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想說的是——
我愛上你了,怎麼捨得放你離開。
可是她總是喜歡踐踏他的真心,那麼他不如以恨的名義將她囚禁。
“你關不了我多久,皇兄總會來救我。”月如影厭倦地閉上眼睛,真的不想再糾纏。
“月清遠嗎?他很快就會戰死沙場,我會要他萬箭穿心,要他曝屍荒野,讓野狗與禿鷲一口一口將他吞噬掉……”
她不想聽,但是他的聲音卻源源不斷地進入她的大腦,腦補出他所說的內容。
“啊……”女人瘋狂的尖叫聲不絕於耳,穆靖看她抱頭狂叫的摸樣,恨不得將她掐死,狠狠地掐死,狠狠地……
這個女人心中只有她的皇兄,為什麼一點溫柔都不肯施捨給他!
穆靖深呼一口氣,強忍著掐死她的沖動,將她推倒在床上,修長的身體壓在她身上。
她沒有哭喊,沒有掙扎,甚至都沒有睜開眼,她知道那一切都是徒勞的,或者說,她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或者被陌生人強了,不值得她記住。
關鍵是已經麻木了!
從她被穆靖打暈帶回來的那天起,她已經完全淪落為他的禁臠。
無論是掙扎吼叫,或者是自殘絕食,甚至是刺殺他,結果都一樣,他不僅不為所動,還會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每反抗一次,懲罰會加重一層。
知道現在,被她活生生囚禁在龍床之上。
穆靖狂熱地吻著她,從黛眉到雙眸,從鼻梁到嘴唇,靈巧的舌尖輕易地撬開她的唇齒,瘋狂地吮吸著,追逐著,肆虐她的每一寸柔、軟,每一滴津、液,然後到脖頸,然後是鎖骨,啃噬吮吸,穆靖的表情是虔誠的,沉迷的,仿佛有種誘惑力,讓他情不自禁地沉淪……
他的大手嫻熟地探進她的浴裙,靈巧地挑動,浴裙剝落,露出大好春光,他幾乎吻遍她的全身,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雪白,狠厲揉搓,挑逗性地捏住上面的紅點揉、捻,一股酸麻的電流狠狠地襲向四肢百骸流遍全身,月如影一個沒忍住吟出聲。
她為自己的聲音感到羞恥,貝齒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穆靖恨透了她跟他作對的樣子!
她的下身明明已經水聲泛濫了,她對他明明是有感覺的,為什麼不肯承認呢!“乖,叫出來,寶貝兒,你的聲音很銷(防和諧)魂的……”
一邊哄騙她,一邊用左手支開她的貝齒,右手很無恥地插入她的體內,激起她一陣陣顫、栗,她的身體因為突然湧出來的熱流而不安地左右搖擺著。
“寶貝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你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我呢!”
穆靖暗啞的聲音如同魔吟一般回蕩在她的耳邊,夾雜著男性急促的喘息。
如此讓人沉迷,月如影不斷地告誡自己,清醒,清醒,你不能淪陷,不能……
然而當他的欲望擠進她的體內時,她還是為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抽離了理智,伴著疼痛而來的是綿綿不絕的快、感,她終於承受不住而銷、魂地呻、吟出聲,一時間,“啪啪”的撞擊聲回蕩在大殿之上。
太極殿內一片旖旎,室內的空氣像火一般燃燒著,灼熱地蔓延著……
且愛且恨,似享受似痛苦,沉淪的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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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很重,她不想睜開,可是穆靖卻在他耳邊一直喊一直喊,“文兒,文兒……”
語氣似乎很急切,隱隱好像還聽到他說,你如果再不醒過來,我就把你的花小小送去軍營讓讓越國的萬千將士盡情糟蹋。
小小……
小小被穆靖怎麼了?
她雖然是殺手,冷血無情,生命對她而言,微比草芥,但是小小跟著她一起出生入死,時間久了似乎習慣了,又或者是有情分了,她在乎小小。
他果然了解她的軟肋!
越冷血的人越渴望真情,她跟小小之間的確已經有了親人般的情分。
月如影虛弱地睜開眼,她似乎在穆靖狠絕的眼中看到了幾分柔情。
一定是還沒睡醒,出現幻覺了!他都恨死她了,哪裡來的柔情?
穆靖一個冷眼掃過去,太極殿的小婢女立刻端來一碗粥,想要喂她吃,月如影別過頭去,也不說話,也不看他,他冷笑一聲,接過粥碗,吹了一下,“乖乖把這碗粥吃完,少吃一口,寡人就砍你一個宮女。”
月如影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唇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繼續保持沉默。
那些宮女,砍一個少一個,眼不見心不煩,他說那樣的話,莫非以為她是多麼善良的女人不成?她十歲就已經開始挑戰一流殺手了,殺人最不怕的就是死人。
穆靖嗤笑一聲,“來人,把花小小帶上來。”
月如影一個激靈,惱怒地看向他,穆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別想著再跟寡人耍脾氣,你在想什麼,寡人一清二楚,來吧,張嘴,少吃一口,寡人就在她身上劃一刀。”
每一勺,穆靖都會伸出舌頭探一下溫度,然後喂她,她表情木然,只知道機械的張口,吞咽,張口,吞咽……
賭的是氣,咽下去的是屈辱!
穆靖,一定要這麼逼我嗎?我恨你!
一碗粥吃的底朝天,穆靖甚至故意拿勺子刮了碗底,發出刺耳的聲音,月如影蹙眉,他則笑的涼薄,那麼不優雅的舉動,跪了滿殿的人無人敢說什麼。
月如影掃了一眼跪了滿殿的人,居然有不少太醫,難道她暈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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