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討厭!”
隨著一聲尖叫,房間裡傳來匡的一聲巨響,跟著腳步聲響,眼含淚花的瑪琳捂著胸口匆匆跑了出來。
在她身後,渾身繃帶的沃爾薩躺在床上,頭頂還扣著一個盛食物的托盤,正一臉浪蕩的吹著口哨:“小瑪琳,下午茶吃過了,晚飯時我等你哦。”
就在這時,他像是感覺到什麼,突的轉頭望向窗戶。然而窗外一片寧靜,庭院中橡樹茂盛的枝梢延伸到二樓,濃密的綠蔭在房間中投下斑駁的光影,在下午的陽光中顯得份外靜謐。
“是我太敏感了麼?”撓撓頭,沃爾薩不禁咕噥了一聲。
在他說話的同時,茂密的樹冠枝葉間,一個像貓一樣靈活的身影,無聲無息的移動到另一頭。
就在沃爾薩迷惑不解時,房門被猛的推開,怒火沖天的潔西卡出現在門口:“混賬,剛剛你又對瑪琳做了什麼!”
沃爾薩一臉無辜的轉過頭:“我什麼也沒做呀。”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准再騷擾瑪琳!要是你手腳再不干淨的話,別怪我把你趕出去!”潔西卡惡狠狠的走上前。
“呃…只是一點誤會罷了,其實剛剛我看到瑪琳胸前有根線頭,只是想幫她拔下來而已。”一邊面不改色的胡扯,沃爾薩一邊把粘在頭上的糕點以及咖啡杯拿下來。
“你…”潔西卡幾欲抓狂,卻又對這個厚臉皮的家伙無計可施。
幾天前,身受重傷的沃爾薩昏迷在鎮口,被巡邏的守備隊發現,隨後送到潔西卡這裡。由於索爾前往冰凍高原未歸,潔西卡便將他留在領主府悉心治療。
哪知從此便成了負責照料他的瑪琳的噩夢。在昏迷了一天一夜後,沃爾薩終於醒轉,而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問“我在哪裡”或者“是誰救了我?”,而是順手就摸向了正替他整理繃帶的瑪琳的屁股。
從那以後,每天更換繃帶,清洗傷口,吃飯,整理房間等一切時間,都成了這個無恥之徒占便宜的機會。
偏偏瑪琳又是個心軟的性格,雖然每次都被沃爾薩騷擾得珠淚欲滴,但又放心不下重傷的他。所以盡管明知會被這家伙揩油,但每天時間一到,她還是會乖乖前去護理,於是這個房間裡每天都會上演好幾次類似的戲碼。
愛護瑪琳的潔西卡自然對此怒不可恕,但沃爾薩這廝臉皮厚過城牆,任你怎麼罵也毫不動容,兼且是個重傷員,打又打不得,再加上他和索爾的關系不一般,真是讓美麗的女管事傷透了腦筋。
見潔西卡一副快要發飆的樣子,沃爾薩連忙改口道:“有件事我正想告訴你,從昨天起,我總感覺自己被人監視著。”
“監視?”潔西卡一臉不以為然:“怎麼可能,我可沒多余的人手來做這種無聊事。”
沃爾薩急忙道:“是真的,剛剛我就從窗外感到了那股視線。”
潔西卡狐疑的看了他片晌,跟著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探頭向外左右張望了一下,她轉過身:“我什麼也沒看到。”
“可是我明明…啊,我又感覺到了!”沃爾薩大叫道。
“什麼?”潔西卡隨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然而茂密的枝葉間就連一只鳥兒也沒有。
潔西卡突的反應過來,這家伙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如此花招索爾已不知玩過多少遍,她豈會上當?
她沉著臉轉過頭:“你鬧夠了沒有?”
沃爾薩委屈的聳聳肩:“好吧,我承認是我神經過敏了。”
然而兩人都沒注意到,在他們將目光從窗外移開的同時,一雙眼睛在葉片的縫隙間閃了閃,隨即消失不見…
“我再重復一次,以後不准再騷擾瑪琳!”潔西卡一臉嚴肅的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沃爾薩不耐煩的擺擺手,跟著道:“對了,加強守衛的事你安排好了嗎?”
實在拿這家伙沒辦法,潔西卡只好道:“已經吩咐下去了。說起來,你真的被死靈法師追殺嗎?不會是騙我的吧?”
由於事關重大,沃爾薩醒來後只對潔西卡一個人說了此事,對上次亡靈入侵猶有余悸的潔西卡自然不敢大意,連忙暗中加強了領地的守衛。
聽她這麼說,沃爾薩不禁苦笑道:“我怎麼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你為什麼會被死靈法師追殺,而且還逃到了這裡?”潔西卡不由問道。
沃爾薩歎了口氣:“詳細的我不能對你說,因為這事關魔法師公會的機密。還記得上次離開巴姆克前,我對你們說過,公會有派任務給我嗎?”
