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驚詫望著她。
蠢木頭、笨木頭!蔚伶心裡暗暗嬌罵。
「我覺得好熱啊,你……不來幫我嗎?」她嫵媚至極的眸子隱帶埋怨地瞅著他。「你不喜歡我嗎?」
她將衣扣全數解開後,極盡挑逗地緩緩褪下那件青色的絲衫。
看到美人在他面前無盡旖旎的輕解羅衫,風瑜章倒抽了口氣,眼眸越睜越亮,隱隱要燃起火焰來。
她咬著唇,又把單衣也緩緩褪下,露出不曾被人見過的雪白香肩,還有胸前那抹黛青色繡著蘭花的美麗肚兜。
「伶兒。」他嘶啞的喊著,雙手撫上那滑膩的香肩。
蔚伶嬌軀微微顫了下,嫵媚的雙眸望著他,神情有些委屈,嫣紅的櫻唇輕喚了聲,「木頭……」
這聲「木頭」裡滿是委屈和羞澀,教他怎麼捨得?風瑜章心裡苦笑著。要這傲性的大小姐主動到這種程度,真不知他是幾輩子修來的,才能被她這樣另眼相待。
「伶兒,是我不對,委屈你了。」他將唇貼近她細致的耳朵,輕聲道歉。
蔚伶的臉上泛起羞澀的紼紅,更顯嬌監。
「知道不對,那要怎麼補償我啊?」她低下頭,如黃鶯般呢哺,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腰。
「伶兒……」風瑜章俯下身,吻上她的肩窩,然後一路來到她細白的脖頸以及誘人的鎖骨。
他貪婪的唇舌在她細致的鎖骨間留下火熱紅艷的印記,使得她發出惑人的呻 吟。
隔著絲緞的黛青肚兜,他的大掌緩緩移到綿軟高聳的雪丘上,一下下或輕或重地揉撫著。
蔚伶輕聲嚶嚀,不由自主的挺起玉峰,想要他更多的撫弄。
他火燙的唇覆上肚兜,隔著絲緞狂烈地啃吻著底下細嫩的蓓蕾。隔了一層絲滑濡濕的布料拉扯著嬌嫩的敏感,他的唇齒時啃時含,交替蹂躪著她的蓓蕾,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她感覺到陣陣的酥麻搔癢伴隨著刺痛的快 感自她胸前竄起,連身體深處那羞人的花谷裡都好像流出了什麼,而且,好像他咬得越用力,她就覺得越舒服。
這是怎麼回事,蔚伶並不明白,可是她覺得很舒服,想要更直接的刺激,隔著一層肚兜的逗弄已經不能滿足她。
「木頭……」她嬌聲喚著。
風瑜章聞聲抬頭,望著那張紼紅嬌媚的臉龐,她媚眼如絲,被吻得紅腫的櫻唇輕啟,帶著萬般勾人的風情。
「這樣我不舒服!」
美人的抱怨確實刺激了他,他忍不住失笑,卻也很識相的低頭張口噙住她的肚兜,再用力一扯,活色生香的綿軟雪峰便掙脫束縛傲然挺立。
「伶兒,你真美……」他的唇封住她櫻唇,大掌迫不及待的捏揉挑弄已然挺立腫脹的誘人蓓蕾。
蔚伶發出細細的呻 吟,覺得身子像要融化了。
風瑜章邊吻著美人,大掌逐漸往下栘,將她的羅裙撩起,然後逐步解開她的裙擺及底下的褻褲。
當火熱的大掌扣在那滑膩挺俏的雪臀上時,蔚伶嬌軀一顫,臉上透出幾許羞澀。
「伶兒,幫我。」他的手在她細滑的玲瓏嬌軀上無限眷戀的游移著,甚至使壞的要美人為他解開褲頭。
蔚伶睨了他一眼,但還是伸出春筍般的柔荑,幫他解起褲帶來。
接著,她驚呼一聲,粉嫩的小臉浮上美艷的紅霞。
「這麼嚇人……」她輕聲抱怨,雙眸卻忍不住好奇的偷偷瞅著那她從未見過的怒昂巨龍。
「我該把這當成是伶兒對我的稱贊嗎?」向來寡言的風瑜章難得油嘴滑舌了起來。
蔚伶羞紅了臉,又不甘心被他占了上風,晶眸骨碌碌的轉了圈後,忽然做出極大膽的事。
「伶兒!」他倒抽口氣,沒想到她竟伸手握住他的昂 揚。
「好燙……」她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了,但小手仍輕輕握著那又燙又硬的熱杵。
