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嘛?你們就是管的太多了。對了,咱們什麼時候走啊?我都等不急了,貝克,那裡是不是和電視上面演的意大利黑手黨的生活一樣啊?我好奇死了?」凌玉完全不管現在是不是已經掛了滿臉黑線的貝克,只是一個勁的問著他,她所感興趣的事情。
「不是這樣的,你已經被電視騙了,告訴過你沒有,在這裡盡量少提到這三個字,尤其是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它們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不過我在的時候就無所謂了,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看看有沒有什麼人敢來動地獄堂的人,也好打發一下雷傑無聊的時間,要不他又要下一些無聊的賭局了。」貝克有些不放心的叮囑凌玉在意大利要注意的事情,現在很多的成員已經完全的化身為上流社會的成員了,早就脫離了黑色的影子,所以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最少這樣子,可以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了,反正現在這裡也沒有人,我看薇薇把事情說的是天花亂墜,所以好奇心是不斷的升高,當然是早一點知道的清楚才可以,你就這麼小氣,什麼都不說,還有你剛剛說撒旦老設賭局,那個是什麼啊?我沒聽說過,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凌玉知道貝克是為了她好才說的這些話,她什麼都知道,早在貝克告訴她他們的蜜月在意大利度過的時候,她每天都在貝克不在的時間裡,查看著所有關於意大利的資料,從中知道一些關於意大利人的忌諱,這黑手黨三個字就是其中之一,它們最好不要在外面被討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書上卻說的模糊不清,她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之後,卻沒有任何辦法為她來解答疑惑,她才向現在這樣抓住了知情人開始問東問西的,一點都沒有聽下來的意思,只是在一個勁的發問。一點都沒有讓貝克閒著,貝克雖然也喜歡凌玉現在這個樣子,她的兩隻眼睛不停的散發著疑惑的目光,看到這樣的眼光,無論是任何人,都還是牴觸不了,向她說出真正的意義。
「好吧,我先到那裡看看有什麼工作還要幫著處理的,等處理好了,就帶你在地獄堂裡逛一下,這樣可以了吧,這次來這裡,也住過意大利的酒店了,完成心願沒有?」貝克知道她一直想來意大利這個被好多人說是浪漫的城市,好奇這裡一切的東西,甚至連平常的酒店也在這之列,可是從來沒有出過國的她,也只是在心裡幻想罷了,要是在以前她的父母根本就不會讓凌玉來這裡,他們擔心她會有事情,甚至都高中了,還把她當做一個幼兒園的孩子一樣來照顧,這些都讓她養成了過分依賴人的習慣。就算現在貝克十分想把她的這個壞習慣改掉,可是她就是倔強的不改,現在就變成了貝克成為了她的依靠,讓她可以快樂的生活,當然這也是貝克樂於看到的事情。
「哦,萬歲!呵呵~~~我就知道你會對我最好的,呵呵~~~貝克,那咱們什麼時候可以過去啊?」凌玉聽到了她想要的妥協,知道貝克還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
「我剛才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玉兒,咱們今天要到地獄堂住,不回來住了!」貝克知道凌玉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把他以前說的話放在心上,當然只好在馬上要做的時候再跟她說一下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住了,這裡的環境很好啊,而且房間也很美,地獄堂我只是想去看看啊,沒有想到那裡去住?」貝克聽到她的話,歎了一口氣,就說嘛,她絕對不會關心她之前所說的話,是一個絕對根據自己心情來的人,現在這不又變卦了。而凌玉不去地獄堂住是有原因的,薇薇在她過來的時候就告訴她,不管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要住在地獄堂,這樣貝克不在身邊,自己就只能在地獄堂裡轉悠,想到外面來逛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貝克他們的手下會把她看的緊緊的,這就是薇薇的忠告,也是薇薇長久以來所面對的現實。就在凌玉想著的時候,貝克一直在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他知道一定是薇薇跟她說什麼了,才會讓她對住在地獄堂有了180度的大轉彎。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首先要把她為什麼改變的原因給套出來才行,他抬頭看看房間裡的表,KEN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樓下,只好讓KEN先在那裡等著了,他拿起電話,給KEN打了一個,讓他繼續在停車場等著,不要離開,因為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讓凌玉的這個情緒改變過來。
「玉兒,你之前來意大利的時候,我問過你要不要住在地獄堂,為什麼現在的答案改變了?」貝克抬著凌玉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直視著自己,這樣的壓迫感她是不會說出任何的違心話的,這個小毛病,貝克發現了之後,絕對是善加利用。
「那個……那個,咱們住這裡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換地方?」凌玉開始選擇逃避問題。
「給我說實話。」貝克當然就不會這樣放過她,讓她一直就這樣呆著,他要看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和他說實話。
「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嗎?」凌玉放棄了自己的逃避政策,「是薇薇啦,她告訴我如果我住在地獄堂的話會很無聊,每次你不在的時候,我是不能隨便出門逛街的,我好不容易來這裡一次,當然想看看這裡的一切了,要是不能出來,在那裡呆著有什麼意思。」
