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生愛上了一個女生,那個女生也喜歡那個男生,女生非常漂亮,非常善良。男生非常帥,異常陽光,通常的劇情都是這樣安排的。本來美麗的女生還得善良,讓許多男生欲罷不能。帥氣陽光的男生,這就夠了,足夠讓許多女孩為之癡狂。於是一部完美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就產生了。
但是現實。
由於各種原因,各種複雜的變故,一環錯誤,就不能夠繼續。
我曾無數次幻想,一個人可以把所有想法變成文字顯示出來,但事實是,沒有人能夠把所有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即使再愛一個人,也不會輕易的說出口。
男生輕率的說出口,會讓女生認為是花心。女生輕率的說出來,會讓人覺得這個女生生活很隨便。當然,這些都是一些人的想法。羅密歐和朱麗葉一見鍾情,互相表達愛意,只會出現在小說中。你有見過生活中的某個認識的人是一見鍾情,然後不顧一切要在一起的麼?
我不斷的想像未來的世界,或許有一天,科學家可以發明出一種機器,可以洞悉別人的思想,這樣就沒有其中互相猜對方心思的微妙過程,說不定不是一件好事。但對於想省時間的人絕對是一件好事。這從攝像頭這個發明可以看出來,有些人不願意讓自己的行動被他人監視,覺得侵犯了隱私。有好有壞,不管什麼發明都這樣。
說到好壞,沒有絕對的好壞,這由於人的想法各不相同,即使是再完美的一個人,也有人會覺得他壞。你覺得甘地怎樣?
好人,不吃葷,主張非暴力。但在英國統治階級眼中,他簡直罪不容誅。
為什麼說這些?
開玩笑,最起碼的價值觀要慢慢建立,不是?
作為人類的一個分子,無數問題需要思考,小到國家大事,大到晚上吃什麼,都要思考。所以有些人認為活著很累是有道理的。
就是因為想的太多,所以才會累。如果可以停止思想,把一切都拋到腦後,就應該會好過很多。但誰能做到呢?沒有人可以做到,就像你必須要呼吸一樣。你以為你可以在夢中實現?可恨的是,你還經常要做噩夢。
沒有人是可以永遠幸福的,窮人有煩惱,富人也有煩惱。窮人可能會覺得富人的生活有多美好,什麼都可以買,什麼都不用擔心。事實是,他們也會煩惱,他們有可能會擔心錢花不完該怎麼辦?沒辦法,只好捐不是?有些想不開的,只好做一個可恥的守財奴。
對於統治階級,他們有絕對的權力,權力是非常吸引人的,要不然那麼多人十年寒窗苦?不就是為了謀個一官半職。還有一些考試考不上,為了奪取權力,而去冒險造反的,像希特勒,像洪秀全。從這個可以看出,為了權力,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那我們就很容易瞭解,為什麼有了權力後的很多人會做出一些讓被統治階級瞠目的事了,畢竟來之不易。
「還是在古代好點,實在考不上公務員,對自己狠一點,就是一刀的事,就可以到宮裡當個公務員,混的好的,說不定還可以當總管」
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我就這樣揮霍著青春。仔細一想,自己也是到了後青春時期了。一事無成,無所適從,負罪感極強,有時候還有些莫名的恐慌。
獨自走在路上,漫不經心的走著,天空中飄著一個塑料袋,想到禁塑令發佈已經有段時間了,對於這個飄在空中的塑料袋,想著它似乎不屬於這個空間,但它確實存在著,並且高傲的飛著。換個角度想,它好像很無助。我就像這個塑料袋,多餘的存在著。就是郁達夫口中的標準的「零餘者」。
「這麼巧?」
我轉頭看了這個這個聲音,是阿嵐。
「是啊,你」我說,我很高興看到她,我願意看到她。
「你一個人?」她笑著說,她穿著白色的外套,耳朵上的耳環在微微搖擺,還有迷人的嘴唇,一定是塗了什麼東西。
「不是啊,邊上不是站一個?」我指著左手邊的空氣。
「啊?」她看了一下我邊上。
「哈哈,開玩笑的,我是一個人」我說。
「嚇我?」
「你怎麼會在這的?」我說。
「路過,幹嘛?難道是故意來找你不成?」
「有何不可?」
「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她輕蔑的一笑。
「我還差你一頓飯是吧?」
「算不上差,你是要請我,我覺得如果拒絕,就有點不夠意思,看你這樣殷切的,迫切的邀請,實在是盛情難卻」
「哈哈,那你現在有時間?」我看了一下時間,09。03。
「有的」
