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非花,臉上的笑意更深,如果剛才還是魅惑人心的艷麗玫瑰,現在卻是靈動加些調皮的桃李,些些得逞的得意。
冰宇不著痕跡的把她的笑意刻入心底,得意的笑展露於她美麗的容顏中,沒有綾角,只有無數迤邐漫妙。
一時靜謐,一倚在門上難得笑意的非花,另一倚在門外,望向走廊末的紙窗雨景,神情難得恍惚,一扇門,隔著兩人,同樣的被對方帶離了原有的軌道。
冰宇躺回了床上,他冷靜的腦袋裡強烈的,有恢復身體,恢復絕世身手的決心,因為他感覺到了危險,他要交託生命的女子,似乎特容易招惹是非。
久久倚於門背的非花站直身,拂了拂耳邊不聽話的青絲,躺回那柔軟的繡著火紅牡丹的榻上,手放於平坦的腹上,輕閉上眼,聽著外面急而規律的雨聲,慢慢陷入夢鄉。
門外,失去鼻間花香的單離,絲絲悵然,站直身,向著對面的客房行去,門在他站定時就已打開,匍匐在他腳下,是一名著紅色薄沙寢衣的艷麗女姬,她雙手高高抬起,揍著的是一套昂貴的袍服。
她的聲音嗲得人全身酥麻,未抬起的玉頸雪色凝脂,當得絕色,「爺,奴為您更衣。」
單離淡然一聲,「起來吧。」便雙手平舉,讓女子為他褪去濕全的衣袍。
女子嬌軟而起,臉龐也在起身時,一點點的露於單離面前,瓊鼻櫻唇,眉眼秋水迤邐,如他想般的姿色上乘。
火紅的薄沙包裹住的身體,雪白無瑕,強眼的搭配更是刺激人的視覺,她妖嬈的過人。
柔胰靈活的解去了單離的外袍,單衣,還有裡衣,她的波光粼粼,氣息再看得他健碩的肌膚時,變得急促起來。
衣衫盡褪,她看清他陽剛的身體,身體有些綿軟起來,抖著手正要為他換上乾淨衣衫時,卻發現單離眼神炙熱起來。
她嬌呼聲起,薄色的衣衫,在她的瞳孔中化著片片碎沙,飄落的迤邐,昂揚的身體就壓了下來,下身被異物擠入,她忍不住嚶嚀一聲,陷入了慾海。
女子難耐的叫聲與男子的粗喘的氣息,交織著一個迤邐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