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進總裁心房【完結】 一米陽光 污辱
    一扣一扣的解開,他的身軀就暴露在她的眼前,令她血脈流快的軀體,散著溫潤的光芒,呼吸不可壓制的加快再加快,她覺得口舌乾燥,一團火滯留在她的心間,揮之不去。性感的男人,總是容易勾起不該有慾望。

    她的身體也渴望靠近著那彈性十足的身軀,光芒急閃,這夜的晚上,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事情,讓真誠的幸福開始轉折再轉折,何時柳暗花明,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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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末總是來得快,這天,外面火烤般的熱,讓米米不該冒犯暑意,窩在家裡當奼女,奼女就是看電視。可巧的是,今天的米仙也窩在客廳,和米米發生了激烈的爭奪,米米要看動漫,米仙要看偶你劇,開始了你不讓我,你要搶你的爭鋒局面。

    米家很熱鬧,淺商只當透明的,喝著白開水,看著換來換去的屏幕面不改色,旁人不看屏幕,會認為他看得很專注。

    過橋就賢惠多了,正在削蘋果,削到好多了,還是供不上兩大魔女的胃口,所以他慢悠悠的削著,把他的工作,進行的很平衡,很像那麼回事。

    門鈴被按響了,過橋挑了挑眉,這時候會是誰來呢,不會是真誠吧,他不是因為忙工作,又飛到澳大利亞去了,那麼快就回來了,不可能吧。

    米家與鄰居也隔得遠,所以這鈴聲也突兀了,站起來,他還是決定去看看,指望其他人是不可能的。

    透過顯示頻,他看到了一個穿著很講究的中年婦人,她綰著發,一絲不苟的站在門前,目不斜視,過橋敏銳的在她眼中,看到了嫌惡與不耐煩。

    他勾起諷刺的唇角,不喜歡還來做什麼,給自己添堵,給別人也添堵,還不如不來呢。

    話說如此,他還是開門讓她進來,外面陽光太烈,竟然都來這一趟了,拒之門外,就太沒禮貌了。

    平姨進來,凌厲的視線,閃過一推穿著家居服歪歪斜斜的人,一點形象都沒有,那個和別人抱在一起的女孩就是她上次見到的米米。

    米米也認出是平姨,連忙從米仙的魔爪上逃了出來,站起給平姨打招呼,請她坐,平姨先是掃了那排米白色的沙發一眼,才猶豫著扶裙坐下,她端看著米家人,耳邊的鑽石耳環,發著奪目的光芒,氣勢外洩。

    米米替著爸媽介紹平姨,米爸很客氣的點了點頭,米媽熱情的問平姨想喝點什麼,平姨看了眼無動於衷的淺商,冷然道,「不用了。」

    抓著包包的手,卻緊了緊,她早知道汪圖謀搬家了,卻不知道他搬的地方是米家,今天她來可不是提親的,她要出狠招讓米家人知難而退,只是,讓親生兒子看到她惡毒的一面,總是讓她難堪,沒有母親想讓兒子知道她的狠厲的。

    過橋還是進去廚房端了上好的咖啡來,這些是淺商的,他從來不喝,只是買著當擺設,平姨倒是驚訝了,端起喝了口,咖啡香醇的味道,告訴她,是真的拿鐵。

    米媽推了身前的水果,笑容掛滿臉頰,「吃水果,親家母,別客氣,想用什麼儘管說一聲,我去準備。」

    平姨皺了眉,為那親家母三個字,她是不可能和米家成為親家,她今天來就是毀約的,從包中拿出一個精美的信封,用手推到米媽面前,與其和那不發一言的米爸說話,她覺得米媽,更好溝通,「你是米米的母親吧。」

    米媽不明所以看著那精緻的信封,轉而重露笑容,「這是米米的聘禮麼,還真的要看看,真是抱歉,我們家都還沒準備去真家的見面禮。」

    米媽打開信封,抽出裡面的一張支票,看著上面的數字,張大了嘴,一千萬,真家出手真是大方,只是見面禮用支票來代替是不是太過膚淺了。

    淺商撇過那薄薄的支票,冷然睨了平姨一眼,她這是做什麼,她是來壞事的?