潔西卡驚訝道:“和這個有關?”
沃爾薩點點頭,臉上不禁露出害怕之色:“這次任務的同伴,除了我,全部都死在了澤格爾山脈,我…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晚上,唔啊!”
說著,他一臉痛苦的捂著頭不住搖晃,身體因恐懼而瑟瑟發抖。
明白沃爾薩一定有過極可怕的經歷,潔西卡不由對他的怒火全消,現在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劫後余生的可憐人罷了。
她不禁走到床邊,安慰的拍著沃爾薩的肩膀:“不要害怕,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
“沒用的,沒用的。你不明白那些死靈法師有多可怕,這次跟我去的有一個大魔法師,三個七級法師,還有四個六級法師,但、但他們全部都死在了那些亡靈手裡,一旦他們找到這裡來…”沃爾薩睜大雙目,似乎已看到洛維爾被亡靈蹂躪的可怕場面。
潔西卡哼了一聲:“我們已經擊敗過一次亡靈了,況且洛維爾早已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他們再敢來,也休想踏進鎮裡一步。”
沃爾薩死死的捧著腦袋:“不,這次不一樣。就算你們能抵擋住死靈法師,一旦巫妖來了的話,根本毫無勝算。”
“巫妖?”潔西卡臉色微變:“那種東西會來嗎?”
沃爾薩搖搖頭:“不知道,但這次我們從澤格爾山脈得到的東西,恐怕會讓對方不顧一切也要殺了我,我必須在他們找到這裡以前離開。”
潔西卡駭然道:“這怎麼行,你的傷還很嚴重。”
沃爾薩堅決的道:“不,我不想連累到洛維爾,過些天等傷好些後,我就會離開這裡,否則他們找來就麻煩了。”
沃爾薩這種捨生的行為讓潔西卡大為感動,她毅然道:“先不說你是領主大人的好朋友,就算只是一個陌生人,我也絕不能把你交到死靈法師手裡。放心吧,一定會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呆呆看著潔西卡,沃爾薩突的大叫一聲:“潔西卡,你真是對我太好了!”然後一把將她抱住。
微微吃了一驚,但經過剛才的一番談心,潔西卡已放松了警惕。此刻她只把沃爾薩的行為當作一種真情流露,而渾忘了面前這人完全是個徹頭徹腦的色魔。
“你安心留在這裡養傷好了,只是別再對瑪琳…”正打算好言安撫他一下,潔西卡突的臉色一變,一把推開沃爾薩,捂著胸口退了幾步。
“你…”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沃爾薩。
“嘿嘿嘿,不好意思,剛剛我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沃爾薩嘴裡不住道歉,臉上卻是一副“爽到了”的陶醉表情。
潔西卡終於記起面前這家伙是什麼人了,這是個和自己的領主大人一路貨色,與另外兩個色情狂並稱“阿爾姆克四賤”,連精靈吟唱者都敢挑惹的沒救色魔,沃爾薩。
自己剛剛肯定是鬼迷心竅,才會以為這家伙也會有正經的時候。
怒火升騰,潔西卡漸漸捏緊拳頭。但這家伙畢竟還重傷在身,況且她也搞不清楚,剛剛他那番話究竟是為了趁機沾自己便宜,還是真的真情流露。
“我以後都不會再相信這家伙的話了。”心裡對自己這麼說道,潔西卡冷冷看了沃爾薩一眼,轉身就欲離開。
哪知就在這時,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這是怎麼回事?”潔西卡竭力想移動身體,卻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
一下醒悟過來,她立刻看向沃爾薩:“你剛剛搞了什麼鬼?”
沃爾薩此刻已是笑得見牙不見眼,活像個忘了封上嘴巴的木乃伊。他得意洋洋的對潔西卡道:“放心,那只是一個小小的禁錮魔法。”
“魔法?你明明沒有…”潔西卡驚訝的道。
“沒有念咒語是吧?嘿嘿,我的默發魔法范圍非常小,剛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騙到身邊的哦。”
說著,沃爾薩已費勁的挪下床,蹣跚著向潔西卡走來:“我的親親潔西卡啊,其實我對瑪琳那種小丫頭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喜歡的是你這種豐滿的美少女啊。”
潔西卡驚怒交集:“別過來!”
沃爾薩仰天長笑:“哇哈哈哈,你叫啊,你盡管叫啊,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
突然間,潔西卡覺得這句話無比熟悉,似乎在哪裡聽某個類似的賤人說過同樣的話(這時在遙遠的冰凍高原,索爾突然打了個噴嚏:“嗯?誰想我?”)
就在這時,沃爾薩的背脊突的又感到那股熟悉的寒意,他訝然回頭,但窗外依舊空空如野,看不到任何人。
“怎麼回事,難道我被死靈法師嚇出毛病來了?”他郁悶的想到。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美人就在眼前,哪還管得了什麼毛病不毛病。靈活的扭動著手指,沃爾薩繼續向潔西卡靠近。
潔西卡眼中露出一絲驚恐:“你究竟想干什麼?”
