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的寵妻 第十三章
    到了帝國飯店,KEN開著車子,直接進入了飯店內部的停車場,而緊隨他們後面的記者的車,則被攔了下來,在停車場停下了車子之後,貝克先讓KEN直接把行李,放到頂層的套房中,而他則小心的把凌玉從車裡抱了出來,上了只有他們三個人才可以乘坐的電梯,這部電梯直接到達頂層的套房,那是在飯店建立的時候,每個飯店為他們三個專門留下的房間,在這邊的樓層,只有他們三個來住,其他的人住在左側的總統套房內。在這裡的保安系統也比其他地方的嚴格,這些都是要保護三個執行官的隱私。雷傑他們開始卻認為這些東西在他們身邊出現是侮辱他們能力的一種表現,但是他們陸續的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之後,才開始覺得這些東西是那樣的好,在他們保護不到的地方,可以安全的為她們撐起一片保護傘,讓他們在商場上無後顧之憂的來全力奮鬥。而在另一方面,凌玉和薇薇都是不喜歡在她們身邊出現保鏢的,在這種環境下,也可以不用保鏢來在她們的身邊保護,又可以讓她們玩的痛快。當然,這些都是雷傑和貝克提前想好的。

    當第二天早晨,凌玉睜開了眼睛,看見她和貝克一起躺在了一個豪華的套房裡,很重要的一點是他沒有穿衣服,而她也是直穿這睡衣在睡覺,在她的印象裡,好她並沒有換上這件睡衣的動作,難道是貝克換的,弄得她有一些害羞,兩個臉頰都紅紅的,像一個紅紅的大蘋果。她撐著自己的臉,仔細觀察著她身邊這個正在熟睡中的男人,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多變,睡著的時候,他看起來比醒著的時候要好得多,沒有那樣的嚴肅和冷酷,在她的眼中看來,有些孩子氣。

    而貝克則悄悄得用手把凌玉拉進了他的懷中,他在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但是一直沒有打擾著她的興趣,他想知道她到底做什麼,沒有想到卻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讓他有些按耐不住了,睜開眼睛來和他的小新娘來溝通一下。

    「怎麼啦,不睡啦?觀看的心得怎麼樣?我的小新娘?」貝克看著她因為他所說的話而把頭弄得越來越低,不禁笑出聲音來。

    「你醒了也不出聲音,就知道看我的笑話。」凌玉被他突然睜開眼睛的動作嚇著了,有些害羞也有些惱怒的看著這個一臉壞笑的傢伙。

    「呵呵~~要是先睜開眼睛的話,就看不到這麼害羞的你了,睡好了嗎?」貝克還是比較關心她在換了一個環境之下是否習慣。

    「嗯,今天咱們有什麼要做的呢?你昨天說是休息,那今天是不是就可以帶我去地獄堂啦?」凌玉開始期待著看著他,她哪裡知道,現在的他只想快些可以度過他的新婚之夜,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當然讓KEN把今天的行程安排到了下午了。

    「那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補咱們昨天晚上應該做的事情了?」說完就行動起來了,滿屋子開始瀰漫著一片粉紅的泡泡,春色昂然。

    等到了凌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看見貝克正穿著休閒的衣服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文件,看來他就算來度蜜月也要處理著公事,一點都不像她一樣,可以輕鬆的玩耍。

    就在這時,貝克好像是感覺到了凌玉的注視,看向了床上,看著她在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的嬌羞。

    「你感覺好點了嗎?還疼嗎?一會我要去一次地獄堂,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貝克問著她,讓她決定她是否還可以跟他一起過去,今天KEN通知了地獄堂的人,告訴他們今天他會到意大利的總部去,剛才已經給他送來了一堆文件,看來雷傑還算有些良心,已經把大部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只有一小部分是在他走之後的文件,今天他來看了,他們三個都習慣了,不管去哪裡,任何人的事情三個人都可以得心應手的作好,這也就是他們有些時候會把自己的工作推給其他兩個死黨的原因。