    平姨移開眼,不再看淺商,恢復她傲慢的姿勢,米媽張口的嘴,讓她輕蔑起來,都是想把女兒嫁入豪門,見錢眼開的人,白白便宜給了她一千萬,「上面的數字你們應該很滿意吧,不滿意的話,也不會再加了,得寸進尺可不是什麼好行為,到頭來可能會一場空,什麼都撈不到。」

    「收好這一千萬,你們就不要再糾纏真誠了,真家不是你們高攀的起的,真誠更不可能娶一個沒有身世背影的女人,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整個室內都靜了,眾人聽得臉色越發陰沉,平姨的態度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們,她不是來提親,而是她拆散情人的。

    淺商霍然站起,拽起平姨,想把她拖出去,「你說夠了沒有,說夠立馬出去,別在米家大呼小叫。」

    米米臉色蒼白,無措的坐在一旁,看著那細薄的支票,有些刺目,有些發寒,平姨的意思,污辱了她,也污辱了她的家人。

    她爭對她就算了,為什麼話對的人,是她的母親,只覺得心都被刺穿,冷滲滲,冰雪一樣的冷,也不過如此。

    真是好的登門,真是好一副豪門面孔,好一番振振有詞,好一個拿著支票亂放的平姨。

    奪過米媽顫抖著手中的支票,她也站起,全身都在輕顫,連聲音都破碎了,站定在平姨面前,她舉著那輕薄的支票,「把您的東西帶回去,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平姨掙開淺商緊錮的手,譏諷著,「你別不知好歹,給你一千萬已經很多了,別想著做夢進入真家,我是不會讓你和真誠再繼續玩下去的。」

    「別以為真誠喜歡你,其實你只不過是他眾多女人的其中一個,他喜歡的是才琳。」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不相信是不是?那這些照顧送給你,讓你好好欣賞一下好了,也許才琳都有真誠的孩子了。你就別再癡心妄想了。」

    一張張照片從平姨手中拋開,落在米米的面前,又飄然落在,滿是才琳與真誠的照顧,都是在床上,都是一副安睡的樣子,她退後一步,踩著一張照片,上面的才琳正在親吻真誠,她的背很光滑,不著寸縷。

    米米從哪裡看都是那些東西,頭很暈,她左躲右躲還是躲不掉那親密的照片,「啊。」捂著耳朵,她蹲在了地上,抱起頭埋向了她的推間,她不要看。

    淺商重新拽住平姨,往外面拖,平姨尖叫著掙扎,「淺商,你放開我,你的手好痛,你還不快放開,你要做什麼…」

    打開門,他用力把平姨推了出去,陽光下,他的臉異常的白皙,從他薄唇中,銀髮間眸中,凜然冰寒的話出口,「比起米米所受的打擊,這點算什麼,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平姨怔然站在烈日下,看著刺眼的光芒,明明外面的溫度已到三十八度,可以讓他中暑,她卻如置身在寒地冰雪中,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冷,腳步有些不穩,她爬上了車,絕塵而去,耳中還是淺商絕裂的話。

    在耳邊縈繞著,讓她很絕望,她辛苦十月懷胎的兒子,真得要說得那麼嚴重。

    米家陷入死跡,過橋面無表情的把地上照片揀起,眼睛銳利的掃過,發現竟是真的,而且還是新照的,真誠真的忙著與米米結婚時,還與才琳藕斷絲連。他真得那麼無恥?

    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這些照片,他要銷毀,絕不能讓米米再看到,現在的米米,已經快崩潰了。

    米媽捂著嘴,眸中滿是羞怒,平姨的到來,讓她很受傷,米仙拍著米媽的背,細聲安慰,「媽,你別這樣,這種人,你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不用太當真,她算什麼東西,下次我們不讓她進來了。」

    米媽好似一下老了許多,眼睛望著縮成一團的米米,泣不成聲,「米米怎麼辦,好不容易才走了出來,卻又…」

    黑暗中米媽的話進了她的心底,她噌過濕潤的眼睛,抬起頭來,撐著地面站了起來,眼圈還是刺紅的,卻是很堅定,上前,坐在米媽身旁,抱住她的身體,埋入她的懷中,呼著她熟悉的溫暖,聲音很平淡,「媽,我沒事。」