「那還是那家飯店,怎樣?」
「你說了算」
開車過了幾個路口,開始堵車。前面一輛車的車主一定是等急了。突然下了車,然後看了一下前面的長度,肚子走到路旁,開始解腰帶,在路旁小了個便。
「真有夠急」我說。
「看來還得等一會兒,這個時間的老是會堵車。」
「是麼?」
「未來,就不會有這種情況,未來的交通工具都是飛在天上的」
「也不會出車禍?」我說。
她不再說話,像死一樣的沉默。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繼續說。
「沒有,對了,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請美女吃飯」
「這也是工作?」
「是啊,就是沒有工資,倒是挺輕鬆」
「哈哈」她又笑了,可惡,她再這樣笑下去,或許我會愛上她。「你身邊有好多美女?」
「沒有很多」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窗外。
走進飯店的時候,阿東和吳雪正好從裡面出來。
「這麼巧?」我說。
「是啊,這位是?這不是上次在酒吧看到的美女麼?」阿東說。他總是能和除了吳雪以外的女人說很多廢話。
「你好」阿嵐說。
吳雪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們還有安排是吧?那你們先忙」我給了阿東一個眼神。
「啊,是啊,我們還有事,你們,啊。」阿東說,「走了,再見」
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把我這個眼神理解成了什麼,反正覺得和我想的有點不同。
「你朋友哦?」
「是啊」
「長的挺帥,也很有型,尤其是髮型」
「他就是做髮型的」
「理髮師哦,帥。」
「那女生是他女朋友?有點奇怪。」阿嵐說。
「奇怪什麼?」
「她幹嘛低著頭?」
「問我?」
點了菜,上了瓶紅酒,挺貴的,喝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她吃的挺少,應該是怕變胖。
車上,她點燃了一支煙,萬寶路的,她把煙舉到到我的嘴邊,「給你」她說。
我用嘴接下了這支煙,她的指甲塗成淺藍色的,還有一些圖案。她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後輕輕的吐了一個煙圈。
「抽煙很久了?」我問。
「也不長,5年了。」
我驚訝的看著她,「你覺得多久才算長呢?」
「至少要超過5年吧。」她眼睛睜的很大,看起來有點可愛。
「送你回去現在?」
「這麼急?有其它約會?」
「沒有,你沒有事情?」我說,也不知道這樣問是不是有點草率。
「我今天來了,所以請了假」
我可能是瘋了,這個都沒反應過來,說,「來什麼了」
「月經」
「哦」我尷尬的抽著煙。
「帶我兜幾圈吧,很多路我都很陌生呢。」
「其實我也不怎麼認識這些路,幸好有這個導航儀」我說。
「這個方向可以到海邊是吧?」她用她的有著心形圖案的手指指著導航儀。
「是吧,怎麼?你想去?」
「可以麼?」
「有何不可?」我說。
「知道柏拉圖吧?」
「瞭解一點。怎麼?」
「你知道柏拉圖式戀愛?」
「不太瞭解。」
「你平常都不看書的?還假裝買那麼多書?」她又點燃了一支煙。
「兩回事,總有不涉及的領域。就像是我們男人去男廁所,女人去女廁所」
「這樣哦?我也去過男廁所」
「是麼?」
「是啊,我去男廁所,是一個不小心走錯的,那男的嚇了一跳,他的那個很小的,我當時發現走錯了,當時也沒急著跑出來,而是在男廁所解決了。」
「勇敢。」
「不敢當,也沒什麼,看吧不是兩個領域」
「那可能是我打的比方有問題,再打一個,就像,就像」
「就像,我和你,不會有交集那樣?」
「額」
原來她是這樣想的,她認為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會涉及到對方。
到了海邊,她下車,我也下車。晚上的風很是刺骨,她穿的不是很多,一定很冷。很顯然,她凍的發抖,我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她看了我一下,然後把披在她身上的我的衣服拿回給我。
「你不會很冷?」
「有點,但你穿的太少了」
「那我們回車裡吧?」她笑著說,不停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