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與我相遇 孤女認親 扯了扯小雅的紐扣
    子軒也被小雅折騰得有些發瘋。因為這樣狹小的空間,很容易讓人有一些蠢蠢欲動的想法。還有小雅身上剛剛洗過的牛乳般的清香不時困擾著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鐘該要怎麼辦了。

    這樣一個小女孩,竟讓自己變得無可救藥,就連身體的某處,都變得熱辣辣的。

    他使勁甩了甩頭,彷彿甩掉一個糾纏不休的魔鬼。他猛地抓起小雅的肩,將她的身體牢牢地貼向自己,然後,抓起小雅的衣扣說,「秦小雅,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我不敢保證我能對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子軒說完,突然故意般得配合著自己的表情扯了扯小雅的紐扣。

    毛衣本來就很肥大,被子軒一拽,紐扣早就開了,裡面緊身的毛衣將小雅的胸部勾畫得連綿起伏,縱是閱人無數的冷子軒乍然相見,竟一時也無法移開視線。

    他答應過她的,等她到十七歲,可是,現在,他就已經等不及了。

    他使勁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努力挺直了有些灼熱的胸腹,凶巴巴得衝著小雅說,「以後少穿這樣的衣服,想勾引人也沒有這樣急切吧!」

    少頃,子軒頭也不回得大踏步離去,扔下小雅,一臉慘白得站在那裡。

    小雅一直在想,這樣的日子該怎麼過呢?

    就跟子軒買得一隻金絲雀一樣,甚至,連金絲雀也不如。

    因為,她不僅要面對子軒,德姨,還有晨陽跟曉風,甚至,還有江美琪。

    江美琪家的醫藥費早就被子軒給要了去,子軒不僅不動聲色間將江美琪轉到了離小雅的班級很遠的一個班,還幫小雅跟秦琪另租了一套房子,就跟雅苑一個小區。

    退房之前,秦琪跟小雅打來一個電話,「小雅,房東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他們的房子要賣了,所以那套房子我們不能租了。不過,我已經給張琪打過電話了,這件事她會幫你處理,你就安心上你的學吧,等著搬家就行。」

    小雅舉著電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子軒搞的鬼。

    不過是為了能將小雅留在他身邊而又不引起他人懷疑而製造的一個噱頭而已。

    她依稀記得自己最軟弱的時候曾經可憐巴巴得看著子軒的眼睛說,「不要讓我表姐知道,好吧?求你!」

    子軒眨了眨眼,一抹喜色在眼中瞬間即逝,隨即,又扳起萬年不變的冰川臉說,「那麼,你是答應我嘍?」

    小雅不說話,更不肯點頭,但是眉眼裡的神色昭然若揭。

    子軒只覺今晚的月亮真圓,星星真亮,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

    他走到小雅跟前捏了捏她的臉蛋,玩味得看著她極不情願的樣子說,「只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其他的都好說。」

    直到張琪給她打電話將她領進新家以後她才明白,原來,子軒說得「其他的都好說」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新租的房子離雅苑不足百米,而且,就跟雅苑在同一個小區。這樣,小雅放了學即便是沒有回家而是進了雅苑,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也不用擔心某一天被張琪撞見告訴秦琪。

    你看,子軒想得還真是周到,為了讓小雅少擔心,心思有多慎密。

    而張琪那裡子軒也僅是動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就在不動聲色間將自己相中的房子推薦給了張琪。

    蒙在谷裡的張琪還一味得對著小雅說他的好。

    「小雅,我以前挺怕冷總的,總覺得他板著一張臉就跟誰都欠他錢一樣。沒想到這次我去打聽房子的事正好在房屋中心那裡遇到他,他不僅找了他的朋友,還給我們打了好幾個折扣,真是蠻熱心的啊!」

    小雅冷笑,他當然熱心,他就是太熱心了,簡直是煞費苦心。但是面對興味盎然的張琪,她只能胡亂得應著,並且很賣力得表現出一副我也很感激的樣子。

    房子很快就佈置好了,小雅卻知道這所房子不過是一枚個小小的煙幕彈而已。所以,也提不起多少興致佈置。張琪臨走的時候學著秦琪的樣子,囑咐小雅鎖好門窗,注意安全,小雅煞有介事地頻頻點頭。等到張琪的身影消失在小區門口,小雅才嘩啦一下,垂下眼簾,無所顧忌得爬上了床,抓過一床被子蒙在頭上,狠狠大哭了一場。

    姐姐,你知道,是誰讓我們把房子退了嗎?媽媽,你到底在哪裡,你知道你的女兒現在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嗎?媽媽,是不是小雅小的時候太不乖了,所以連你都不要我了,是不是,媽媽?

    媽媽,我該怎麼辦呢?我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可為什麼,就連守著這麼一點小小的幸福,都沒有資格了呢?

    子軒命令小雅,「平時你就跟德姨一起住在雅苑,除非有事,你不能回到這裡。」

    小雅只是安安靜靜的聽著,一句話都不說,就像一團空氣,若有若無得存在著。

    子軒驚訝於小雅的乖巧。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小雅正坐在那裡悄無聲息得哭呢。

    只不過小雅並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樣,哭得肝腸寸斷。只是默默得流著淚,默默得坐著,彷彿在聽,又彷彿在拒絕。

    子軒抬頭的瞬間,小雅已生生將眼淚嚥了回去,這個樣子的她,實在讓自己感到丟臉。更何況,子軒這樣的人,就算她淚流成河,他會同情她嗎?會放過她嗎?不,不會,他只會嘲笑她,只會更狠心得折磨她。

    子軒有些生氣,又有些心軟,小雅倔強的樣子讓他想起了十年前的自己。在葉靈面前也是如此的茫然無助,卻又不肯低頭。

    但是,一旦主角換到自己,人們看問題往往習慣自私得站到自己的角度上。

    子軒同樣不能免俗。

    那時夕陽正好,空氣也清新而又溫存,房間裡到處都籠上了一團耀眼的金黃色。就連兩個站著的年輕男女也各自美得像一幅畫,唯有畫裡的女孩,卻哭得一塌糊塗。

    子軒忍不住上前,一把捏住小雅的嘴巴,抬起她的臉。

    小雅臉上的淚終於一滴一滴得流下來,流成了一條蜿蜒的小溪。子軒直直得看了好久,才又恨又愛得低下頭來,輕輕吻掉小雅臉上的淚,聲音魅惑地說,「哭成這個樣子,已經夠丑了,其實,或許,跟我在一起,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

    小雅使勁推開子軒,彷彿他整個人就是個惡魔,能殺人於無形的惡魔。轉身,關上洗手間的門,哭了個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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