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沒有,不過,我這裡有你所說的青襲,只要有毒,我便能解,現在給你又有何難?」洛天輕揚劍眉,灑落一身自信,煞是迷人。
「李公子,稍事休息,我去藥房一趟,一會兒讓阿蒙安排你去客房,恐怕你要暫住幾天,我才能制好這解藥。」語畢,洛天站起身來,離開了大堂。
淺韻的目光追著洛天而去,心想,這人長得好看,醫術又這麼高超,雖然起初態度有些傲慢,但是對她也算客氣。
她開開心心地坐回到座位上,捧起了阿蒙端上來的茶。
「這茶的味道好怪,有什麼特別的嗎?」淺韻歪著頭問阿蒙。她記憶裡的茶都是苦的,可這茶卻有一種十分甜膩的清香。
「這是主人特地為你准備的茶。」
原來是洛天為她准備的。淺韻心裡覺得暖暖的,因為口渴,她一仰頭就把茶一飲而盡,並未察覺阿蒙唇角一閃而逝的壞笑。
「主人,她暈過去了,大概是青襲開始起效了。」
阿蒙攙著方才喝完茶不久,便昏睡過去的淺韻來到洛天的房裡。
洛天正側臥在睡榻之上,看見阿蒙,便撩起床上的紗帳,起身接過阿蒙手中身子軟軟的淺韻,然後吩咐阿蒙道:「去准備洗澡水來,我要親自為這位名醫之子沐浴更衣。」
「是。」
洛天將淺韻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細細端詳起淺韻的容貌。
這個小丫頭還真膽大,居然敢扮男裝來欺騙他!扮男裝之前也不先看看自己的模樣,一張清秀白皙的娃娃臉、纖細的手腕、小而柔軟的身子,哪點像個男孩子?
「看在你模樣還算好看,就饒你不死,讓你幫我試藥。」
他伸手撫上淺韻的臉頰,淺韻酣睡的樣子純潔可人。
一個柔弱的小丫頭,居然為了些素不相識的人,從錦江城跋涉而來,不得不說還真是讓人佩服。
但也正因如此,才益發激起洛天對淺韻的興趣。
他褪掉她的鞋襪,解開她的衣衫,只見她的胸口用寬布纏著,他操起隨身攜帶的短刀,輕松俐落的割開布條。
大概是忽然覺得胸口一涼,淺韻迷迷蒙蒙醒來,一雙杏眼煞是好看,長長的睫毛彷佛是蝴蝶的翅膀,輕輕搧揚著,帶起一片茫然,讓洛天看得心癢癢,更加有了想好好寵愛她的沖動。
「感覺怎麼樣?」洛天問道。
淺韻發出一聲低淺的呻 吟,只覺得體內湧起一股異樣熱潮,嬌顏紅通通的,身子也在發燒。見到洛天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藕白雙臂,環住他的脖頸。
「啊!居然剛醒過來就這麼熱情。」洛天笑道,在淺韻耳邊吹著熱氣。
身子發虛、難耐,好想被人擁抱,她既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也顧不上自己攬著的人是誰,甚至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身體只被一種感覺充斥著──那是既痛苦又歡愉,還帶了一點苦悶的奇妙滋味。
洛天撫摸著她慢慢由白皙轉為粉紅的肌膚,她軟綿綿地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洛天笑了起來,暗歎青襲藥效之大,果然不同凡響。看著淺韻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不由得心生愛憐吻上她柔軟的芳唇。
淺韻的身上有一種藥草的味道,對於洛天這樣終日與藥物打交道的人來講,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禁慾而又性感的味道。
洛天一把抓過淺韻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狠狠地吻著。感覺到她身子微微顫抖著,他更一下接一下輕咬著她的嘴唇,手上力道加大,更用力的揉 捏她的酥胸。
身體交疊摩擦,彷佛有一小團電流在兩人肌膚上竄起,再看淺韻杏眼迷離,嬌喘連連,洛天覺得自己的身子也開始發燙了,不過他是個講究的人,見阿蒙剛好備好洗澡水,便用被單包裹起還在喘息中的淺韻,將她放進浴盆中。
溫暖的水浸過淺韻的身子,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飄灑在水中,襯著她臉上的潮紅,就像畫一般的美,洛天不禁看得癡了。
他小心為她清洗身子,她也因為屋子裡的涼氣而漸漸轉醒,她睜開雙眼看了看身旁這個高大的男子。
好半晌,她才吃力地想起他的名字,「洛……洛天……」
洛天抬眼,黝黑的眸像是最深的夜,裡頭點點光芒是劃過夜空那道銀河。這是一雙帶著致命吸引力的眸子。
「你終於醒過來了。」
「你在干嘛?」淺韻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正在浴盆中,而且身上一絲不掛,立即驚呼了起來。
「伺候你沐浴啊!」洛天壞笑道。
淺韻急忙抱住身軀,掩飾自己的裸露,「你……我……」
她努力的去回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發現自己的胸很疼,像是被誰狠狠蹂躪過一般,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失態,不由得老羞成怒。
淺韻起身,對著洛天的臉就是一巴掌。
洛天一掌接下淺韻的手,握緊那纖纖細腕,「果然,青襲的第一次毒發,效果還不如一般的媚藥,不過沒關系,以後會一次比一次烈的。」
「你……你在茶裡放了青襲?」淺韻聽到這裡,驚怒交加。
她雖不清楚青襲的威力,但阿婆的話,和蘇姑娘的悲慘遭遇卻讓她知道青襲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居然隨便對她下藥,這是身為一名大夫該有的醫德嗎?