    顫抖著摸著她蓬鬆的頭髮,任那柔軟,軟進她心裡,米米從小就脆弱,今天的事,她怎麼過得去,「怎麼會沒事,那個人真是太過分了。」

    從媽媽的懷中抬頭,米米沒有哭也沒有笑,沒有憤怒的扭曲,也沒有傷感到痛哭,她的感受一點都不重要,但是,她絕不會原諒讓她媽媽受傷的人,哪怕她是真誠的繼母,「媽,我們不要理那些人。」

    一切都變得沉重起來,平姨的鬧炸開了米米的心,讓她開始正視那些暗潮洶湧來,看著米米傷心,她愧疚到窒息。

    真誠晚上打電話過來了,她茫然的接起,聽著他興奮的告訴她,他明天就可以回來了,還有平姨會到她家提親,他們要結婚了。

    米米的腦海中,全是他與才琳的照片,抓著手機的力道加大,指尖泛白,怒吼出聲,「夠了,收起你的慌言,以後都不要再來煩我。」

    說完,她掛了電話,關了機,躺在床上,她的淚濕了床枕,真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把她的家都攪亂了,還在欺騙她,一切都是謊言,都是謊言,她不相信。

    上班的時候,頭疼欲裂,她還是不想喜歡,忙碌可以忘卻一些事情,她不想滿腦子都是那騙子的影子,擾亂她的家的騙子,她絕不要想起。

    辦公室外傳來很雜亂的聲音,「真誠先生,你不能進去,總裁併沒有預約與你見面,真誠先生…。」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一條明文規定,總裁是不會接見真誠的,此刻見真誠要往南宮的辦公室闖,前台簡直要崩潰。

    不久前才攔了位難纏的千金,現在又要攔一位像是急瘋了一樣的真誠,真是人頭越來越大,她有想現在就辭職不幹了的決心,做前台真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又是真誠,聽到真誠兩個字,米米頭更疼,霍然走向門口,猛得打開門,她頭一次發脾氣,「吵什麼,當工作的地方是菜市場嗎?像什麼樣子,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她還沒說完,就被快步走來的黑影,拉入了辦公室,辦公室的門也被關上上鎖,米米掙扎著捶綁架她的人,「你是誰,為什麼要拉著我,走開,不要碰我。」

    熟悉的聲音,帶著些暗啞,響在她煩亂的耳邊,煩亂的心間,「米米,是我,你不要害怕。是我。」

    米米睜開眼,看著抓著她手腕的真誠,望進他有些血絲的眸裡,他的臉好像過於蒼白,頭髮也乾枯了,用力甩掉他的手,「你怎麼會來這裡,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真誠看著沒有猶豫就甩開他的米米,心沉了沉,昨晚他打不通米米的電話,就打向了淺商,他聽到的直相,讓他如墜冰窟,平姨,竟然惡毒到那種地步,他到底哪一點讓她不滿意,要她去傷害米米一家人。

    他連夜就趕了回來,他想看看米米,她現在一定不好過,他看到的,已經嚴重到咆哮的米米,讓他也崩潰了。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平姨是他請去的,都是他造成的。那些照片他手裡也有一張,他能聯想是什麼時候拍的。

    不堪的人,讓他的米米撞見,讓他有撕裂罪惡的衝動,那一刻他真想殺了那個他暗戀多年的女人。

    米米一拳捶在他的胸口,眼中還是淚水沒錯了下來,恨恨的再捶了幾拳,砸得他胸口砰砰響,她因為無力而抓住了他的衣衫,緊緊的,聲音都破碎了,「我媽媽哭了…那些眼淚太燙了,我的心都要焚燒了

    抱緊她顫抖的身體,他能感受到她的傷感,他知道如果平姨只是爭對她,她不會那麼傷心,可是,平姨卻是堂而皇之的進入她的家裡,把她的世界弄得一團亂。

    猛得推開真誠,她指著門口,「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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