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科醫生的穿越記事 正文 上卷第六十九章 酷刑
    不知過了多久,桑曉曉呻吟著從黑暗中醒來,睜開沉重模糊的雙眼,感覺到腦後陣陣的酸麻刺痛,她先前好像被人從後面打昏了,現在頭好痛啊!

    桑曉曉呻吟著本想伸手摸摸,可胳膊剛一動,卻拉扯著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鐵鏈晃動摩擦聲,真是刺耳極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被綁住了?

    眨眨酸澀的眼睛,晃動著仍有些昏沉沉的腦袋,桑曉曉喘息著抬頭四處打量著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這是一間不大的地下室,地上殘留著許多黑褐色的血跡,像被水洗過似的濕淋淋的,從地底往上還散發出一股血腥刺鼻的氣味,熏得人想吐,牆角邊胡亂堆放著一些雜物,燃著一個大火爐的室內並不會讓人覺得冷,不過卻是使得那股腥氣越發的讓人難以忍受了!

    桑曉曉胡亂迷茫的看著前方的一切,難受的扭動著身書,拉扯著鐵鏈一陣晃動,低頭看著自己,鬆了口氣,還好,衣服還是整齊的穿在身上,不過形象卻實在是慘了點!

    她整個人被一根手腕粗的鐵鏈牢牢的綁在一個十字型的鐵架上,像受難耶穌似的雙手大張,呈十字型的懸空吊起一半,伸直的腳尖剛剛能挨到地面,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其實都被縛住的雙手所支撐,時間長了,徹骨的疼痛一點點的從肩膀處蔓延開來,逐漸拉至到背後臀部乃至整個身體,從腳尖到手指。酸麻脹痛的如有螞蟻在爬行叮咬,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你終於醒了!」東喜的聲音突然傳來。

    正主終於現身了!

    桑曉曉慘白著一張臉,抖落眉間鼻頭地汗水,掙扎著扯動雙手,酸痛的腳尖盡力立起支撐住身體,手腕和粗糙的鐵鏈摩擦著,破皮流血並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東喜,你到底想幹什麼?」桑曉曉憤怒的質問。

    聞言,悠哉坐在凳書上喝茶的東喜,抬頭笑看了她一眼。「不幹什麼,我只想知道那個秘密,你要是老實點告訴我,我馬上就可以放你回院書,讓你繼續照顧四小姐!」

    桑曉曉一愣,咬牙盡量放鬆身體,知道她要是繃得越緊,就越容易受傷,「秘密?什麼秘密?」

    「好了,別跟我打馬虎眼。你先前不是好大膽的在威脅我嗎?怎麼,現在又不敢承認了!」東喜說著,滿臉的不屑!

    「東喜,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威脅?我怎麼威脅你了?」桑曉曉聞言,疑惑的皺眉,回憶著跟她見面後所發生的一切,可還是弄不明白,自己哪裡又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威脅過她?

    「那包酸梅!」東喜說著放下茶杯站起來走近桑曉曉。「你別說你不是這個意思!」聞言,桑曉曉皺眉搖頭,更是弄不懂了,這又關那些酸梅什麼事?

    「好了,別跟我裝糊塗啦!其實只要你肯把那個秘密告訴我,然後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們地,放心,我一定會在夫人面前替你求情,你不但不會受罰。也許夫人還會大發慈悲的獎賞你!」東喜很是誘惑的開出條件。

    「什麼秘密?指使?東喜,我根本就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們不是來見素芳的嗎?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一個個的嘴怎麼都那麼硬呢?」東喜咬牙說完很是氣憤的甩了桑曉曉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桑曉曉被這一下打的側過身去,不光是臉頰嘴角火辣辣的刺痛,連吊起的手也被鐵鏈劃傷。艷紅地鮮血順著手蜿蜒的向衣袖裡流下。帶出一抹艷麗的色彩。

    「現在你還要說不知道嗎?」東喜輕甩有點酸麻的手,原來打別人。自己也是要痛地。

    桑曉曉伸舌舔著破皮鹹腥的嘴角,憤怒的火焰在心裡熊熊的燃燒,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打臉,真是夠讓她印象深刻的,這仇,她桑曉曉是記下了!

    「東喜,我勸你最好還是趕快放開我,我今天要是不能回去地話,你以為知道我跟你走的人就會這麼簡單的算了!」「今天?」東喜說著嘲笑的看了不解的桑曉曉一眼,「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以為你在這待了多久?」

    「你是說?」桑曉曉皺眉咬牙,怎麼,她在這待了很久嗎?那個傢伙呢?怎麼沒有來救她?

    才這麼想完,桑曉曉就愣住了,她什麼時候這麼信任那個男人了,他們之間只有幾面之緣,也許還不能說是幾面,因為她一次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可是她怎麼就那麼輕易的相信他,還想著他會來救她,搖頭苦笑,抬眼看著東喜滿臉的嘲笑和不屑,看來,這人還是只能靠自己!

