩,使姑蘇城在歷史上大大出名。
元順帝年間,姑蘇城又出了一位才女朱小姬。她的才情和風流韻事,給姑蘇又憑添一段佳話。
相傳,姑蘇倉浪亭畔住著一家殷實的商人,主人往返於蘇州、宛洛之間,批發南北雜貨;娘子則過著呼奴喚婢,錦衣玉食的生活。
一天,朱家娘子正在午睡,忽然夢見神人以犀釵投在她的懷中,於是感而成孕,生下一個女孩,便取名犀生,就是後來的朱小姬。
朱小姬自幼聰明,四歲時已能認字。朱家更是請人教讀,不數年間就已有了一定的基礎。
鄰里都說:「朱家女兒,聰明無比,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元順帝時期,天下已成洶洶之勢,四處盜賊蜂起。朱父在外出經商的路途上,終於一去不返。
這年朱小姬才十歲,里巷豪強肆掠,朱家母女飽受欺凌,終於在族人及豪強的強取豪奪之下,迅即家道中落,生計難以維持。
在過了一段寄人籬下的生活後,朱小姬的母親狠心將她賣給了姑蘇的豪富之家俞家,更名俞葵,這年朱小姬十二歲。
俞家是姑蘇的詩禮人家,可說是「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儒」。遠近的名流縉紳,多喜歡到俞家的園林,盤桓流連。
漸漸地由於俞老太爺年老體衰,幾個兒子又不能克紹箕裘{比喻能繼承父祖的事業},反而多由家姬俞葵代替,與各位名士詩文酬應。
朱小姬是一位有個性的女孩子,寫下來的詩都署名朱小姬,不屑於以俞葵自居。這些詩大多用浣花箋寫下來,字跡纖巧,詞意清麗。
這時的朱小姬,已出落得風骨媚人,玉膚雪貌。可惜俞家的兒子個個都不中朱小姬的意,已解風情的朱小姬就常常閉門焚香鼓琴,為哀鳳求凰之音,聽到的人沒有不歎絕。
她這時留傳下來的一些詩詞,都表露出她這種心情。
「落盡棠李水拍堤,萋萋芳草望中迷;無情最是枝頭鳥,不管人愁只管啼。」
這是一首題名《春歸》的七言絕句,由景物更替襯托出心情的落寞。
此外,譬如《詠梅》詩中的:「可憐不通知音賞,零落殘香對野人。」
如《鶴賦》中的:「何虞人之見獲,遂羈落於軒墀,蒙主人之過愛,聊隱跡而棲遲。」
還有《詠虞姬》詩中的:「貞魂化為原頭草,不遂東風入漢郊。」
或自怨自文,或似怒非怒,都是直抒胸臆。
那麼,是不是就完全沒有朱小姬中意的人?
不,至少有一個人,深深地刻印在朱小姬的心坎上,無法忘懷。
這個人就是遊學江南,幾度到俞家,與朱小姬有數面之緣的鄭翰卿。
鄭翰卿,《錄鬼簿》說他曾「以儒補杭州路吏,為人方直,不妄與人交。名聞天下,聲徹閨閣,伶倫輩稱鄭老先生者,皆知為德輝也」。
他是元末最有名的才子,寫有《倩女離魂》等雜劇十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