「你向我求解藥,我沒有,自然要現制,那就需要有人幫我試藥。」
「你拿我試藥!」
淺韻憤怒地想抽出被洛天握住的手,反而被他抓得更緊了,不僅如此,他還抓起她的另一只手,將它們舉過她的頭頂,這樣一來,她站在水裡的身子就盡收他眼底。
將淺韻的手腕用一只手控制住,洛天的另一只手輕輕的貼上她的嘴唇,順著她的嘴唇、下巴、脖頸、鎖骨一路向下,她掙扎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求求你……放……放開我……」
「怎麼了?又有感覺了?聽說青襲這種藥,女子一旦服下,只要是男人的撫摸,就會毒發呢!」洛天冰冷而殘忍地說。
淺韻聽到這話,臉紅到脖子。正如洛天所說,她的身子又有了那種奇怪的反應,急得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洛天看著她低頭喘息的樣子,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見,很誘人,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裡可憐兮兮的小動物般。他真想一口將她吞吃入腹。不過春宵無限,他要慢慢享用。
洛天的手不屈不撓的撫摸著淺韻胸口和腰側的敏感帶,淺韻已經快要站不住了,抬眼看他,發覺他還是好端端且冷冰冰的,就仿佛真的只是在做一個實驗一樣,眸裡一點感情都看不到。
……
淺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慘兮兮的哼哼著,聲音也漸漸微弱。
洛天驚訝的發現,這個女孩對他來講,簡直是比青襲更加厲害的毒,無論要多少次,都無法滿足他。
淺韻忽然瞳孔變得渙散,掙扎了幾下,便一動也不動了。
「淺韻、淺韻……」洛天拍了拍淺韻的臉,然後從她的身體裡退出,把了把她的脈。
看來她是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洛天命阿蒙重新燒了熱水,給淺韻清洗干淨,找了一件絲質單衣為她套上,他自己也略做清洗,換上單衣,然後抱著她上床。
看著淺韻蒼白的側臉,和不時打一個冷顫的小小身子,洛天一邊撫摸著她的小臉,心裡湧起一般淡淡的憐惜。
第二天一早,淺韻醒了過來,身上一種從未經歷過的疼痛和異樣感襲來,她忽然想起昨夜的種種,嚇得連忙翻身坐起。
感覺到身後的動靜,洛天隨之轉醒,發現淺韻正靠著牆角,渾身哆嗦,便笑了起來。
「不要一大清早就勾引我啊!」
「誰……誰勾引你了!」一想起昨晚,淺韻就怕得要命。
「昨晚的事情還沒有完呢!既然你醒了,不如我們繼續?」
她的體力太差,為了顧及她,他一直沒盡興,現在她醒了,他巴不得有來一回。
「滾開!」看著洛天向自己撲過來,淺韻一把推開他,側身從他的身邊逃下床,誰知腳還沒著地,便被他抓住腳踝,搜回床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再逃,能逃得出我的藥王莊嗎?」洛天挑逗的俯下身,埋首於淺韻的脖頸間,輕輕的合住了她的耳珠,他知道,只要他輕輕逗弄,她的毒症便會發作。
「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淺韻別過頭去,問道。
「為何?」洛天被她這樣一問,反而答不出來了。
「你我無怨無仇,我想你貴為藥王,也不至於缺女人,又為何要毒害於我?」
「你認為我是在害你?」
「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隨便拿我試藥,不是害我,又是什麼?」
「是你自己來找我要解藥的,不拿你試藥,要拿誰試藥?」
「可你只是一味的折磨我,根本沒在實驗、煉解藥。」
洛天見淺韻絲毫不肯示弱的樣子,便笑道:「折磨妳?可妳昨晚明明就很享受啊!看來這一次除了拿你試藥,找出青襲的解藥外,我還有另一件事可做,那就是讓你心服口服!」
淺韻楞了一下,不服氣地抬頭望著洛天。
看著那雙黑水晶般的眼眸裡潛藏的倔強,他伸出一雙手,撫上她的臉,「你以為我做不到?」
「當然。」她絕對不可能對他心服口服。
「何以見得?」
「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她確實有喜歡的人,從很早以前就喜歡著他,經常偷偷的看著他的背影,那個人就是她的師兄泊鷺。
洛天低頭看著她精致的五官、細滑的脖頸,和那充滿挑釁又迷人的眼神,他的情欲再度被搧揚起來。
「我的技術很好的,我就不信無法讓你忘記他。」說著,他緊抓住淺韻瘦弱而圓滑的肩膀,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淺韻沒想到他又吻了她,不禁一驚,側過頭想要避開他的吻,卻被他用力的扣住了後腦勺。
洛天的手指穿過淺韻柔軟的發絲,感覺到她想要掙脫他,便發狠的扯住了她的頭發。
他不禁感歎,她果然是比青襲還要毒,只是接吻,就讓他的身體不可思議的燥熱起來。
他側著頭,變換著吻她的姿勢,索取著更多。
「洛天……不能這樣……我……昨晚那裡好痛……還不能……」洛天放開她的唇後,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說。
她的手抵住他的胸口,隔著布料,她能感受到他隆起的肌肉像鋼鐵般硬實,一股恐懼感便從掌心襲向了她的全身。
洛天一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她則不停的央求著。
「洛天,你住手。」
她的眼裡蒙著一層霧,仿佛受了驚的幼鹿的眼睛,隨即便被洛天以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他發瘋似的噬咬著她的脖頸,隔著單衣,揉 捏著她的胸。
「啊……」青襲的毒症再次發作,只是被摸一摸胸部,淺韻便怎麼也控制不住地想要洛天,哪怕是痛楚,也甘之如飴。
看著淺韻白皙的頸上布滿了紅腫的吻痕,洛天一把撕開她的衣服,一對椒乳彈跳出來。
淺韻緊緊的抓著了洛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