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焦慮的眼神看著向右:「聞啼——」
向右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沒再說話。
「聞啼是吧,我叫你過來。」月傾城又催促道。
千容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邊,對月傾城說道:「焚情公子,今日是聞初和向晴的大好日子,請不要多生事端。」
「我沒和你說話,我叫聞啼過來我這邊。」月傾城看都不看千容轉,逕自緊盯著向右。
向右的心跳因此急劇加速。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都變成這樣了,他們不可能還認得出她吧?
其實她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因為向睛一眼便認出了她。
聞初除外,因為他是比較憨笨的那種人。
向右想了想,方對月傾城說道:「這位公子,今日是我哥哥成親的大喜日子,如果公子是來喝喜酒的,聞啼當然無任歡迎,如果公子……」
還沒等她說完,月傾城已經來到了她跟前,挑起她的雪顎。
這時千容轉、君逸隱還有聞初全都朝月傾城攻過來。
聞初更是氣急敗壞地說道:「焚情公子,你不能動我妹妹,不然我跟你拼了。」
月傾城不急不慢地見招拆招,說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最好要有自知之明!」
月傾城後來不耐煩應付這幾個男人,對四大堂主使了個眼色,他們四個人就將千容轉他們給截住,而月傾城則一手把向右拽入他懷中。
向右驚慌失措地朝向晴喊道:「向晴,救我!」
這是她這些年來養成的不良習慣,不禁脫口而出。
月傾城聽到向右這句話臉色遽變,「你是向右。」
「什麼?」其他幾個人聽到月傾城這句話齊聲問道。
向右下意識地看著向晴,向晴這時候倒挺精明,大聲說道:「聞啼,你怎麼老是這樣,這麼孩子氣,有什麼事就知道叫我救你,真是的,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過來吧,不要再叨擾公子了。」
向右見狀想掙脫月傾城的懷抱,可是卻動彈不了分毫,這時她定神道:「這位公子,今日是我哥哥與嫂子成親的大好日子,如果有什麼得罪公子的地方,還請公子原諒聞啼的無心之失。」
月傾城卻是逕自盯著她,他的眼神讓向右心裡發虛。
向右沒有露出懼色,無畏地回視月傾城,就不信這樣還能瞧出有什麼不妥。
向右拚命扭轉身對聞初說道:「哥哥,你跟這位公子說一聲嘛。」
她沒有看君逸隱和千容轉,他們兩人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直盯著她,只有聞初好騙一些。
聞初聞聲果然站出來道:「焚情公子,這是我親妹妹聞啼,公子認錯人了,她不可能是向右,我敢發誓。」
月傾城像是沒有聽到聞初的話一般,眼神還停留在她身上,專注地打量她。
向右叫苦不迭。
真是快瘋了,為什麼月傾城就不能再遲鈍一點點呢。
「是麼,不管她是誰,我今日都要將她帶到我焚情宮做客,就此告辭!」月傾城說著就要帶走向右。
向右急得大叫:「向晴,救我!」
話一出口,向右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怎麼又忘了這個大忌,真是要哭死了。
「月傾城,你不能帶她走!」千容轉跳了出來,攔在月傾城的前面。
千容轉剛一出手,莫如也衝了出來,同時攻向月傾城。
四大堂主見狀也立刻圍了上來,四人聯合攻向莫如,十幾招過後,莫如就漸落下風,原來四大堂主的武功也如此之高。
這一廂,月傾城一掌劈向千容轉,他說道:「千容轉,就憑你也想攔住我,不自量力。」
向右急得大聲道:「公子,你不能傷他。」
她一句話又引來所有人的側目,月傾城朝她露出詭異一笑:「很好,既然是聞啼的要求,我當然要遵從了。」
月傾城又對四大堂主說道:「你們善後!」說完,月傾城便帶著她飄然遠去。
向右欲哭無淚。
到現在她還沒想明白月傾城怎麼會出現在聞初的喜宴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知道他要來,她一定躲在房裡半步房門都不出。
看來,又是她自己壞事了。向晴好不容易才成親,今天卻因為她給破壞了好好的喜事,她罪孽深重。
「向右,你為什麼一直唉聲歎氣。」月傾城突然道。
向右差點就應聲而出,好在及時回過神來,月傾城這隻老狐狸。
「公子,你是在叫我嗎?可是我的名字叫聞啼,公子為什麼要將我帶到焚情宮?」向右假裝無辜地看著月傾城問道。
「聞啼是嗎,很好,聞啼。」月傾城咬牙切齒。
向右隱約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難道在月傾城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她是向右嗎?可是不可能啊,她明明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他怎麼會認為她是向右,絕對不可能!
「聞啼,你多大了?」月傾城又問道。
「十六。」向右快速回道,這是一個安全問題,沒事。
「十六?我怎麼瞧你挺老成的,不像是十六歲的姑娘。」月傾城的話又讓向右嚇一跳。
「是嗎,許多人都這麼說,公子有疑問也不奇怪。公子,焚情宮怎麼還沒到?」向右忙轉移話題。
「你對焚情宮好像很感興趣?」月傾城問道。
「是啊,我對焚情宮慕名已久,所以一直想見識一下。不想今日有幸得公子垂青,可以前往焚情宮,所以有些興奮之情。」向右硬著頭皮道。
以前自己老是嚷著要出焚情宮。現在,她當然要對焚情宮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才能打消月傾城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