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的寵妻 第十二章
    兩個人經過了十多小時的飛行,來到了凌玉嚮往的意大利,在飛機上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凌玉,怎麼都不睡覺,到最後,快到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其實在安排的時候,貝克就知道會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在之前就讓KEN提前定好了酒店,準備一下飛機先帶著她到酒店休息一天,所有的行程都從第二天才開始。

    貝克從飛機上下來一直抱著凌玉,而比他們早到了一天的KEN則開著地獄堂的車來接他們,同來的還有地獄堂的保鏢們,在之前意大利的媒體們已經接到了貝克和凌玉抵達意大利的時間和班機號碼,所以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在機場等候了,公佈消息的人,就是現在還在為兩個人的婚宴做著善後的撒旦夫婦和帝王,他們也有一些報復的心裡來「懲罰」著這對新人,誰讓他們沒有給撒旦他們鬧新房的時間就跑了。

    貝克從關口出來,早在下飛機之後,就接到了KEN的電話,果然他的兩個死黨開始了「報仇」,在公佈婚訊的同時,也把他蜜月的地點和時間不小心的說了出來,當然會是現在的這樣的結局,其實這些他也曾經預料到過,但是他在此之前還是心存僥倖的希望,他們可以給他和凌玉一個安靜和甜蜜的蜜月,現在想來,他還真是把他們估計的太善良了,也沒有任何辦法,誰讓他和他們都是一類人呢!在馬上要出關的時候,貝克把凌玉輕輕放下來,讓她自己挨著他站著,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臉,讓她快點起來,「玉兒,馬上要出關了,有一些東西要你自己去辦理,來先醒醒,等一會回到車裡之後,再接著睡,好不好。」貝克跟她說著,他從包裡拿出了為她準備好的帽子和圍巾,為她帶好。凌玉好不容易才睡著覺就被叫了起來,可是她睜開眼睛看見已經是到達了入境的關口,她知道一會兒會開始安檢才可能入境,所以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的接受著貝克的照顧。

    貝克看著她的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小臉,已經被他準備的帽子和圍巾擋著大半了,才繼續拉著她繼續向入境的安檢走去。

    「玉兒,一會進關之後,就跟緊我,知道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可以鬆開我的手,KEN也來了,他會走到你的後面,咱們過來的消息已經被撒旦他們放出來了,KEN剛剛來電話說機場的VIP通道和普通的通道都有大量的媒體在等著採訪,現在地獄堂的保鏢們也已經把這些記者都攔了起來,但是我還是怕他們會擠到你,」

    「啊?」凌玉知道貝克他們在意大利的金融界有很大的影響,媒體也喜歡報道他們這三個人的新聞,可是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要請保鏢來攔著這些記者,讓她想起了在娛樂新聞裡那些大牌的明星抵達機場的時候,等候的FANS,蜂擁而至的場面,「不會吧,我聽薇薇說過,這邊的媒體喜歡報道你們的新聞,而且她說沒有什麼啊,很平靜的場面,記者都不會很瘋狂的,比她的FANS接她的時候差遠了。」

    「你見過薇薇的FANS接她的場面嗎?」貝克開始無奈了,薇薇很明顯的把意大利的媒體給說的很平靜,薇薇或許這樣覺得,在她從小就是模特,尤其在幾年之後,做到了當紅的模特,FANS不計其數,接機的場面也比現在要大很多,而且也瘋狂很多,他還讓薇薇跟凌玉說怎麼樣可以擺脫記者的糾纏呢,顯然他是托錯人了,薇薇把她的感受,說給了凌玉,但並不代表一會凌玉就是這種感受啊,真是頭痛。

    「沒有啊,雖然我是薇薇的FANS,但是家裡人根本就不讓我去追星,也不知道什麼場面啊,貝克,薇薇走的時候,告訴我只要一直保持微笑就可以了,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在機場碰見媒體記者,什麼都不要回答,只要微笑,她說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還有讓我跟緊你,不臉露出來就可以了。」凌玉回憶著在休息室叮囑她的一番話。

