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逗邪王 第4卷 貴妃薨逝(1)
    斷子草的事之後,墨夜總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後還是按捺不住,讓紫曉去太醫那裡求了一劑安胎的藥來,只說是自己晚上做夢嚇到了,更是多備了些銀兩,沒讓太醫張揚。

    夜深,柳兒果然是雷厲風行,這日晚上就多有巡夜的往來小晴軒,墨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思來想去,依然不得要領,待睡著的時候,已經午夜。

    誰知才睡了不多時,就感覺有人推她,她一向睡的警醒,若不是被斷子草的事熬了些心神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睡的深沉。

    睜眼卻看到柳兒和紫曉兩個守在床邊,騰的坐起,心中升起不安。

    「小心閃了身子。」柳兒只將手按在她的肩上,又小聲說,「有些事,怕是要你走一趟,不要聲張,你這小晴軒眼線頗多,先跟我走,回頭我們再想如何應對。」

    墨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柳兒這樣深夜來訪必然非比尋常。紫曉和柳兒服侍著墨夜穿戴整齊,一行人跟著柳兒出了小晴軒。好在夜已經深了,小晴軒只設了兩處值夜,想來紫曉已經交代好,並沒有驚動了什麼人。

    星幕低垂,月華暗淡,院子外栽的幾顆參天古樹,在夜幕中狀似妖魔,十分瘆人。墨夜緊了緊衣服,被紫曉扶著坐進門口候著的小轎子,她只覺得有些怕,伸手拉了拉柳兒,柳兒會意,也跟著坐了進來。

    主僕共坐一轎往大了說叫大逆不道,只是情急,柳兒也沒過多顧忌,墨夜更是從沒有將柳兒當奴才,只是紫曉雖然常跟在墨夜身邊,見了也還是詫異,只是她人雖愚鈍了些,還是知道今天晚上的事自有蹊蹺,刻意問了問柳兒自己是否需要跟去。

    柳兒想了想,對墨夜說,「她不跟反而不好。」又回頭跟紫曉說,「你且跟我們走這一趟吧。」

    幾個人神色匆匆從小晴軒出來直奔紫海閣,墨夜知道他們這一趟必然是派了心腹之人,可還是壓低了聲音湊近了柳兒問:「姐姐,出什麼事了。」

    「大事。」柳兒神情凝重,「很麻煩,如果不是非常棘手,皇上不會深夜還勞動你。」

    一聽說這裡面還幹著司空寒,墨夜更是心裡一抖,切切的看向柳兒。

    柳兒不說話,只是將墨夜已經冰冷的手握緊,墨夜也就明白,司空寒並沒有事。

    轎夫一路飛馳卻也難得平穩,沒一會兒工夫,轎子就停在了紫海閣的外面。

    紫曉攙了墨夜和柳兒下轎,被柳兒留在了紫海閣外。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紫海閣,但是知道司空寒等在裡面,墨夜的心裡還是一陣悸動,她紅了臉看柳兒,自嘲的笑笑,「又不是第一次見他,不知道怎的,心裡還是發慌。」

    柳兒沒說話,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攙著墨夜匆匆的邁進了紫海閣的大門。

    司空寒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袍子,聽到門外響動,轉過頭來,已經是滿面霜色。

    墨夜看的心頭一緊,上前了幾步,卻看到司空寒眼中的清冷之色,腳步一滯,這才想起來他們之間是主僕有別,遂沉下身子,福了一福。

    「你身子不同,這些禮就免了。」司空寒緊了幾步來到墨夜身邊,卻沒有扶她,只是臉面已經柔和了許多。墨夜偷眼看了,心中一暖。

    「皇上,這麼晚,出什麼事了。」墨夜見偌大的紫海閣竟然只留了司空寒一人,知道事出重大,將自己心中的小女兒情結收起,鄭重的問向司空寒。

    「你只看看這個。」司空寒將手中拿了多時的東西遞在墨夜的眼前,見墨夜的眼神中疑惑閃動,更是心下一沉,那眼中的墨色就更是深了。

    「這是無香的東西。」墨夜不想念及這兩個字,可是這兩個字好像糾纏上了自己一樣,這幾日這兩個字始終圍轉在墨夜身邊,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氣味。

    「果然。」司空寒眉頭緊鎖,卻扯了扯嘴角,淡然的笑了笑。「該來的總還是要來,躲不得。」

    「不對。」墨夜拿著香餅在燭下細看,眉頭一挑,指尖捏了一點香餅摩挲細看,正欲放在鼻子下細聞,卻不防被司空寒一把將手捉住,驚詫於司空寒的舉動,卻也登時心下清明了許多。再細想他這一打一捉之間暗藏深意,只覺一股暖流自司空寒的掌心傳入她的百骸之中,柔情輾轉,她心下湧動,輕輕地將他的手握緊。

    「怎麼不對?」司空寒身子僵了僵,感覺到墨夜的手牽住了他的,好似前塵舊事湧上心頭,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般熟悉的感覺,他沒有鬆開手,卻極力不讓自己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

    「這裡面,不會的。」墨夜已經失色,她收了手,再從那香餅上掰下一角來,細細摩挲了幾下才結結巴巴的說,「這香點不得,要出人命的。」

    司空寒不說話,只是背過身去,紫海閣的燭光映出細長的影子,孤獨而寂寥。

    墨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司空寒又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只好看向紫曉。

    「霓貴妃,薨了。」

    「什麼?」墨夜一驚,想起什麼似的看向那香餅,搖著頭說:「不會是這香餅吧。」

    「皇上也希望不是,所以沒聲張,只找了你來看。」柳兒抿著唇,看向始終背對著他們的司空寒。

    「看這香餅,應該是無香的,不會錯,確實是無香的手藝。這裡面不但有無香特有的標誌,還有無香獨有的秘方。不會錯。可是……」墨夜沉吟道:「絕對不會是無香的人幹的。」

    「為什麼這麼說。」司空寒的聲音在空曠的紫海閣顯得異常清冷,不帶一絲感情。

    「無香的人如果真要動手,又為什麼將這毒放在自己做的香餅裡。」

    「我也是這麼說,可是……」柳兒咬了咬唇,「霓貴妃平時身體並沒有什麼病,結果今天晚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薨了,連太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密稟皇上,看症狀又像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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