「伶兒!」他怎麼受得了這般逗弄,鐵臂一收一扣,便把美人緊攬在身下,唇舌瘋狂地吞噬起她的芳甜來。
被吻得幾乎不能喘息,蔚伶吐出萬般勾人的呻 吟,使得她手上的熱杵彈了兩下,她嚇了一跳,想放開,手卻被火熱的大掌猛然包覆住。
「伶兒,想取悅我嗎?」風瑜章誘惑的勸哄道。
被他滾燙的氣息密密地罩住,她感覺得出他喜歡她這樣做,於是點點頭。
「伶兒……」他無盡寵憐地再度吻住她的櫻唇,然後火熱的大掌帶著她柔軟的小手包覆住他怒昂的熱杵,一下下撫挲起來。
那是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她覺得手心裡握著的堅硬熱杵越來越燙,簡直就像要燒起來了,而且,每回她的手被帶著前後擺弄時,他就會發出插氣般的聲音。
蔚伶羞紅了臉,將臉埋在風瑜章的胸前,感覺自己的手被他帶著撫挲得越來越快,他的氣息也越來越粗重。
那噴灑在她頸間的灼熱氣息讓她直咬著唇,心頭怦怦直跳。
突然,她聽到他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 吟,接著就有股火燙的熱 液猛然噴濺出來。
蔚伶嚇得想收回手,卻被大掌緊握住,她感覺手心握著的怒昂好像稍微軟了些,雖然還是滿激昂的。
她被他緊緊擁著,柔軟的凝脂熨貼著結實的肌肉,過了一會兒,當她感覺他的心跳不再那麼激烈,他才松開她的手。
蔚伶連忙收起自己黏膩的小手。她的掌心還留有那異常滾燙的奇妙感覺。
正失神時,她的雪臀忽然被一只大掌緊緊扣住,粗糙的長指也滑到花 穴 口,輕柔地撫蹭起來,帶出一絲又一絲的溫熱滑潤感。
她先是迷惑地望著他,突然間懂了。是她曾看過的春宮畫!他們經營的商鋪也有賣古玩字畫的,她曾偷偷翻看過據說是出自名家的春宮畫……
……
當他看到她白玉般的肌膚上有他過度激 情時扣著她的腰身留下的淺淺淤青,他又愧疚地連聲道歉,直到她的素指抵上他的唇,還惡狠狠地睨他一眼,他才終於住嘴。
「伶兒,你……還好嗎?」幫蔚伶穿好衣裙後,風瑜章望著她將一頭秀麗的青絲重新挽了個髻。
她坐在繡凳上,輕輕搖頭,細致的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紼紅。
他情不自禁的從她身後環抱住她,從明亮的銅鏡裡望著他們貼在一起的臉。
他望著鏡中相依的身影,感覺有些不真實。鏡中的他,一臉眷戀地緊緊擁著她,可是,他能擁有她多久?他們……真的能在一起嗎?
依偎了一會兒後,蔚伶率先將他拉開。可以的話,她真想兩人一直這麼相擁著,可是不行。
「把床上的褥套燒了吧。」她的雙眸飛快的掃過床上的點點殘紅,有些羞澀的說。
「啊?」風瑜章不解的望著她。
「你想留下來當凡弟追殺你的證據啊?」她別開頭,臉上一片熱燙。
「喔,好,我知道了。」他應了聲,連忙把床上的褥套一把抽起,走了出去。
小院後頭的偏間本就有熬藥、燒水用的磚砌大火爐,他將褥套塞進燃著柴火的爐口中,將它燒成灰燼。
當風瑜章再度回到書房時,發現護衛已經在裡頭。
不知蔚伶之前說了什麼,小靜看都沒有看風瑜章一眼,但臉色有點沉重。
風瑜章進了書房後,先站在一旁等著,蔚伶很快的轉頭望向他,雙眸裡隱隱帶一絲傭懶與倦色,卻更顯得魅惑勾人。
「下午把藥桶准備好,我要替木頭療毒。」她轉回頭,對小靜交代道。
小靜這時才發現風瑜章的存在,因此嚇了一大跳。
這男人是什麼時候進書房的?為什麼他一點聲息都沒有察覺到?他還是因為大小姐轉頭的舉動才注意到的!
