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讓我自己來處理,我一定能熬得住青襲的。」淺韻無力地哀求道。
「自己處理?」洛天冷哼了一下。
淺韻望著他,不屈不撓。
兩個人對視了片刻,洛天的神情就像是被逼到死路的困獸,等待著瞬間的爆發,以及即將突出重圍的堅定。
「把手拿開。」洛天說,眼神是犀利的。
「洛天……」淺韻的聲音顫抖著。
洛天能感覺到淺韻的手很涼,她在害怕。
「拿開!」他的語氣冰冷而霸道。
淺韻什麼都沒說,她垂下眼,不敢去看洛天。
洛天一手壓制著淺韻的手腕,另一只手扯下了床邊的紗帳,他用紗帳擱住她的雙手,盡數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看著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澀身子,就這樣掌握在自己手中,看著這樣的身體,戰栗著、抗拒著,他甚至萌生出一股異樣的快 感。
洛天低頭吮住了淺韻左邊的粉點,用手給另一邊同樣的力道,漸漸的感覺到它們在他的擺弄下尖硬起來。
他抬起頭瞧著她的表惰,只見她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雙頰通紅通紅的。
「喜歡嗎?」他在淺韻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你去死!」
洛天覺得自己剛才溫柔的做法是失敗的,便用食指和中指緊緊的夾住了一邊的紅珠,狠狠的一扯,滿意的聽見身下人兒「啊」的一聲慘叫。
「淺韻,你真可愛。」他笑了,一只手臂環住淺韻的腰,另一只則撫過她的後背,寬大的手掌扣著她因為毒發而汗冉冉的肩胛骨。
而後,環著淺韻的腰的那只手又沿著腰側的線條,緩緩的向花 穴探去。
淺韻頓時感到一陣緊迫,她踢著腿,大喊道:「洛天,你快住手!」
洛天聞言,只是輕輕的舔舔著淺韻一側的耳珠,用略帶失落的語氣道:「淺韻,你不是要為錦江城的少女們求藥嗎?如果你連這些都不肯付出的話,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喔!」
淺韻聽到這一句話,便停止了掙扎,「你真的能制出解藥?」
「我不想害妳,但是除了妳,我找不到別人來試我的解藥,不過,在使用解藥之前,我要讓你的青襲毒發到最嚴重的地步,才能試出解藥的藥效。如果你是真心為了錦江城的少女們著想,就乖乖聽我的。」
洛天感覺到身下人兒的掙扎漸漸平息,便繼續了剛才的動作。
「淺韻,聽話,把腿張開。」他柔聲的哄著。
淺韻一想到自己重責在身,便咬咬牙,把腿張開了一點。
「乖,再張大點。」洛天知道,其實他可以直接掰開淺韻的膝蓋,但是他更喜歡這樣,看著她在他面前極不情願的慢慢張開腿的樣子,他喜歡,這一切他都喜歡。
粗糙的掌心緩緩的撫過淺韻的大腿內側。
……
一次又一次的掠奪著、撕扯著,當他在她身體裡釋放的時候,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他解開了系在淺韻手腕上的紗帳,輕撫著她軟軟的身子,忽然聽見她迷迷糊糊的說了三個字——
「殺了我。」
哦?你竟然是這樣想的嗎?淺韻。洛天心裡莫名地很不高興。
隨後,淺韻接連三天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洛天一天來看過她好幾回,又命人熬了退燒的湯藥,可是昏迷中的她根本就嚥不下藥,無奈之下,他只得把她抱起來攬在懷裡,一手抱著她,一手端著藥碗,將藥含在嘴裡,吻上她的唇,一口接一口的送進她嘴裡。
看著淺韻滿身吻痕的小身子,洛天不由得有些懊悔起自己之前做的事。這麼可愛的小人兒,應該小心愛護才是,自己怎麼就孟浪了呢?是因為她太有魅力,引得他失控?還是他太心急地想要擁有全部的她?