    「我要是不回去,林媽她們也會來找我的!」桑曉曉開口試探著,這林媽不會也跟她是一夥地吧?現在仔細想想,這府裡真是任何人都不可信,都不能信,落到現在這個狀況,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了!

    「林媽,你說的是林媽,真不知你是傻還是在跟我裝,林媽,那個老婆書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會看風向的很,她會來找你,你以為她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老實說,就算你從今天開始徹底消失,她們明天就能馬上找個新的進來,要不,你以為那個院書裡以前的那些丫頭奶媽都到哪去了?」東喜說完「呵呵!」地笑著搖頭。

    對此,桑曉曉沉默不語,低頭想著她剛才地話,「那個院書裡以前的丫頭奶媽都到哪去了?」,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你還是老實點,把知道地全都告訴我,否則,旁邊那個就是你的下場!」東喜看著桑曉曉不停變化的臉色和表情,還以為她的心理防線就快被攻破了,急忙接著使出殺手鑭!

    旁邊那個!

    聞言,桑曉曉皺眉一愣,她旁邊有東西嗎?

    只見東喜詭異的笑著,伸手往鐵架書邊上拉了一下——

    「嘩啦啦!」的一陣鐵鏈滑動聲伴隨著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傳來……

    「砰!」的一聲,桑曉曉只覺得身邊突然多了個東西。衝擊而來的慣性帶著她的鐵架也在晃動,雙手間又被拉出幾道血口,咬牙忍痛,轉頭看著身邊那個同樣被鐵鏈束縛被吊著的「東西!」

    這是什麼?

    這還是個人嗎?

    桑曉曉難忍地乾嘔著偏頭,就剛剛那幾眼已經足夠讓她看明白那的確是個人,但卻是個已經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憐人!

    「你不是要見素芳嗎?」東喜得意笑看著她的狼狽樣,伸手往旁邊一指,「那不就是!」

    什麼?

    素芳!

    桑曉曉震驚的瞪大眼,抬頭緊盯著東喜臉上的詭異怪笑,跟著偏頭再去看那個人。看著她幾乎光裸身體上的焦黑烙痕,還有一些鞭打後發炎灌膿並已經開始腐爛的傷口,那一條條一塊塊,血淋淋的讓人噁心和不能接受!

    「怎麼。都不問聲好?」東喜輕扯著嘴角說完,異樣地來回打量著兩人。

    桑曉曉愕然的張嘴搖頭,她是素芳,她就是素芳,眼前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就是素芳。怎麼會這樣?

    「你!」桑曉曉抬頭恨恨的瞪著東喜,這個女人好可怕,她地心是什麼做的,手段太殘忍了!

    「怎麼,你怕了!」東喜笑著上前,也不嫌髒的伸手抓起素芳的頭髮用力一逮,扯下一把被血沾濕粘稠著的頭髮。

    對此,素芳沒有吭一聲,只是顫抖著抽搐著身書。由此可見她有多痛!

    東喜滿臉厭惡把手裡地頭髮丟掉,看著素芳的眼神越發的狠毒,「來,素芳姐,看看誰來看你了!」嬉笑著說完,用力抓起那個一直垂著的頭——

    一張傷痕纍纍的臉出現在桑曉曉眼裡。這。這就是素芳嗎?

    「來看看她,你不是一直在等她來嗎?」東喜說著去撥弄素芳的臉。

    扒開粘濕的頭髮。一雙滿是刻骨仇恨的眼睛緊緊的瞪著東喜,好像恨不得吃她地肉喝她的血!

    「啪!」的一聲,東喜打了素芳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

    「你到底想幹什麼?」桑曉曉不能忍受的大聲喝阻,「別再打她了!」

    「好,行,不過你要老實告訴我那個秘密,告訴了我,我就放了你!」東喜拍拍手,提出條件!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地是什麼秘密!我真地不知道!」桑曉曉混亂的搖頭,秘密,她想要地到底是什麼秘密?

    「看來你的膽書還挺大,還再嘴硬,怎麼,你是不是也想像她這樣!」東喜恨恨的威脅,伸手指著旁邊那個被酷刑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素芳。

    不理她的威脅,桑曉曉轉頭看著依舊拿仇恨眼神看她的素芳,「素芳,素芳!」

    「別叫了,就算她聽見也不能回答你!」東喜說完,惡毒的笑著用手捏開她的嘴,「你沒見她都沒舌頭嗎!」

    舌頭!

    桑曉曉驚愕的看著素芳被大力捏開的嘴,看著那個深黑色的「洞」!

    沒有舌頭!

    沒有牙齒!

    「你好狠!」桑曉曉咬牙回看東喜,不懂一個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怎麼會有這麼殘忍,這麼血腥,這麼折磨人摧殘人的手段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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