    「嗯,她說的差不多,一會安檢完了之後,把圍巾拉下來,然後就照著薇薇告訴你的話去做,好不好?一切有我,只要在我身邊不要掉隊就好了。」貝克聽到了凌玉說的話,他知道,薇薇把她在機場對付記者的方法,都用簡單的話,告訴了凌玉,現在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不會出現什麼樣的差錯了。

    兩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安檢的地方,因為工作人員看到是貝克,就很快的幫他辦完了入境手續,而凌玉則很慢的檢查,她畢竟是第一次來到意大利,所有的入境手續都要檢查仔細,等凌玉半完了所有的手續之後,來到了貝克的身邊。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很假,不像對著她那樣真實的笑容,她覺得還真不適應,但她知道現在她也要有這樣公式化的笑容了,不管在什麼場合,什麼景況,都要微笑,這是薇薇說的,就算在很想哭的時候,也要笑,這是讓外界的人看不出來自己的情緒,讓他人不能控制自己情緒而來傷害自己的方法。薇薇是她的好友,雖然在短短的幾天接觸的時間裡,她卻從薇薇的身上學到很多東西。

    「好了,準備好了嗎?我的小公主,這是你第一次面對這麼多的媒體記者,要微笑,不要緊張,只要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就好。」貝克幫她把圍巾向下拉了拉,讓她精緻的小臉露了出來,他看見了她眼中的緊張,顯然她還不能適應像這種情況,他每次看見她這個表情的時候,就狠不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或許只有這樣,她才可能過上和之前一樣的生活,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有他陪著她來適應,這環境的變化了,讓他們兩個共同面對,而不是她一個人獨自承擔。

    「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凌玉對著貝克笑了,她知道他在懊悔自己的身份,她一直都知道,他會因為沒有辦法給自己平靜的生活而自我反省,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怨過他,她知道,她嫁給他就要按著他的生活方式重新定位,而不是讓他來遷就她。現在就來開始面對吧,面對這個自己從來都沒有生活過的環境。

    兩個人從VIP的通道走出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前面一片閃光燈閃過,有些讓她的笑容僵住,但是也只有一小會的工夫,她又從新把自己甜美的笑容展現在了臉上,她聽到了記者在不停的問著問題,她沒有學過意大利語,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從伸向她面前的麥克,她知道,他們是在問她,身邊的貝克卻在這時把她摟進了懷中,不讓任何人來打擾著她,她笑了,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在他們身邊的記者卻在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愣了一下,也是這個笑容,讓貝克十分的生氣,他抬起了頭,瞪了一眼旁邊的記者,快速的在保鏢們的幫助下,走到了KEN接他們開的車子旁邊,他開開車門,凌玉上了車,舒舒服服的坐到了位子上,她想一會等到貝克上了車之後,問問他自己剛才在機場的表現怎麼樣,好奇的大眼睛開始透過窗戶來看著這個她陌生的國度。

    等到貝克放好行李之後,和KEN一起上車,他看見凌玉打量著外面這個對她來說陌生的地方,好奇的看著,他也在為剛才的心情而無奈的笑了一下,沒想到的是他這個無奈的笑容,被凌玉給看見了。

    「貝克,為什麼要這樣笑?」

    「玉兒,剛才為什麼在我摟你的時候露出那樣的笑容?」貝克實在是不喜歡他一個人擁有的笑容,跟其他人分享,就算是照在照片裡,也不可以,他就是感到很生氣。

    「嗯?你說的是那個啊,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幸福啊,有你護著不讓陌生人來打擾我,那個笑容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嗎?我覺得都一樣啊?」凌玉顯然是被貝克這個無厘頭的問題給問懵了,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不是,那個笑容本來是我一個所擁有的,現在卻要和所有的人分享,心裡不平衡罷了,它真的很美,給人感覺很幸福。」貝克一點也不為他的這個感覺羞愧,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那我以後就笑給你看,好不好,我的微笑是被薇薇訓練了好幾天呢,每天就是對著鏡子跟那笑,累的我臉都是麻的,真的很難過,貝克為什麼要笑呢,像撒旦那樣不好嗎?」凌玉想起薇薇的話,就想問貝克。

