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吃了早飯,收拾好東西。
馬和叫上幾個人,站在車頭。
馬和把那個地圖鋪在了車頭上。
把昨晚和車田千代想到的東西和幾個人說了一遍。
扎西聽得直點頭:「我正想著沒有目標呢!
現在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有點靠譜了。
找這樣的山峰,應該不難吧?」
平措笑了笑:「有二十八座山峰呢,也不能說太好找吧?」
扎西笑了笑:「起碼不用一座一座的上去。
應該好找一些吧。」
李健這會兒是自信滿滿:「放心吧,我覺得車道山前必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走吧!
我們開拔。」
扎西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尕朵覺沃主峰,搖了搖頭:「一定不是主峰了,我們去找別的山吧!
我們可以沿著這條路,在各個山峰之間轉悠,希望偶我們可以找到地圖上的那座山峰。」
馬和笑了笑:「我們都找了這麼長時間,就剩這最後一哆嗦了,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找到。
我過我想我們還是要找到一個補給的地方,人不吃,車也要喝油啊!」
扎西笑了笑:「我記得山的那邊有一個加油站,還有個小鎮子,現在的補給不會有問題。」
馬和點了點頭。
幾個人上了汽車,向山的深處行進而去。
一路上的路況還算可以,可是路邊的情況很是驚險。
車子在山腰上行駛,下面就是深深的山谷。
雖然幾個人在西藏經常跑這樣的路,可是心中還是扭著一把汗。
扎西也不敢有一點分心。
幾個人就盡量不看下面。
李健拿著地圖,仔細的看著,想要把山峰的樣子記住。
馬和則拿著一根短棍,仔細的看著。
他想不明白,在這個鏤空的短棍當中,還能放些什麼?
馬和看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馬和明白,要是找不到這裡面的東西,九轉靈童還是不完整的。
可是有去哪裡找那些東西呢?
一邊的車田千代看著馬和拿著短棍出神的樣子,輕輕地推了推馬和:「馬和君,你在想什麼?」
馬和用雙手抹了一把臉,說道:「還能想什麼。
就是想不明白這裡面要放什麼?」
車田千代笑了笑:「其實你這樣費力的想,也沒什麼用。
也許找到了九轉靈童,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正是所謂勘破,放下,自在。
不要太著於心機了,要順其自然啊!」
馬和笑著點了點頭:「知道了,順其自然。呵呵!」
李健放下手中的地圖,轉過頭對馬和和車田千代說道:「那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用做。
反正早晚會找到。」
車田千代笑了笑,沒有說話。
馬和拍了李健一下:「告訴你隨緣,你隨緣就是了。
哪那麼多廢話!」
李健伸了伸舌頭,搖著頭說道:「真是有了異性沒人性。哎!」
幾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候,平措幽幽地說道:「我現在倒是更想知道,是誰在跟著我們。」
李健神經質的回頭看了看。
後面並沒有什麼車輛。
平措說道:「別看了,我注意很久了。
其實從昨天開始我就注意到,根本就沒有車跟著我們。
所以我很納悶,昨晚上偷窺我們的人是哪裡來的?」
平措的話,很有些深意。
馬和皺了皺眉頭:「是啊!是哪裡來的呢?」
李健看了看平措:「是啊!
你說說,那人是哪裡來的?」
平措一攤手:「我怎麼知道?
我就是想不明白嗎。」
馬和想了想說道:「首先,我想,對我們感興趣的,應該是金先生,和徐立這兩個人。
徐立在這邊又沒有同夥我就不知道了。
金先生的手下可是不少啊。」
平措搖了搖頭:「我看那金先生,實心實意的,連念珠都留下了。
應該不會……」
李健哼了一聲:「正所謂,畫龍畫骨難畫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可是一直對這個金先生有所保留。」
馬和點了點頭:「說實話,我對這個金先生也有所保留。
不過我想,他就算有所作為,也應該在我們都找到所有的東西之後,不用現在就派人出來吧?」
李健看了看馬和:「你的意思是這個人不是金先生的人?
而是徐立的人?」
馬和歎了口氣:「要是真的是徐立的人,也就算了。
我現在越來越有想不明白。
就怕是另有其人。」
李健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還有別人?」
馬和皺了皺眉頭:「我只是一個感覺。
你們記得嗎,我們再結古鎮的時候,我說我看到一個身影很熟悉。」
李健點了點頭:「對啊,你在向紅軍的那個店中說的。
可是你又想不起來是誰?
難道現在想起來了?」
馬和搖了搖頭:「我還是想不起來。只是依稀覺得那個身影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李健撇了撇嘴:「那你還說?」
馬和卻很可定的說道:「可是我覺得那個人一定是我在西藏見到的。
所以現在想想,也許真的還有一個人一直在我們身邊,我們不覺得,所以我才會覺得那個人眼熟。」
李健聽得渾身發冷:「不是吧,怎麼覺得有點詭異呢?
聽得我後背發冷。
兩撥人已經很難對付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豈不是更難對付。」
馬和笑了笑:「很多人爭也不見得是壞事,只要我們掌握得清楚明白,我們是可以利用它們之間的矛盾和關係,也許可以讓我們更加輕鬆,讓他們來個狗咬狗呢!」
李健笑了笑:「也就你小子,能想到這麼壞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