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沈落雁忽然站起來,推開外面的一窗戶,說了一句。
「這樣挺好,既然起風,那麼就快下雪了。」小公主笑嘻嘻地道:「如果下雪,那個傢伙就會偷偷的來!」
「他現在才不會來!」商秀珣哼道:「估計又跑到哪裡看小美人去了吧?這個傢伙早就把我們給完了!下次再見,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不會的。」小公主卻大安主義地搖頭,道:「我猜他一會兒就會鬼鬼祟祟地來。」
「來是來了。」徐子陵忽然在門外大笑道:「不過卻不這麼鬼祟!」
「哇你嚇我一跳!」小公主歡喜地撲過去,整個跳上徐子陵的身上。商秀珣一看還真的來了,美眸也是一亮,但卻哼道:「是因為來看那個尚美人的吧?徐公子走錯房間了!」
「尚秀芳她的門口有個老傢伙把守,本公子打不過他,只好來這裡了!」徐子陵呵呵笑道,一邊抱住小公主進來,一邊湊過臉起去親商秀珣。商秀珣把魁首一側,小臉一躲,小拳頭一拳,正中徐子陵的面門,沈落雁拍著手笑道:「好,這一拳想必能夠讓徐公子在很久一段日子都不會忘記商妹妹了!」
「誰要他記住!」商秀珣雖然口硬,可是卻沒有躲開徐子陵第二次的突襲。
「外面的事辦得怎麼了?」東溟夫人看著徐子陵與三女笑鬧,一直看著,直到他們坐定下來,才微微一笑,問。
「外面亂七八糟的,不過事情總算能我們的意思走。稍強差人意一點,不過現在還好。」徐子陵點點頭道:「現在跑來這個魔皇,捌我們的事搞得七零八落,不把他幹掉,事情看來很難回到我們的計劃中去。」
「我覺得這樣也好。」沈落雁微笑道:「這樣一來,長安就要更熱鬧了,而我們地遠征軍也更安全。」
「不過我們的生命卻有危險。」主旋律搖頭道:「這一回,真是很大壓力。」
「這也是好事。」東溟夫人緩緩道:「魔皇雖然強大。不過還沒有達到我們的極限,我們現在還有周旋的餘地。這裡是長安,不是洛陽。這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在這裡,我們有更多的選擇,可以用上更多的策略。」
「可是這裡也容易讓李淵落井下石。」徐子陵點點頭,又道:「包括突厥人,也在暗處虎視眈眈。」
「雙贏吧!」沈落雁拍拍徐子陵地手背。道:「一點兒便宜都不讓李淵點,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地主要目標是幹掉魔皇,其他的便宜就讓李淵撿吧!什麼名啊利的,送他好了!」
「實在不甘心,我們打生打死,卻讓李淵這個活烏龜撿漏!」徐子陵帶點不平地道。
「徐公子,你能打倒魔皇,就可以躲在沒人處偷笑了!」商秀珣哼道:「連那個李世民知道魔皇要來,也躲得遠遠地。你這個傢伙,若不是有大雷神前輩出手。現在怕是連哭都沒有眼淚。李淵暫時就讓他跳,反正他不會飛天,先讓他得意一下,我們華夏軍韜光養晦一段時日。等熬過這一段艱難日子再說。」
「現在還不知陰後的意思怎麼樣,有點頭疼。」徐子陵忽然道。
「母親那裡。讓我去問問吧!」東溟夫人點點頭,又微笑道:「據說你這個小神醫裝的不錯,在長安大出風頭,到時怎麼脫身啊?」
「戰死。」徐子陵理所當然地道:「英雄自然是很偉大地戰死了!」
「聽起來好像很浪漫!」小公主聽得最多的,就是徐子陵說起外國的王子勇鬥惡龍,再在城堡救公主的故事,一聽徐子陵那麼說,馬上美眸裡儘是小星星了,歡喜地道。
「你這個小神醫戰死了,相信李淵會哭死!」沈落雁嘻嘻笑道。
「還有一個人會哭死!」商秀珣補充道。
「沙家五小姐。」小公主再補充道。
「這個,其實,我與她沒有什麼」徐子陵想來個辯白,可是誰的眼中,也只有一種光芒,那就是打心底的不相信。徐子陵一看,惱了,道:「真的沒有什麼,小手沒拉過一次,這怎麼能算有關係呢?她只是想跟我學醫術」
「他為什麼在街上那麼多人都不帶回家,偏偏帶你回家?」沈落雁笑嘻嘻地問。
「他為什麼不在以前跟活華佗韋正興學醫術,偏偏跟你學『金針刺血』?」商秀珣一副『麻煩你解釋解釋』的表情,問。
「她為什麼在家中連父母也不端洗臉水,偏偏給你端?」小公主也來湊熱鬧,她坐在徐子陵的懷中,小聲地道:「聽說她打的洗臉水,無論裝多麼滿,等去到你的面前,都只有小半盆,是不是?我很好奇,她是怎麼用『金針刺血』醫好她父親的?有人說,她父親是嚇好的,是真的嗎?」
「」徐子陵無語。
「你們慢慢聊吧,我去給你們做些吃的。」東溟夫人輕笑著,與那個善母莎芳出去了。
徐子陵一看她們一走,馬上變身,準備按倒一個。
誰不知三女比他還快,先把他按倒了。
