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海中領主 折磨海鷗
    非花幽幽的睜開眼睛,身體正在漸漸回暖,體力在迅速恢復,她從假死狀態中,強行帶了出來,奇跡的沒有別的反作用。

    救她的人此刻已經癱在床邊,喘息的時候,都會帶著大滴的汗水,可以說他現在很難受,難受的想要死掉。

    看著非花睜開眼睛,他心中一起一落,不知該喜該憂,好不容易氣喘回來了,他撐著床,費力的換了一個坐著的姿勢,他現在還站不起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非花用行動證明,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撐起手,她半坐起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單衣,隔著衣服刺穴,海鷗真的是一名神醫。

    「現在不舒服的該是你吧,海鷗。」慢慢從床上下來,他的海鷗的面前,披上她的外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中多了把牆上掛著的長劍,直指他的鼻間,冷笑著看海鷗,聲音也很冷,「海鷗,你說,我該怎樣對一個企圖毒死我的人,而他毫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呢?」

    劍尖觸到了他的鼻頭,帶著起森森的寒意,海鷗沒有驚慌,沒有躲避,他現在不過是任人宰割而已,眼眸之中,青劍閃著魔魅的光芒,讓他知道它的鋒利。

    抬眼看著冷笑的非花,他也笑了,有些淒涼,有些諷刺,「要殺便殺,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放過我。」

    她的冷從她敢喝毒藥開始,他就知道了,在她手中,他好像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寬恕,只是,他死了,落鯉怕也會痛恨,可能還會由此憎恨非花,那麼他的死,還是有用處的。

    非花拿著那把,有些重量的劍,也沒向著他刺過去,只是冷笑,他現在服軟是不是太遲,手一鬆,劍就落在,劍與石地相擊,發出沉悶或清脆的荒朗聲,有些心悸,她走向那看起來非常普通而價值連城的藥箱。那裡恐怕是海鷗好多年的心血。

    非花翻著他沒合上的藥箱,非常的靈活的翻著,然後拿起一瓶不起眼的藥,向著海鷗走來,臉上帶著冷冷的笑,蹲在他的面前,打開了瓶蓋,對著瓶向著海鷗吹去,從瓶中吹出了一股香風,空氣一下子變的熾熱。

    看著海鷗瞬間變的通紅的臉龐,非花還是在笑,「島上的神醫名不虛傳,這瓶醉香水,一聞就會情思心動,滿身燥熱,是個可以提高男女情事的好東西,海鷗,現在的你感覺怎麼樣?」

    「飄飄然了麼,可惜呀,」非花點了點她的唇,笑的陰暗與森冷,「你現在體力透支,什麼都不能做,只有苦苦的煎熬到藥力失散,這種痛苦,是不是生不如死?」

    「你這個妖女!」海鷗感覺到身體的變化,當然也知道他做的藥性,他現在簡單浴火焚身,都是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

    他真的後悔救她,他一定要殺了她,竟敢拿他的藥來折磨他,頭腦也暈眩了,他現在只想解放,只想找人幫他解決身體的燥熱。

    非花毫不心軟的,再吹了一記,室內的香味更濃,海鷗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最容易被醉香所牽制,何況還是他自己制的,因為清楚,而心理更加牴觸。

    「我這個妖女,差點就被你毒死了,」非花緩緩站了起來,看著他臉色漲紅,眼睛迷離的模樣,好一個醉中的美男,可是,她不會離用,他也連站都站不起,這種平時情動的香味,這時只會把他的身體掏空。

    「只是,很不幸的,我沒有死,而活著,就是為了折磨你,神醫。」非花在說最後兩字時,音調非常的重,她是要告訴他,她要折磨的就是他這個神醫。

    海鷗臉色已是青紫,非常的難看,身體的折磨,加上心裡的折磨,讓他想直接暈過去,一了百了,「你這個魔鬼。」

    非花把那瓶藥放回他的藥箱裡,站回海鷗的地方,「其實你可以呼救的,落鯉看在你平時忠心的分上,可能還會給你解藥,而我,絕對會把你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

    他絕不會呼救,讓落鯉看到他那麼狼狽的模樣,也不順了非花的心意,「等我內力恢復了,我不會放過你。」

    非花挑了挑眉,拍了拍她的手掌,抱著手臂,繞著海鷗轉了半圈,眸中滿是諷刺,「你覺得我會讓你恢復內力麼?」

    海鷗差點一口血吐出來,只覺得胸腹都要炸開,怒與熱都在滋長,現在的他,就是非花眼中的玩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再多也只是多餘,除非他大吼,把落鯉引回來,否則,他別想脫離非花。

    說不過打不動連動都不行,海鷗撇過頭去,心思百轉,想著主意,不理會非花一條條,在想出的毒計,「隨便你,只要我今天平安的出去,等我好了,一定會加倍奉還。」

    「你除了會放狠話,你還能做什麼。」非花非常無趣,想來想去,覺得這男人有時還真是幼稚,「你現在這麼說,是要我殺了你,還是直接廢了你。」

    「你敢!」海鷗撐著床,搖晃著站了起來,急喘著氣,手指著非花的鼻子,眼睛裡滿是憤怒,她竟然打著要廢了他的想法。

    非花靠近,伸出一根手指頭,對著他胸膛,輕輕一推,看著海鷗無力的跌坐在了床上,她眸中的諷刺更濃,傾下頭,看著他忿怒的眸子,「你現在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你告訴我,我有什麼不敢的。」

    身體被跌的差點散架,哪裡都痛,海鷗扭曲著臉,飽滿的額頭上沁滿大滴的汗,被非花噎的啞口無言,他現在實在太弱了,「你,你,你…」

    藥性變的更加兇猛,海鷗現在幾乎,都要瘋狂了,面前還閃著一個要讓他快瘋掉的女人,他覺得長那麼大,從來沒有那麼倒霉過。

    非花微瞥他一眼,很滿意他現在折磨的臉,聳了聳肩,「神醫,你將會為了你那愚蠢的傷害,而付出千百倍的代價,我們的對決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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