憐惜來得又急又快,一下子就摟住了他的心,讓他的眼神再也離不開她。
洛天為前任藥玉的嫡孫,父親是京城有名的御醫,爺爺去世後,父親不願意回到藥王莊過著冷清隱逸的日子,藥王莊便由他這個嫡孫繼承了。
藥王莊的日子在外人看來閒雲野鶴,煉丹制藥,好不優閒,實際上卻有一件事一直困擾著洛天,那就是他的學生弟弟洛海。
洛海和洛天一同事搶藥王的名號而落敗,洛海又不願意投奔已經另有家室的為官的父親,使雲游四海,結交朋黨,另立門派,取名為「毒王莊」,與「藥王莊」相對。
洛海只制毒,從不管解毒之事,而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挑戰洛天的醫術,想要制出洛天解不了的毒。
托這個蠢弟弟的福,來拜訪藥王莊的人絡繹不絕,王侯將相、三教九流中的什麼怪毒都有,這回的青襲,也同樣出自洛海之手。
從淺韻的幾次毒發他已經查出,青襲的主要成分是地火蓮,想要醫治,只能用極寒的藥材從體內逼出青襲,他在淺韻昏睡的時候,已經開出了藥方,可地火蓮至燥至烈,究竟應該用什麼做藥引才能平和它的燥性,他一時還想不出占來。
總之,現在當務之急,是讓淺韻醒過來,洛天不惜用上藥王莊裡最珍貴的藥材,也一定要她醒過來,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展開下一步的研究。
這一天,洛天像往常一樣給淺韻送藥,他抱起淺韻,將藥一口口的哺給她。
湯藥快要見底時,淺韻幽幽的轉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見洛天正抱著她,想要推開他,身上卻沒有力氣。
她不知道青襲是不是還有這樣的副作用——讓人體力變差?果真如此,這毒就太可怕了,一整個銷魂蝕骨,至死方休,她自幼隨父親上山采藥,體力可從來都沒有這麼不濟過。
「妳醒了?」洛天放下藥碗,語帶憐惜的問道。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三天了。」
「我現在可以試你的解藥了嗎?」淺韻一醒過來,想的竟然就是解藥的事。
「你的身子太弱,等養好了再說。」
「中了青襲之毒,我的身子怕是養不好了,你盡管拿我試毒就好,不必在意我的身體。」
「這麼說,我這樣你也不介意了?」洛天伸手摸索著淺韻的大腿,帶著濃濃的歡愛暗示。
淺韻低頭,臉上微微泛紅,「不介意了,只求……」
「求什麼?」
淺韻從洛天懷裡掙脫,衣袖一翻,跪在床上,「只求藥王能賜淺韻一死。」
「為什麼要死?我解得了妳的毒。」
「淺韻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沒有臉去見師兄了。」
「師兄?他該不會就是你的心上人吧?」他的語氣裡有著濃濃的醋意。
「家父臨終前交代,要我嫁給師兄,可我已失貞……」
第一次屈服於青襲的毒性,她還可以自我安慰是意外,可當她下定決心要抵抗那毒性,卻還是接二連三地失敗,迷失在洛天帶來的情欲烈火中,深深打擊了她的自信。
原來她也是個這麼不堪勾引的女人,這令她無地自容。
「我……我不想……讓他見到這樣的我……」淺韻說著,兩行淚水滑過漂亮的臉頰。
洛天見到淺韻哭,頓時怒火中燒,想他對她盡心盡力,從來沒對哪個女人這樣寵愛過,她是第一個,可到頭來,她居然只求一死!
「那麼我呢?」
「你?」淺韻被洛天一問,楞了一下,「還望藥王能給淺韻一個體面的死法。」
「好,既然你已經做好了准備,我現在就讓你嘗嘗青襲真正厲害之處,到時,你可別後悔。」洛天咬牙切齒道。
如果她以為之前的毒發已經夠嚴重,那麼接下來他會讓她徹底明白什麼叫「失控」!
