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安澤錫重重的把兩個白色袋子扔到桌子上。
「組長組長,發生什麼事了?」隊員們哄的聚到他身邊,起哄尋問。
江一蘇先注意到他衣服的污穢,便問:「組長,是不是?」她示意的指了指他的衣服,「撞到什麼人了?」
安澤錫鬱悶的坐到沙發上,懊惱的說:「去買點東西都碰到瘋子。晦氣!」
他鬆開手裡的濕紙,懊惱的扔到沙發前的矮桌上。皺眉的聞了聞身上的氣味,從沙發上站起來對他們說:「不行!我還是去洗洗。你們先玩著。不許亂動我的東西,否則你們死定了!」
話雖然這麼說,等他一進浴室,每個人都開始不安份的在他屋子裡竄上竄下,不安份的動東西。
「雖然知道組長有錢,但一直都不知道他這麼有錢。這麼奢華的地段,房子很多貴啊?」
「有錢,真有錢。組長真是太對不起觀眾了。每次請我們吃東西都吃最便宜的路邊燒烤。」涮子不滿的說。
江一蘇立馬諷刺的接上話:「要是組長帶你去吃頂級奢華餐,你能自然的走進去麼?你有在吃路邊灘的時候放得開麼?切!」
「男人婆,你這話還真說對了。」
楊依難得好心情的不跟她計較還認同她的話。隊員們也頗感吃驚。
他從相架上拿出一張相片納悶的問:「這個人怎麼看著怪眼熟的?」
「哪裡哪裡?」柳雨他們聚過去。
相框裡的照片,是個大概三十多的歲的人。看相片的顏色,應該是老照片。
柳雨一把從涮子手裡把相框搶過來,確認的看清楚,吃驚的說:「這…這這……這個不是安震廷檢查長麼?」
「檢查長?」
其它人一聽個個都把相片拿到手裡看了個遍。
「真的是檢查長!還是年輕時候的檢查長!不過這個麼看,好像有點像誰?」涮子捧著相框,開始在腦海搜索相關記憶的人。
這個時候安澤錫洗好澡,見他們一群人圍在放照片的那裡,扔掉浴巾衝過去,從涮子的手裡把照片搶過來,大聲置問:「你們在幹什麼?!」
涮子裡的記憶搜索器停在安澤錫的長相上,他打一下左手興奮的說:「對,是組長!」
聽完他的話,隊員們齊涮涮的望向安澤錫。
檢查長也姓安,組長也是姓安…那麼…「組長,你跟檢查長…是什麼關係?」劉勇問。
「出去出去,都出去!」安澤錫把他們往外面趕,心情甚是煩躁。
把隊員臉出去後,他無情的關上那一扇門。
「組長組長!你突然怎麼了?我們又沒有說什麼,開門啊!不是今晚叫我們來,對張子灝這個案子商議對策的麼?」
門被打開。涮子以為是組長想開了。沒想到安澤錫把他們的東西全透過門縫給扔了出來,又重重的關上了門。他正要繼續敲,被柳雨攔下,「別敲了。我們走吧。」
「走?你說的輕鬆。我們來不就是為了討論事情麼?現在這是怎樣?」
「叫你走就走,囉嗦那麼多幹嘛?走了。」江一蘇扯著他的後領,拖住他走。
柳雨跟在旁邊,笑著開玩笑說:「男人婆,你可真是個男人婆。」
「蹲你自己的角落去!」
江一蘇白他一眼。按一樓電梯。
「你們說檢查長和組長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組長的家裡會有檢查長的照片?難道組長是檢查長的粉絲?」涮子對自己這個猜測很自豪,一定是這樣沒錯了。
江一蘇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說:「檢查長二十多年前照那張相的時候組長還沒出生,外面又沒有流出檢查長年輕時候的照片。你也不想想,組長去哪弄到這張照片的?蠢!」
「那是什麼情況?」他百思不得其解。
「檢查長姓安,組長也姓安。答案不是很明顯?他們是父子!」柳雨一五一十的分析。
「父子!」楊依聽到正解,誇張的叫出聲。
江一蘇一掌打在他頭頂,嫌棄的說:「叫屁!」
「那你叫個來試試?」他彈開她的手,用輕視的眼神上下打量她,「要是你能叫出屁來,我以後都不會叫你男人婆了。而且以後的早餐,我包。還順便當外賣仔,把熱氣騰騰的早餐咖啡送到你的面前。」
這個時候,電梯開了。
「誰稀罕。」江一蘇走出電梯,扔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我稀罕啊!」劉勇跟到楊依的身邊,把嘴貼在手腕,『咘』。和屁的聲音完全一樣的響聲從他嘴裡吹出來。他樂呵呵的說:「涮子哥,我的早餐…呵呵…是不是…」
楊依白他一眼,連忙嫌棄的加快步子。劉勇衝他的背影喊:「涮子哥你這是怎麼個意思?明天我就不買早餐了啊!謝謝涮子哥,您費心了。」
楊依甩都不甩他,急忙溜走。劉勇這死小鬼,沒事瞎滲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