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昨天晚上喝的比較多,但發生的事情都能記的很清楚,吳雪睡在床上。
「喂,起來了」我拍了她一下。
「幾點了?」
「大概9點了。」
「那是不是有點遲了?」
「很明顯」我說,「我大概做點東西,我們吃點,你快點準備一下」
「好」她眼睛很艱難的睜開。
「快點,才過幾天,就變的這麼懶?」
「你管」
又是新的一天,天氣顯得有些陰沉,就像是灰塵擋住了陽光,外面的人每每吸的都是灰塵。
我幫她吹了頭髮。吹乾後,她生猛的吃了點早餐。
「不知道會不會順利?」她說。
「這有什麼困難麼?」
「我也不知道,說不定。」
「等一下,你別說話,看我眼色行事,你的懂?」
「知道了」她開始選擇歌曲。
可能是因為受到外國電影的影響,總把孤兒院想的像是電影中那樣,《簡愛》中的孤兒院,《白夜行》中的孤兒院,《孤兒怨》中的孤兒院,都不太讓人滿意。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吳雪說。
「我不是瞎子。」我說。
門前有停車場,我們朝著這個孤兒院走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個保安問。
「找院長,我是她侄子」我說。
「院長剛剛出去。」
「那我在裡面等她行麼?」我說。
「進去吧」
「你是院長侄子?」吳雪說。
「別說話」我說。
我們坐在院長辦公室外面,保安轉身走開。
我開始尋找,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可以對我有幫助的人。另一個辦公室,好像是一個工作人員,具體職位當然不清楚。長的很像是我小學的老師,年齡大概50左右,上眼睫毛用筆畫過,眉毛也用相同的筆描過。
「你好,我是人口普查志願者,想找一下兩個人的資料。」我說。
「人口普查不是結束了麼?」她說。
「是結束了,但還有一些資料需要補充,有兩個人的資料還不完善」我說。
「是這樣啊?那跟我來吧,我們的資料都在資料室」她說,「跟我來吧」
「這個是你掉的吧?」我從錢包裡拿出幾張一百的紙幣。
她看了一下,然後還拿出自己的錢包翻了一下「是我的,對,謝謝啊,太謝謝你了」她接著就把錢裝到自己的錢包了。
「這是我們的資料庫,你要找的資料的名字是什麼,我先幫你們在電腦上找一下」她說。
「方菲和方翔,是一家人,或是兄妹,或是姐弟」我說。
「是芳菲的菲吧?翔是飛翔的翔?」
「是,是」我說。
她很熱情的把資料找了出來,「這是他們的資料,是姐弟倆,弟弟很早被一個人收養,姐姐現在應該畢業了」她說。
「我可以複印一份麼?」我說。
「當然可以,我幫你複印啊。」她很友好的說。
拿這複印件,我和吳雪就快步離開了,開著車,很快離開了這個孤兒院。
「真能扯啊,一會兒是院長侄子,一會兒又是志願者?」吳雪拿著複印件對著我說。
「這就叫智商,你不懂」我說。
「騙子,這是。」吳雪把「騙」重讀了,噴我一臉。
「去吃飯,然後,回去研究一下資料。」我說。
她認真地看著那幾張紙,彷彿被什麼吸引。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看到過這個人,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她說。
「怎麼可能?你在哪看過?」我說。
「就是這個叫方翔的,這個照片,好像在哪看到這個人」她說。
「你在哪看到過?」我說。
「記不清了,只是覺得有點熟」她說。
「怎麼可能?而且這個照片是他們小的時候的,怎麼可能不會變?」我說。
「也是」她說,「剛剛是不是說要去吃飯來著?」
「是啊」
「你說人要是不用吃飯,該省出多少時間?」
「那你就別吃」
「可不行,會餓」她說。
回到住處,看了一下複印的材料,方翔長的很像大嬸,方菲一點都不像她的母親,可能是像父親吧,那個被大嬸殺掉的人。至今我還搞不清到底是怪誰,方菲的父親有沒有出軌?真相到底是什麼?
我看了一眼方翔的領養人姓名,當時愣住了。李國強。
是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