「就這個?」貝克聽到了她的理由不禁愣了一下,就這麼簡單?但看著凌玉點點頭,他知道,這就是他的玉兒,一個單純的可以的人,「你知道雷傑為什麼不讓薇薇出去嗎?」
「不知道。」
「那是因為薇薇是名模,再加上這裡她的FANS本身就很多,雷傑怕她出去會受到什麼傷害,而你不一樣,只要你想出去,你可以隨時帶著保鏢出去,就像在俄羅斯的時候一樣,但是有一條,就是不可以像在家那樣把保鏢都甩掉,知道嗎?在俄羅斯的時候,因為你已經熟悉了那邊的環境,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可以回到家裡,但是在這裡不一樣,一會你過去的時候就會知道了,在地獄堂周圍一公里的地方是沒有任何的車輛的,除非是地獄堂的人出去辦事情,一般的人是不會到那裡去的,你要是在哪裡迷路的話,絕對會找不到家的,再說了你過去,只有一部分的人可以看到你,要是你一個人在那裡走,不認識你的人,很可能把你當做堂外的人,單身堂外的女子的遭遇,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知道嗎?我來這裡,就是順便幫著雷傑做些事情,你可別忘了咱們是來這裡度蜜月的,我怎麼可能就把你一個人晾在一邊呢,是不是?」貝克跟她分析著,看著她的表情開始一點一點的變成了信任和開心,他知道她的話她現在是聽進去了,可是行動上會是怎樣,現在還要去劃個問號,她的不可確定因素太多了,很有可能就一句話,就能讓她不好好的遵守她對他的承諾了。
「嗯,暫時相信你一次,不過,我要你每天都要帶我去一個不同的地方,我就跟你過去,我還有一個問題,問完咱們就可以走了,我知道剛才KEN已經來了。」凌玉抓緊時間來保證自己的利益。
「好,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跟你說。」貝克答應了。
「為什麼雷傑的工作,你可以幫他做,不是你們每個人都在不同地方管理著不同的事情嗎?」
「原來你問的就是這個啊,我告訴你吧,反正也不是特別的困難。我、撒旦、帝王確實是掌管著三個不同的領域,可是在這背後,我們有是熟悉著其他兩個人的工作,並不是因為不信任對方,你也知道,地獄堂是黑手黨的變身,就算現在已經改變了,可之前有些人還是會找我們的麻煩,我們開始的時候,遇到的傷害從來就沒有斷過,所以,我們三個都害怕有一個人隨時會因為這些事情而被DD,畢竟我們就算名聲和地獄來的撒旦他們都差不多,但是在肉體上,我們卻和普通的人是一樣的,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也是遇到任何人身傷害就會流血或者喪命的,這些沒有任何的區別,因此,我們之間有過約定,如果我們哪一個人倒下了,剩下的兩個人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分配好所有的事情,把倒下那個人的工作做完,就像三個人同時在的時候一樣,我們都瞭解對方的工作,也都精通對方的工作。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可以幫雷傑做事情的原因,他們同時也可以幫我工作。這回懂了嗎?」貝克開始並沒有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凌玉,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情來污染了這個純潔的小人兒,但是,現在她既然問了這些事情,那他就只好全部都告訴她了,他知道雷傑已經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薇薇,在這些方面他和雷傑都一樣,是想讓她們知道就算他們兩個中的一個人不在了,另外的兩個人也會把照顧好她們的。
「好了,走吧,我知道了原因,總算明白薇薇告訴我的話了,原來是這樣,雷傑才會在去咱們那裡參加婚禮之前,把工作全部都趕完,害得薇薇快成怨婦了,想起她的樣子就很想好好的笑笑,真的很好玩!」凌玉又想起薇薇在婚禮的新娘休息室裡的那張晚娘臉了,一點都不像是她這種漂亮的人做出來的表情,但是她就是出現了這種不相配的表情,當時凌玉看見了還憋著笑,生怕薇薇會因為自己的笑而生氣呢。
「呵呵~~我就知道會這樣,雷傑自己也認識到了這點,所以咱們在這裡度蜜月,他們兩個人會飛到台灣,薇薇的家鄉去看家人,我知道這些都是雷傑給她的補償。玉兒,咱們也會像他們那樣幸福的。」貝克對凌玉承諾著他知道在她的心裡把宋家的母女兩個人當作了她現在唯一的親人,而他卻是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從出事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她早就放棄了,雖然有些時候還抱著他們還生還的希望,可是隨著時間的流失,她也漸漸的放棄了這個念頭,要是父母生還的話,怎麼會不來找她呢?雖然凌玉放棄了尋找的念頭,可是貝克一直在讓人盯著這件事情,在他們結婚的時候,凌玉有遺憾,那就是她的父母沒有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但是她卻認為父母在天上一直在祝福著她,她才可能得到了這麼好的因緣。
「好了,玉兒,現在咱們要下去了,要不一會可要晚了,過去的時候,先帶你去看看會議的現場吧,反正這次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平時雷傑也經常帶著薇薇去出席,所以那些人都已經習慣了,都知道如果有我和雷傑過去開會的話就一定會帶你或薇薇去的,你們兩個就是太像了,才會有共同的語言的,現在該滿足的和我走了吧。」貝克知道凌玉還在惦記著她的逛街計劃,索性就開出了更好的條件,來讓她暫時的忘記這件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她每天都在他的保護下,來瀏覽著意大利,他在來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所有的形成,就算有再多的事情,都不會阻止住他們一起去逛意大利的形成的。
「嗯,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真的可以進去看嗎?這個薇薇可沒有跟我說哦,我以為今天只有在那裡呆著呢!」凌玉聽到她也可以和貝克一起到會議室參加他們的會議,可以近距離的接觸這些人,有些小興奮。
「不許太高興,我會吃醋的!」貝克看見凌玉的小臉因為知道可以和他一起去開會的消息之後,開始變的有神采起來,這樣的變化,真的是讓他十分的吃醋,難道做為丈夫的他就沒有辦法來讓她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