    「你怎麼能這麼問,真是羞人,你一會要去地獄堂嗎?我想去,那個,是你幫我洗的澡嗎?」凌玉害羞的兩個臉頰上都出現了紅暈。

    「是啊,要不老婆的身體,我讓誰來幫忙,我的佔有慾可是很高的,不光我其他兩個人也是一樣,薇薇沒有說嗎?在說了總不能讓你身上殘留著血漬就睡吧。」聽到了貝克的話,開始的還好,一到了後面她索性就把她的臉整個埋到了枕頭裡。

    「來,別害羞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你要穿衣服了,等一會咱們到飯店的餐廳吃完飯之後,就要讓KEN來接咱們了,咱們今天就住到地獄堂裡好不好?」貝克在詢問著她的意見,因為在意大利,他每回過來不是住在這裡就是住在地獄堂的別墅,他在哪裡都是一樣,現在她來到了這裡,一切當然要以她的喜好為標準了。

    「咱們就住這裡,好嗎?這裡裝修的很好啊,我很喜歡。薇薇說他們在意大利的帝國飯店的房間是藍色的,一切的裝飾都是藍色,為什麼這裡和那裡的不一樣啊?」凌玉一直在打量著,這個房間,拿它和薇薇所說的房間相比。

    「這裡是我固定的房間,雷傑的房間是因為薇薇喜歡藍色,所以在她過來的時候全部都改成了藍色,現在你也可以把房間的顏色改成你喜歡的顏色。」貝克知道凌玉喜歡這種淡淡的綠色,所以讓人把床單和窗簾都換成了這個顏色,這一切當然凌玉是不會知道的,這些都是他寵愛她的表現和行動。

    「不用啊,我覺得這個顏色就很好,我喜歡這種綠色,貝克謝謝你,謝謝你為我而把自己的房間進行改變。」凌玉當然看的出來這些都是貝克去吩咐改變的,在他房間的傢俱一點都不跟這些顏色搭配,顯然這些都是後來換過的。

    「為什麼謝我?這樣你喜歡不就好了嗎?」貝克知道他的心她可以懂,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她可以知道他為了她做了些什麼事情。「來先看看一會你穿什麼去地獄堂吧,你之前穿過的衣服都不太適合在那裡穿,我幫你選了一些衣服,你從那裡面挑吧。」說著貝克就把在挨著牆壁的衣櫃打開了,裡面整整齊齊的掛著他的西裝,和他為她所選的衣服。

    凌玉看著這半櫃子的衣服,知道他為她到意大利的事情早就已經打點好了一切,現在她只要享受著他的寵愛就好了,這些或許之前薇薇說過,但是她只是半信半疑,她現在才知道薇薇為什麼說貝克雖然不是黑手黨出身,但是他們的傳統卻吸收的很好,那就是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撐起一片天空,讓他們幸福的在他保護的羽翼下生活。

    「你決定就好,你也知道我平時很少注意搭配衣服的。」凌玉是知道她自己已經挑花眼了,根本不知道她穿哪身衣服更好,索性就把這個難以決定的問題交給疼愛她的貝克來解決。

    「你這小懶蟲,這就開始犯懶了,是吧?」貝克拿出了一套黑色的正裝,和一雙高跟的黑色皮鞋,把衣服遞給了她,讓她去換上,鞋子則和他的皮鞋一起放到了門口。

    等凌玉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見貝克已經換好了黑色的西裝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你為什麼對我的尺寸這麼準確,還有你怎麼知道女生喜歡的是這個牌子?」凌玉穿的是好多女孩都喜歡的香乃爾的正裝,黑色的衣服顯得她成熟起來,但是在成熟的氣質的背後,還存有著一股孩子氣。

