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了一條短信,「我到你家樓下了,開一下門」——阿嵐
「阿嵐來了」我說。
「誰是阿嵐?那個小姐?」吳雪說。
「是的」
「什麼時候到?」吳雪說。
「現在」
「那我怎麼辦?躲哪?」
「幹嘛躲?你是我妹妹,又沒關係」我說。
「對,我是你妹妹,我差點忘了」
門鈴聲,我把資料放在電腦旁,起身去開門。
「想我了吧?」淡妝不顯過分,散發的香味也恰到好處。
她站在門外,我一隻手搭在門把上,一隻手扶著門框。
「是,怎麼今天 來?」我說。
「怎麼,沒打算讓我進去,還是有人?」她透過縫隙看了一眼屋裡。
「我妹妹在這。」
「妹妹?」
「是啊,表妹。」
「哦,那就沒辦法那個了,今天。」她說。
「晚上請你吃飯,她晚上回去」我說。
「晚上沒有時間,我這個時間也是好不容易抽出的時間呢」
「先進來吧,這是我妹妹,這是阿嵐」我把給她們介紹了對方。
接下來的氣氛比較尷尬,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吳雪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打開電視,開始看電視劇。
「我先去趟洗手間」阿嵐說。看著她緩慢的朝著洗手間走去。
「一來就去洗手間,挺急的」吳雪看著我說。
「看你的電視」我說。
「確實挺漂亮的」
阿嵐從洗手間出來,坐到了沙發上,安靜的看著電視。終於,她還是沒有忍住。
「我先回去了,還有點事要做」阿嵐說。
「我送送你吧」我說。
我和阿嵐出去,留吳雪在房間看電視。
「為什麼今天突然過來?」我說。
「我也不知道今天不可以過來」阿嵐說。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朋友,今天來幫我去找點資料」我說。
「關係比較複雜,一會兒是妹妹,一會兒又是朋友的女朋友?」
「沒有,她是我認的一個妹妹,又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不用解釋了,我相信你了」
「那你現在要去哪?」
「你說呢?」
「不知道」我說。
「雲雨一番,如何?」
「倒不是什麼壞事。」
回來的時候,吳雪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那幾張紙,一直在認真的看,她認真的樣子還挺
可愛。
「研究出什麼東西?」我說。
「別吵,剛剛差一點就想起來了,被你一下嚇沒了。」吳雪說。
「那你好好想,我先休息一下,再過一個小時喊我起來看書」
「假不假?」
「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負、有責任、有熱情的四有青年」
「四有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
「你個變態這個都記的這麼清楚?」我說。
「所以有些人就是沒文化,沒文化,太可怕」
「隨你怎麼說。」
「你睡吧,待會我叫你。」她說。
我躺在床上,回味剛剛發生的一切,阿嵐把我當成性夥伴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但也不壞。這樣下去可怎麼辦?
叫小姐是要給錢的,但我好像沒有付過一次,假如給了,說不定她會認為我羞辱她,如果不給,又違背市場規則。買個禮物或者可以解決這種問題。
突然想到了《茶花女》中的那個小姐瑪格麗特,揭露了資產階級的腐敗,多麼可笑的說法。可能有這層因素在裡面,但生活在那個時代的小仲馬更多的應該是寫了這段艷情,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完美的表達出來了。這種完美是來自於自己的父親大仲馬的遺傳,所以,有的時候我非常嫉妒那些擁有高智商或者高情商的人,他們簡直太違背自然了。
所以很多美國總統會被刺殺。有種說法——沒被刺殺過的總統不是好總統,像林肯,肯尼迪。細想,還真有那麼一回事,不單總統,像那些傑出的人物,像馬丁路德金,甘地等等,都有被刺殺。不考慮刺殺的深層原因,也不考慮其中的隱情,我們就生活在這樣的世界。
怎麼從小姐想到總統了?
這要是寫進作文,一定被殘忍的判為走題。
人的思緒有時候就是這麼走的,要有規範就限制了人的思想,本來全是路,偏要按著一定的方向走,這就是教育錯誤的地方。
不知道就進入夢鄉,又一個完美的午覺。
「起來了」吳雪拍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