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就像嚮往光明的飛蛾撲火。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膽大的杜雅芳越來越嘗到甜頭,心越來越高,各種牌技樣樣來。
幾個月下來杜雅芳牌技越來越高,洗牌、發牌,手勢乾淨利落,已能自己想要什麼牌,能有什麼牌。
魔術牌、變牌、辨牌、識牌都有一套。
英雄不問去處,那裡有賭的地方,就有她們的身影。
要做做大點,她們乾脆臨租了某一商舖裡面的一間房,由杜雅芳做莊占抽水,老唐臨時找些人帶通做做形式去贏,引別人上鉤去賭,有時也會放水。
這種無本生意,簡直是空手套白狼。
只要有人賭,財源滾滾而來。
這年頭,人都栽在貪婪的貪套裡,因小利而失大。
能發混財,自有人眼紅,尤其是好吃懶做,游手好閒之輩。
這天來了兩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開始也參與了去賭,杜雅芳當然是來者不拒。
三個人的幾百塊,輸了個精光,三個人都不服氣。
來前,他們就已計劃好,要是輸了,就要搞事,等於是有備而來。
賭得正酣中,三個人把其它人都叫了出去。
「你們想幹什麼。」老唐奇怪地說。
「沒你的事,先出去。」
有一個人抓著老唐的肩膀往外推。
「你們可別亂來,莊家,她可是有來頭的。」
以前也有碰過釘子,但都被老唐嚇跑了。
「別囉嗦,快出去。」
這三個人,並沒被嚇走。
他們評估了杜雅芳的實力,知道杜雅芳並沒有什麼團伙,也就是請了兩三個烏合之眾。
他們才想好了一套計劃而來。
那人推出去老唐,叫了一個人在外面把風,然後把門關好拴上說:「大姐,我們沒別的意思,也知道你有來頭,想跟你談談我們和氣生財的事。」
「兄弟,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姐,你不覺得你們這樣做,太需要人保護。」
「沒必要,我堂堂正正玩牌,也不過是打打游擊,小打小鬧而已,大家你情我願,何談保護。」
「別說得那麼好聽,騙別人還差不多,你的千術還算有點高明。」
「兄弟,你太抬舉我,我那有什麼千術本事。」杜雅芳笑著說。
「你就別謙虛,要是我們給你做後盾,就沒人敢鬧你的場子。」
「不會啊,我又不是專靠這個來養家餬口,只不過想做就做,不想做便回家休息,也沒想過要搞大。你們在這裡要搞,可以自便。」
「這本是我們的場子,可我們就是缺乏大姐這樣的人才。」
「你們另請高明吧,這我可不敢當,再說,這可是違法的。」
「我知道你後台關係硬,不會有事的。」
「我那有什麼後台,還不是跟你們一樣。」
「這樣更好,大家出來混,有錢大家賺。」
「我沒這個必要。」
杜雅芳知道,跟他們合作等於是跟強盜合作,只能是成為他們的賺錢工具。
騙子遇上強盜,能有什麼好事。
杜雅芳本來是瞞著老李在做,時間上也不允許;當然也不想明目張膽,放手去做。
「大姐,你是真打算不跟我們合作。」
「兄弟,我已說得很清楚。」
「大姐,我是誠心跟你合作來的。」
「你們的『誠意』我心領,但我真的不能這麼做。」
「要是我們能讓你做,難道你也不做。」
「你什麼意思?」
「我們有辦法讓你做的,但我們想『友好』合作,不想是強迫的。」那人半請半威脅地說。
「你們不能這麼強人所難。」
「那要看你的表現,只要你同意,現在可以開門做。」
「要做你們做,我沒興趣陪你們玩。」
杜雅芳說後,起身想走。
「大姐,事情還沒搞清,別急著走啊。」
那人跟過來,雙手壓著杜雅芳的肩膀,將杜雅芳壓坐在凳子上。
「兄弟,我跟你沒什麼好說,請放開你的手。」
「不說也行,你雖然是大姐,卻有著明星身材,我喜歡;先留下幾張玉照,以後,我用來慢慢欣賞。」
「你們可別亂來。」
「那你同意跟我們合作啊。」
「這怎麼可能,我都打算不做了。」
「這可由不得你。」
那人說後,示意另一個人拿出相機拍些不雅,對杜雅芳極不利的裸照,用來以後脅迫杜雅芳用。
那人轉到杜雅芳身後,把手伸向杜雅芳胸部。
杜雅芳明白那人想把手伸進自己衣服裡抓啵啵拍自己的照片,杜雅芳知道這後果,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她忙站起,往門口走。
那人跟過來,從後面抱住杜雅芳,用力往後一摔。
把杜雅芳仰面摔坐在地上,那人轉過身,蹲下身子去扯杜雅芳的褲頭說:「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這一扯,竟把杜雅芳的褲頭扯開,慌亂中杜雅芳勾起一隻腳,用力蹲在那人的襠部。
只聽那人『哎喲』一聲,摸著自己的下身,也摔坐在地上。
準備拍照的那個人,見那人被蹲痛了男人的子孫帶,不屑地說:「真沒用,連個女人搞不定,你來拍,看我的。」
那人說後,把相機摔給了那人,衝向杜雅芳。
杜雅芳知道再不喊可能不行,於是她大聲喊:「救命……。」
見那人要過來,杜雅芳跟著用手反撐地往牆邊靠。
那人見她喊救命,衝向已靠在牆邊的杜雅芳,用膝蓋壓在杜雅芳的腹部,左手一巴掌朝杜雅芳的臉上打去。
杜雅芳忙騰出一隻手擋開。
那人的右手又是一巴掌打去,這一掌沒逃過,直打得杜雅芳眼冒金星。
一切在快速進行,那人側著身體,用手把杜雅芳外面的褲子撕到了腿上。
杜雅芳那受得了這等污辱,這底褲一撕下,照片一拍,這輩子就完了。
她奮力想爬起,可小腹被那人的膝蓋死死地頂住,下身根本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