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邵亦郁!!!」
以漫急呼。伸出去的手,抓到的全是空氣。她以為這次死定了。突然從她身後伸出一隻手,那隻手準確無誤的抓穩邵亦郁的手。
以漫犯傻的望過去。幫忙的這個人好像很崇敬白色。穿著白色運動鞋,一身白色運動裝,還有白白色鴨嘴帽。當她看到帽下這個人的真實面目時,恍惚進了異次空間。
呆滯在原地十秒,她突然的舉動嚇得那人的一個沒站穩,身體跟著邵亦郁的擺動被拖到貼在牆上。
他嚥了嚥口水,鬱悶的說:「要簽名能不能等救了人再說?」
這個女人,見到他反應過頭了吧?
以漫緊緊環抱他的腰,聽不見他說的話。激動不已的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狠心。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
「你讓我把人救起來先。再不鬆開我,我發火啦?」
以漫抱著他,臉頰在他胸前擦來擦去。享受狀的說:「你回來了…真好…」
真好?回來了?
對,他是剛從美國秘密回國。因為有點暈機就到醫院買點藥。誰知道剛要離開,就看到樓頂有情況。他只得上樓幫忙。
這個女人,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剛剛都在救人。現在倒人也不救了就貼上來。她這個樣子,讓人甚是反感。他不由眉宇緊鎖,厭惡的說:「鬆開你的手,我現在著急救人。你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就放任一條生命從你眼前消失。」
這個女人抱他抱得這麼緊,害他行動不便,更不用說去救人。
他的話,以漫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抱著他,有種失而復得的感受。「我不會鬆手了。我放棄一切,只要我們能在一起。」
「你開什麼…」
「上官…」
「上官…?」
他一下子蒙了。上官?上官不是他的名字啊?這個女人叫的是誰?
上官?!
邵亦郁聽到這個名,整個人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醒過來。他強忍右手的疼痛,順著拉他這個人的手臂往上爬。
江嘉灝突然覺得手上重要變重,沒有精力理會抱著他的女人,吃力的後退身體,把人給拉上來。,邵亦郁一上來,二話不說,從他身邊奪過以漫。
江嘉灝被他不明由來的憤怒莫名其妙到。
邵亦郁拉著以漫什麼也不說,把她帶走。以漫目不轉丁的望著江嘉灝說:「你看。上官,是上官。」
「你看清楚,他是不是上官文彬!」邵亦郁感到一陣煩躁,雙手制住她的臉,讓她看清楚。
以漫看邵亦郁一眼,再看過去的時候,上官文彬的臉孔,漸漸消失。到最後,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
「上官…」以漫指過去,傻頭傻腦的問邵亦郁:「上官…上官呢?上官不見了。」
邵亦郁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帶走。
因為太喜歡,所以接受不了他的死亡麼?因為太依賴,所以在她需要的時候,別人的出手,她就自欺欺人,把那個人當做他了麼?
邵亦郁一拳煩躁的打在牆上。為什麼分析出來這兩條,就莫名想要發脾氣。
以漫在一旁,吵吵鬧鬧說要找上官文彬。
邵亦郁壓抑的表情,瞬間變成狂風暴雨。他把以漫推到牆上,懲罰性的吻住她的嘴唇。
剛剛都恢復正常了,豁出性命都要救回他。這個時候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嘴裡心裡念的都是上官文彬!
以漫被他這一吻,徹底吻醒了。她』嗯嗯呀呀『的,手抵在邵亦郁的胸前,要推開他。
她越是掙扎邵亦郁就越感到煩躁。他抱著她,吻得更加深。
他粗重的氣息打在以漫白皙的臉上,任她在懷抱中亂動。
江嘉灝從邵亦郁身後走過的時候,以漫眼睛掙得大大的,投出SOS的求助信號。
江嘉灝自認看到這種事明天會長針眼,攤手聳肩的把她的求助當透明。笑一笑,走了。
以漫暗自詛咒他的見死不救,繼續對付惡毒邵亦郁。
她抽出自己的手,彎到身後去扳邵亦郁的手。她剛碰到邵亦郁的右手,就聽見他』吱『一聲,放開了她。
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她才想起來,他救她的時候手上在流血。
她上前要看他手上的傷勢,被他一掌打開。
從她的眼睛裡,他看到的是憐憫!這種同情他的眼神,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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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什麼都不肯說麼?」
「嗯,老樣子。一問話就閉眼裝睡。」
安澤錫聽完,騰得從椅子上氣沖沖的站起來。
「組長?」柳雨被他反常的行為嚇到,凝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