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後我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張雯的電話號碼:“老婆,你快點出來。”
張雯先是一愣,聽到我的聲音與稱呼後很開心,不過卻有些迷惑:“這麼晚了,你在哪啊?”
我口中噴著酒氣,笑嘻嘻的道:“就在你們校門口呢,快一些。”
張雯聽得我口氣有些不對勁,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匆匆忙忙趕了出來,在學校門口見到東倒西歪的我時,著實吃了一驚,忙上來扶住我,埋怨不已:“怎麼喝成這樣?”
我肆無忌憚地摟著她柔軟的嬌軀:“嘿嘿,你,你也知道,我們今天畢,畢業宴,大家開心嘛!”若在平日中,我是絕不會這樣做的,親熱也偷偷摸摸地在沒人的地方。不過今天喝了酒後,膽氣一壯,什麼都不顧了。
在裡顯然不是個親熱的好東西,北大也有不少大四畢業生在今天辦畢業宴的,進出校門的人不少,張雯被我這樣當眾抱住,臉頓時紅了。
但見我隨時會跌倒在地的樣子,還是沒有推開。張雯為人」
低調,但在大三後還是逐漸為人所知,評上了校花,眾所周知她從來沒有接受過校內任何一個男生的追求,尚且是沒有男朋友的,一道道目光頻頻射了過來。之前我與雲艷艷的事也鬧的沸沸揚揚,北大可以說沒幾人不認識我,但現在我將頭埋在張雯酥胸之前,再加上燈光昏暗,倒也沒被認出來。
張雯見進出的人個個都要注意一下我們,嫩臉終於是掛不住了,對我道:“我送你回宿捨,好不好?”
我搖搖頭:“我,我不回,你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酒能使人的五官六識遲鈍許多,我的耳力就已嚴重下降,說出的話不覺中音量提高許多。
這句話無疑是很讓人震驚的,校門前的人干脆直接停了下來,直瞪瞪的看著我們,這麼晚了,張雯陪一個男人出去,意味著什麼?
張雯白玉似的俏臉快要燒起來了,聲音愈加的細不可聞:“改天好麼?”
我像個小孩那樣賴在她的胸前:“不,不行!我就要你今晚陪我!”
張雯見人越來越多了,低聲道:“恩,那好吧。”扶著我匆匆離開,招了一輛TAXI.上車之後她才大大松了口氣,但心中還是卜卜亂跳。
我的頭舒服地枕在張雯大腿上,她今天只穿」及膝的碎花短裙,白嫩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我的手忍不住不規矩起來,在她粉嫩滑膩的肌膚上游移,張雯與我已有多次肌膚之親,放開了許多,加上車後座較為黑暗,讓我為所欲為。
我心中的欲火隨著手中傳來的觸感而大熾,不甘於只在腿外徘徊,開始揮軍北上,從她微張的雙腿間伸進裙子之中。
張雯驚叫一聲,死死地夾住了雙腿,不讓我得逞,聲音細如蚊吶:“別這樣,司機還在前面呢。”
我心中的欲火已控制不住,用行動代替了回答,被夾住的手指在困境中活動,操縱術放了出來,一條條游絲在張雯敏感的肌膚上如魚游動。張雯感覺好像千百之螞蟻在腿上爬動那樣,酥癢到了極點,雙腿不由微微一分。我的手乘勢逼進,占領了聖女地。
“嗯,”張雯終於放棄了抵抗。我的手指在她最身上敏感的部位靈活地探索著,在操縱術的配合之下成績更是顯著。不一會我就感覺到張雯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我的手指上盡是粘滑的液體。由於司機就在前面,這樣的偷情反而變得分外的刺激。抬頭看見張雯美目如水,俏臉嫣紅,咬著下唇,發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壓抑低吟。
我捉狹似的將手指抽出來,張雯忽然間從快感頂上褪了下來,略為清醒,發現我雙指已放到她眼前,上面沾著的一些亮晶晶的水漬在黑暗中反射出光來,羞不可抑。掐了我一把,連聲道:“壞蛋,死大壞蛋!”