「這麼著急?」徐子陵驚喜道:「三個一起伺候我?」
「大刑伺候!」商秀珣哼道:「如果不把你的寶貝綰美人放出來,就別怪我們大刑伺候!姐妹們,打倒這個萬惡地大色狼,膽敢瞞著我們收起一個小魔女天天享用!說,你到底還藏了多少個?」
「我怎麼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徐子陵裝傻道。
「不准親不准摸不準抱甚至不准想三個月。」商秀珣淡淡地道。
「不幹活不帶兵不打仗甚至不出去三個月。」沈落雁嘻嘻笑道。
「這個,我嗎?」小公主想了半天,想不出個好辦法來威脅,徐子陵正得意,誰不知她靈眸一閃,道:「白天給你做包子,晚上我去陪貞貞姐和素素姐兩個睡,三個月。」
徐子陵一聽,暴汗。
沈落雁與商秀珣一聽,馬上給小公主豎個大拇指,這招太絕。簡直慘絕人寰,看來某人是接受不了。
「三位青天大老爺。不要再恐嚇我脆弱的小心肝了,我招了還不行嗎?」徐子陵一看不好,小公主這招實在太毒了。天天吃恐怖的甜包子就算了,萬一她真的跑去跟衛貞貞她們睡,到時就慘了。三女一聽,覺得應該給這個傢伙一次機會,於是就決定在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之前,先聽聽犯人自己的辯白。
「說,這是怎麼回事?」小公主作為主審,格外可愛,不對,是格外威風。
「是這樣的。」徐子陵大講有一個自小孤苦伶仃地女孩子,一直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最後還受到萬惡舊社會的迫害。因為自己看見她承受的三座大山實在沉重,於是見義勇為地幫她一把,躲過這無情社會的壓迫和剝削,讓她暫且就像之前說過的白毛女那樣過些與世隔絕的日子,最後還說她內心一直很渴望人間地溫暖,對人生還充滿了渴望
最後把主審的小公主感動得稀哩哇啦地,差點就沒有宣判犯人無罪,甚至準備獎勵一個熱吻。
「這是陰葵派殺人不眨眼的魔女嗎?」商秀珣哼道。
「我只想知道徐公子與這個綰美人日日夜夜相處的日子,是否很甜蜜!」沈落雁如此地問。
「還行。」徐子陵隨口回答,發現主審地小公主忽然重新變成了青天大老爺。小公主非常生氣地道:「你真的天天跟她日夜相對?太可恨了!你這個傢伙,實在讓人不可原諒。不大刑伺候一下是不行了!來人,拿我做的包子來!」
「小公主,這個懲罰太輕了!」沈落雁提醒道。
「那你說怎麼辦?」小公主心中對酷刑的理解非常少,一直認為吃她做的包子就是最殘酷的大刑了。
「把他推出去吹寒風,還扒光他的上衣!」商秀珣獻計到。
「不要教壞我純潔地寶貝小公主!」徐子陵一聽急了,小公主是萬萬不能教壞的,她可是自己的救命護身符,要知道,由她做出來的懲罰,簡直就是幸福,如果盡量忽視那包子的味道的話。
「還是先傳召證人吧!」小公主一聽徐子陵說自己是寶貝,那眼睛變成了月牙兒,馬上偷偷放了徐子陵一馬,轉移話題道。徐子陵本來還想對小公主進行熱吻賄賂,誰不知讓金睛火眼的商秀珣發現,並禁止這一種不正之風。
綰綰放了出來,她正在沉睡。
就像小公主聽過故事裡的睡公主一般,甚至比想像中的睡公主誘人一萬倍,那絕世天顏簡直能天地為之黯然失色。小公主一看『證人』衣物齊全,雖然有點少,可是比想像中要好得多,氣也消了大半,再去看徐子陵。徐子陵連忙趁商秀珣和沈落雁兩個專注地看著綰綰,給小公主一點賄賂,一個偷吻。
「證人的衣物有點少,看來徐公子地懷抱很溫暖啊!」沈落雁歎息道。
「練武之人,寒暑不侵。」徐子陵連忙搬出大道理。
「睡得真甜,看來陪她睡的人很讓她安心,讓她很舒服地安睡!」商秀珣哼哼道:「能夠讓一個小魔女睡得如此安穩,徐公子的本事不小啊!」
「她天天練功,疲勞乃至,與我無關。」徐子陵連撇清關係,表示自己的清白。
「那她不練功地時候呢?」小公主忽然好奇地問。
「徐公子肯定會一本正經地說話。」沈落雁一開口,徐子陵連忙點頭,表示就是這樣。沈落雁又道:「說的話那肯定也是些真誠地心底話。」
「做人要真誠!」徐子陵大點其頭,道:「我做人一直都很真誠。」
「徐公子的心底話,喜歡對著美人的小嘴巴說。」沈落雁嘻嘻一笑,道:「正因為這樣,所以徐公子才會想盡辦法真誠起來。徐公子,想必你真誠地對這個綰美人說過不少心底話吧?」
「沒有」徐子陵大汗,不知不覺落入這個小狐狸的圈套而不覺。
「沒有很多。」綰綰忽然醒了,極其優美地伸了個小懶腰,嬌顏還帶點慵懶,星眸看來一眼虎視眈眈的三女之後,再打了一個極誘人心魄的小哈欠,道:「徐公子一天只跟綰綰說幾遍心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