小靜不禁感到背脊一涼。他已是自小由名師栽培,蔚府仔細挑選出的近身護衛,也一直認為自己的警覺性相當靈敏,可是這名刺客竟能輕易避過他的耳目,無聲無息的來到與他這麼近的距離內……
如果這名刺客要對他不利,他可能已經中招了!
而且,大小姐和這名刺客的關系,好像更復雜了!
雖然身為護衛,他無權論斷主子們的私事,方才他也應諾大小姐絕不會多話,可是為了大小姐好,他是不是該把這名刺客比他們想像的還危險這件事告訴家主呢?
小靜也開始懷疑這名刺客還留在這兒的企圖。依他敏捷又毫無聲息的身手看來,被毒封住的功力應該都已恢復大半,早就可以離開了吧?為什麼還不走呢?
想到可能在眾人都毫無所覺的時候,府邸已被這來路不明的刺客徹底探查過,小靜就不禁冷汗涔涔。
看到護衛難掩震驚的模樣,加上他突然混亂的氣息,風瑜章這才發現,原來剛剛他進房時護衛沒有看向他,是因為沒發現他啊,這真是很熟悉的情境。
想他在晦明宮裡時,也常常在進屋後一直沒有人發現他,待察覺他的存在時,大家又露出一副見鬼的模樣。
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打破這個魔咒了。
可是……不對呀,伶兒明明馬上就發現他了啊?
風瑜章轉頭望向蔚伶,她也正好望著他,兩人四目交會時,她勾起唇,給他極為溫柔的一笑。
望著她那暗藏情意的笑容,他心裡一陣怦然,有股暖流迅速蔓延開來。
這世上,只有伶兒是不一樣的……他覺得,他好像無法離開她了!
自那日纏綿後,兩人的感情更深,也更難分難捨了。
由於風瑜章的傷已大致痊愈,在生活起居上不再需要護衛的幫忙與協助,加上他和蔚伶的關系不同以往,因此,除了藥浴的准備及善後工作外,她都讓小靜在院外守著。
書房的暗間裡,常常只有他們兩人獨處。
「感覺如何?氣血運行得還順暢嗎?」蔚伶邊在浴桶中加入新的藥材,邊笑著詢問。
泡在藥湯中的風瑜章望了她一眼,點點頭,隨即閉起眼睛調氣,好讓滲入他體內的藥性能發揮得更快。
「會覺得不舒服嗎?怎麼你的表情有些扭曲?」她的臉輕輕湊近他,櫻唇靠在他耳邊俏聲問著,溫熱的氣息同時拂上他的耳朵。
「伶兒!」他無奈睜眸望向她。現在他泡藥浴時最大的困擾不再是藥材引發的反應或意外狀況,而是她對他不時的挑逗和有意的捉弄。
偏偏她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還總是一臉無辜地對著他笑。
蔚伶伸出細白的柔荑,輕輕搭在他強健的胸膛上,再緩緩環住他的頸子,潤澤的紅唇幾乎貼上他的唇,無限挑逗地說:「你不喜歡我幫你療毒嗎?」
溫熱芳香的氣息籠上他,感覺體內一陣氣血翻騰,他目光轉為深邃。
「木頭看起來好凶啊……」她邊嗔念著,嬌嫩的唇瓣已輕輕觸上他的唇,可是四唇才一碰,她就馬上往後退。
但野獸是不可以隨便被撩撥的!他斂下雙眉,沒有搭話,張口便噙住她還來不及撤離的紅唇,並惡狠狠地吻了起來。
她發出誘人的嚶嚀,嬌弱的身子幾乎被攬進浴桶中。幸好他體內的毒性已清除得差不多了,現在藥湯裡都是為他調理身體用的補藥,所以不會傷及她細嫩的肌膚。
此時正值炎炎夏日,她本就只穿著單薄的衣裳,被藥湯一沾濕,衣衫下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段很快便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