    「尺寸我知道啊,每天你就知道往我懷裡湊,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女生的喜好,這是薇薇挑的牌子,她也喜歡這些,我就把你的尺寸告訴她了,讓她幫你買些衣服回來,你不知道,為了這個讓撒旦和帝王笑了我半天呢!」貝克看著她穿著他挑選的衣服出現在面前,「很漂亮,不過款式是我決定的,看來很合適你!」

    「我就知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這些衣服都是我喜歡的,以前在學校,如果有一個同學穿著這些牌子的衣服上課,大家都會很羨慕的看著她,呵呵~~~我沒有想到自己也穿上了,好想回去給那些人看看,她們的臉色一定很好玩!」一種惡作劇的眼神浮現在了她的眼睛裡。

    「你就知道玩,你要是喜歡這些衣服,不管到那裡,我都可以給你定到它們,只要你開心就好。」貝克知道她想整人,整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

    「不要,這些衣服偶爾穿就可以了,我不是很適應穿它們,它們雖然很好,但是沒有我穿的那些衣服舒服呢!相比之下,還是我自己的衣服更適合我。」凌玉一聽貝克要把她的衣服都換成這些時尚的衣服,開始有些反對了。

    「好,全都聽你的,你現在不能和這個咖啡,等到你吃過飯的時候才可以喝,把我的杯子放下。」在貝克說話的時候,凌玉拿起了他剛才喝的咖啡杯,想喝一口杯子裡的咖啡,卻被貝克攔住了。她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嘴。

    「為什麼你就可以這麼喝,我就不可以?」凌玉小聲的嘟囔著。

    「你怎麼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你的胃不好,什麼東西都不吃,就喝這個,你想胃痛是不是?」貝克開始有些頭疼了,他確實應該聽撒旦的,在有些時候不能按找她的意見走,她和薇薇是一類人,什麼事情都按照自己喜好去做,不會管這些事情對自己的身體是否有害處。

    「這個你怎麼知道的,我上次胃疼的時候你明明不在家啊?」凌玉不知道她胃疼的毛病什麼時候讓他知道的。

    「所以說你不知道照顧自己,當然我這個做丈夫的要好好的注意了,我不在家,你疼的那麼厲害,管家當然會跟我說了,要是咱們出來的時候,你不注意飲食胃又疼了怎麼辦?」貝克說著這些話,就是要提醒她,一定要把這些壞習慣改掉,要不然他會一直管著她。

    「知道了,我吃蛋糕之後,再喝,你真是麻煩死了,什麼事情都要去管!」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凌玉伸出手,從小托盤裡拿了一塊蛋糕開始吃,她吃的速度很快,因為她一直就想嘗意大利的咖啡,在以前上學的時候,大家都說意大利的咖啡是世界上最好喝的咖啡,呵呵~~~今天她終於可以喝到了。

    「我吃完了,現在可以喝了吧!」凌玉盯著貝克拿的咖啡杯說著。

    「可以了,旁邊的那杯是給你的,摩卡咖啡,這個比較適合你喝,我這杯是黑咖啡,你喝著對胃不好。」貝克知道凌玉要喝正宗的意大利咖啡,但是他從來都習慣和黑咖啡,這種東西對胃非常的不好,但是要是阻止她喝的話,肯定又要鬧了,在點咖啡的時候,為她要了摩卡。

    「哼,知道了。每次都要限制我,等薇薇回來了我和她一起去喝,她也說了撒旦從來就不讓她碰黑咖啡,我們兩個要出去喝。省得你們這兩個暴君又來干預。」凌玉氣呼呼的說著她和薇薇的計劃。

    「好好好,你們兩個說什麼都成,我們說不過你們!」貝克說這些話的時候實在是無奈,想像他和撒旦說什麼也是能讓你恐懼的對象,可是就是對自家的老婆,說什麼都不起作用,他們生氣或者發怒的表情,這兩個小傢伙,全然不會搭理,弄不好還會湊在一起說著觀察的心得,唉~~~純熟無奈了,全被他自己給慣的,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只有繼續寵愛了。貝克還是笑了笑,這個笑容真的是很無奈,而且很寵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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