「可是」淺韻隱約猜到洛天要做什麼,嚇了一跳,「我現在的身體……」
「少廢話!」洛天一把抓過淺韻的肩膀,將她放倒在床上,按在他的身子底下,吻上她的唇。
淺韻覺得腦海中「嗡」的一聲,便被扣住了後腦,仿佛是要深及靈魂的吻,洛天熟練的合住了她意欲躲閃的舌,細細的感受著她口腔中的每一處。
淺韻被吻得方寸大亂,死命的推著洛天的胸膛。
「不行的!」淺韻用,力一推,逮到了一個掙脫的機會,身子順著床沿滑了下去。
洛天長臂一揮,攬住了淺韻的腰,將她一把拖回床上,將身子壓了上去,然後騰出一只手,褪掉她的褲子。
「洛天,現在還不能……」
「你不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嗎?為了那樣一個無能的家伙。」
「師兄才沒有無能!」
「他若是有能,又豈會這麼多年放任你的誘惑?」
「我……我沒有誘惑他……而且,他也不是你這樣的登徒子!」
「淺韻,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還是假裝不知道?為什麼你父親要你扮男裝?就是因為像你這樣的美貌,只要微微一笑,男人就會趨之若驚。我是登途子?難道你不覺得,由我來做你的第一個男人,是一種榮幸嗎?」
「你這個厚臉皮的混蛋!色狼!王八蛋!」
「我就是喜歡你頂嘴,接著罵啊!」
「魔鬼!自大狂!瘋子……唔……」
洛天一邊聽著淺韻罵他,一邊用齒撕開了她的衣襟,靈活的舌頭在她的胸口游走,不時碰觸著她胸前小小的櫻桃。
「淺韻,我喜歡你。」洛天抬眼道。
「什麼?」淺韻楞了一下,剎那問與他四目相對,屋子裡靜得出奇。
淺韻的手腕被洛天緊緊的壓制住,感覺到自己的大腿緊挨著對方抵在自己身上的堅 挺,聽見他說這話,她的頭皮發麻得不敢動彈,看見他的表情,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這把她也弄胡塗了。
考慮到淺韻的傷,洛天再次湊上來的吻,比方才溫柔許多,短暫的輕吻,柔軟的唇瓣一下一下的碰觸在一起,然後睡著淺韻的臉頰和下巴。
雖然理智上是排斥的,但被愛的感覺還是一點一滴的從淺韻的心底湧了上來。
來不及多想,吻忽然加深,他有力的撞開貝齒,熾熱的深入她的口腔裡攪動著。
濃濃的歡愛暗示讓人脊背發麻,兩個人的衣物不知何時全數褪掉了,赤裸的相擁在一起,淺韻的身子也漸漸燥熱起來。
吻由嘴唇漸漸移動到了耳廓,洛天輕輕的吮吸著淺韻的耳珠,聽見她難耐的「嗯」了一聲,便急著在她耳邊問了一句,「淺韻,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吧?」
溫熱的氣息噴在側臉,淺韻執揚的偏過頭,「不過是青襲之毒又發作罷了。」
這話讓洛天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湧了上來,結著淺韻手腕的手不覺間緊了緊。
「看來對你溫柔是行不通了。」語畢,他拿過方才褪掉的腰帶,束緊了淺韻的手腕。
這一次,讓淺韻感到一陣戰栗,開始強烈的反抗起來,「洛天……我錯了……我求求你別這樣……別綁我……我求求你!」
洛天一把撐住她的腳踝,向兩側拉開著按住她亂踢著兩條腿,一張冰冷的臉突然在她的眼前放大。
「淺韻,我的擱綁方式是有很多的,忍耐力又有限,你要是再亂動的話,我可不會這樣客氣。」
屈著膝敞開大腿躺在床上,隱私部位毫無保留地被暴露在他的面前,最重要的是,因為剛才的掙扎,欲 望已被撩起,淺韻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胸口因為毒發而一起一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