我酒醒了大半,不過欲念焚身,邪惡地笑了笑:“等下你就知道我更壞了。”張雯也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不住的掐我。
車在藍揶大酒店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家三星級的酒店,這幾年下來我靠兼職掙了不少錢,這點錢還是花得起的,況且我與張雯難得出來一次。但凡上了檔次的商業場所都會有些特別的引客點子,」比如藍揶大酒店中專設有情侶套間,裡面的一切都是為了出來尋歡的情侶而布置的。
粉紅色的床單,曖昧的男女壁畫,整套房間裡飄蕩著一股讓人春心騷動的香水味道,一切水到渠成,燈很快就熄滅了,黑暗中一件一件的衣服陸續被扔到了地上,包括男女的內衣,我們的手機都關上了,一切只為了即將來臨的激情做准備。
張雯臉色潮紅,櫻唇微張,氣息如蘭,顯然也很情動,卻忽然阻止了欲分開她雙腿的我:“喂,你忘了什麼東西?”
緊要關頭急剎車讓我急不可耐,滿臉渴望的道:“還有什麼?”
“那個。”張雯指著床旁的一個小盒子,裡面是預防安全,以免發生“人命”事件的東西。
我嬉皮笑臉的道:“老婆,不用了吧,用那個很不爽的。”說完身體往下沉了沉。
張雯纖手緊緊握住了我火熱的下體,另外一只手掩在雙腿間:“不行,上次你又沒用。”
她說的是一個月前我們的一次偷偷約會,當時地點也是藍揶大酒店。
她這個姿勢讓我欲火燒的更旺盛了,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我氣息愈加粗重,卻恨不得其門而入,誕著臉道:“那次是安全期,不會有事的了。”
張雯還是不讓,最後我始終還是做了安全措施,杜絕後患。性是能讓人上癮的,尤其是欲望格外強烈的我與嘗試過內中美妙滋味的張雯。
我們瘋狂了整整一個晚上,粉紅色的床單上東一塊西一塊都是激戰留下的污跡,張雯在床上還是比較被動的,甚至不許我開燈,不過這樣反而是激起了我另類的欲望。
我們一直睡到近中午,才爬起身來退房。張雯臉色紅潤,沒有激烈運動後的疲憊,也許是我的氣息對她真的有滋補作用吧。
偕同她打的回到學校,白天張雯說什麼都不願意拉著我的手了,我酒醒後也多了許多顧忌,不敢肆意妄為,表面上我們還是裝做好朋友一般。
一只腳踏進宿捨,眾人就發現了我,七嘴八舌地嚷起來。
“老五,你這小子昨晚去哪了?手機又不通,害得我們差點去報警。”
“你那個表妹打電話到宿捨找你。”
“出去鬼混也要打個電話回來嘛,醉成那樣,讓我們擔心。”
……
剛才堅持要稍後才進宿捨的張雯此時剛好從我身後走了過來,眾人都認得她,驚愕得睜大了眼睛:“老五這家伙,不是真的去鬼混吧?”
此時又一人氣喘吁吁地跑進宿捨,我一見到就心中惴「」惴,因為是李曉。她一見到我就有些慌亂的道:“表哥,張雯她昨晚一晚上都找不到,我好擔心,你也不知在哪……”一眼卻瞥見張雯好生生地坐在裡邊我床旁,愕然道:“雯雯,你怎麼在這裡?”
張雯想起昨天晚上瞞著別人出去瘋狂,臉色一紅,沒有說話,李曉見狀疑心大起:“表哥,昨天晚上你也不在宿捨,你們……”
我剛想編織謊言,宿捨走進第三個女人,這女的儀態萬千,徑直地走到我跟前,挽住我的手臂嫣然笑道:“你昨天去哪了呢?我明天休息,今晚到我那邊吃飯好嗎?”看到神色大變的李曉與張雯,奇道:“這兩位美麗的女孩是誰?”
宋雄斌適時地補充上一句:“對了老五,我差點忘記,你老婆昨晚就打電話叫你去吃飯拉,。”
因為宿捨中人都以為我與張雯她們只是普通好朋友,所以說話也沒有顧慮。
我在慕容倩挽上我手臂的時候就已六神無主,此時腦中更是一片空白,苦心維持多年的平衡關系在快要畢業的時候完了,全他媽完了。忽然間想起一首歌:《我的世界剎那間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