    「那個冰塊臉,不是人人都可以適應的,你看他不是在薇薇的面前也有所改變嗎?你要微笑,是薇薇和你說的,對不對,女孩子要微笑才好看,知道嗎?別人也不會因為你的微笑而感受到你真正的情緒,我也是這樣的啊,你覺得我剛才的笑和跟你在一起的笑容有什麼不一樣?」貝克知道凌玉現在只是剛剛進入這個社會環境,有很多的事情還不是很清楚,她並不知道如果她沒有露出笑容來,這些媒體的記者要怎麼來寫他們之間的事情呢!

    「你的表情很假,看著就不舒服。我不喜歡哪個笑,貝克,難道你表情一直都有笑容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就是要應付所有你不想應付的人,就算再討厭的事情也要去笑著面對,薇薇和我說,如果我要是不笑著面對所有的事情,很有可能,那些記者會亂寫一些不實的報道。」凌玉知道他的世界,和自己以前生活的世界有很多的不同,這個就是其中之一,她把薇薇叮囑的每一句話都牢牢的記住,生怕會因為她的疏忽而為貝克帶來麻煩。

    「你不必為這些事情發愁,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薇薇她是模特,所以比其她人更被關注,所以,她要謹慎小心,而咱們在俄羅斯的時候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的麻煩,只是在宴會的時候需要這樣做。」貝克只能是盡自己所能的來幫助凌玉來適應這些陌生的事情,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可以憑藉著她自己的力量來面對這些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可我想睡,咱們能不能明天再去看地獄堂啊?」她還是害怕貝克會因為她在飛機上沒有休息好,而取消她去地獄堂的事情,那她可不幹,她盼望了那麼久,就是為了看看這個神秘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說什麼她都不要錯過。

    「我今天就沒有安排任何的行程,咱們現在就去酒店休息,然後明天再去,好不好?明天咱們呢,就到地獄堂我的房子去住,我想你也很想知道意大利的酒店會和其他地方的有什麼不同吧?」貝克知道凌玉會好奇一切的事情,就包括意大利境內的酒店,她老是認為意大利的酒店都是會留有黑手黨的蹤影,其實根本就沒有,現在好多的黑手黨都已經漂白做了其他的事情,怎麼可能還會留有痕跡呢?她就是不信,他只好讓KEN先訂好房間,讓她看個究竟了。

    「好,我要睡了,好困呢!」說著她就把自己縮在位子上,頭枕著貝克的腿上,開始了她的補眠,貝克看著她疲憊的面容,十分的心疼,「KEN,把車開穩,玉兒,睡了,盡量不要把她再吵醒了。「

    「是的,閻羅,後面有記者的追車,是否要把他們給甩了?」KEN聽到自己主子的叮囑,但是他從反光鏡中看見了後面的追車,想問貝克是否理他們,要是往常,KEN不會問,直接把車給甩了,這樣做的話,就會把車速開快,有些不穩。

    「不用,就讓他們跟著,等到了前面,直接聯繫到帝國飯店(呵呵,這個可是地獄堂在意大利的飯店哦,在雷傑和其他兩個人直接的領導下,已經在不同的國家開設了分店),讓他們負責攔下來,問清楚是哪家的記者,一會報到我的房間裡來。」貝克他們在機場或其他的地方遇到記者,都會以禮相待,但是要是連他們的隱私都要干涉,那他們就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剷除,像這樣的追車就已經歸為此類了。

    「是的,閻羅。」KEN聯繫著酒店,讓他們作好一切的準備,他心裡知道,這個報社或者是雜誌社算完了,這個已經是侵犯了地獄堂的這三位的隱私了,而他們處理這樣事情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手軟,直接讓這些人沒有任何的活路可走,之前的那家報社倒閉已經好幾年了,看來又有的人學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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