“干什麼?我想干什麼還用得著問嗎?放心,只是摸一摸,不會少塊肉的,哇哈哈哈哈…”言罷,沃爾薩又是一陣淫笑。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潔西卡突的深吸口氣,冷冷的威脅道。
畢竟是連蓋因也犯怵的女王陛下,一剎那,沃爾薩退縮了。但他很快就想起,現在潔西卡根本就動不了,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正所謂色令智昏,早就對潔西卡垂涎已久的沃爾薩才顧不了那麼多,就算事後會被潔西卡剁成肉醬,也要先逞了手足之欲再說。
啥?你說朋友妻,不可欺?拜托,潔西卡只是索爾的管事,哪算得上什麼妻,再說了,美色當前還要猶豫,豈是我阿爾姆克四傑的作風?
暗道一聲索爾,兄弟我對不起你了。沃爾薩大叫一聲:“我要開動啦!”就撲了上去。
“啊!”畢竟是個女孩,潔西卡本能的驚呼一聲,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忽見一物從窗外一躍而入,隨即在一陣玻璃的碎裂聲中,撲到了沃爾薩身上。
“哇咧?這、這是啥?”
潔西卡也被這陣聲響驚動,驚訝下微微睜開一絲眼縫,隨即為眼前所見瞪大了眼睛。
撲在沃爾薩身上的,竟…竟然是米拉!?
她就像只考拉般,環手環腳的抱住沃爾薩的身體,同時嘴巴誇張的張開,含住沃爾薩纏滿繃帶的後腦勺。
“……”一滴冷汗,緩緩從沃爾薩額頭留下。
“這、這是什麼?救命啊!”呆愣片刻,他猛的發出一聲驚恐的大叫。
這時潔西卡就感身體一輕,恢復了活動能力,顯然沃爾薩在驚慌之下,已經失去了對魔法的控制。
“嗚哇哇,咬下去了,這東西咬下去了!”在沃爾薩的驚叫聲中,米拉就像吞蛋的蛇一般,一點點將他的腦袋含入嘴裡。
“米拉,快住手,他不是領主大人說的那種叫粽子的食物。”猛的反應過來,潔西卡趕緊叫道。
很顯然,沃爾薩這兩天不時感到的蘊含威脅的目光,正是誤把滿身繃帶的他當做索爾曾描繪過的那種叫“粽子”的食物的米拉。在窗外整整徘徊兩天,米拉終於還是做出“不管怎樣,先咬咬試試”的決定。
可憐沃爾薩謀劃許久,費盡心機才騙得潔西卡上當,卻在獵物到口的前一刻,因腦袋被包得像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的食物,而功虧一簣。
此刻他大半個腦袋已被米拉“吸”進嘴裡,米拉的上頜正一點一點向額頭前進。驚恐之下,沃爾薩像個沒頭蒼蠅般四處亂撞,慌亂中退到窗邊,失去平衡下只聽他一聲驚呼,就那麼一頭栽了下去。
“啊!”潔西卡大驚失色,趕緊沖到窗前。
同時樓下傳來一陣稀裡嘩啦的重物墜地聲響,跟著是瑪琳的驚叫:“米拉,你在干什麼?那個東西不能吃。”
隨後就是一陣意義不明的胡亂聲響,見這家伙居然命大到沒事,潔西卡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跟著,她有些苦惱的揉著額頭:“唉,就好像又多了個領主大人一樣,我都沒心情去生氣了。”
好在解救及時,米拉終於相信這個纏成一圈一圈的家伙不是食物,這才沒把驚嚇過度的沃爾薩給囫圇吞掉。
經此一役,沃爾薩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以後一見米拉就忍不住冷戰打擺子,全身不適,以至於潔西卡嚴禁米拉進入他的視線范圍之內,才沒讓他脆弱的神經進一步崩潰。
由於墜樓時身上掛著米拉,沃爾薩扭傷了腰,隨後趕來的醫師為他治療後,囑咐絕對不能再亂動,這下他算是徹底老實了。
這天中午,正當沃爾薩趴在床上長吁短歎,感慨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霉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打開,同時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潔西卡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你果然在這裡。”
覺得這聲音非常耳熟,沃爾薩轉頭一看,站在門口的赫然是瑪莉。
“瑪莉,你還留在這裡嗎?”沃爾薩知道索爾離開巴姆克時,瑪莉跟他一起來了洛維爾,卻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她竟然還留在領地裡。
“別提了,我因為某些原因欠了一筆錢,只好暫時留在這兒了。”瑪莉一臉懊惱的坐到他床邊。
“欠錢?這是怎麼回事?”沃爾薩大感驚訝。
瑪莉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算了,提起來就生氣。不過我在這兒開了一家煉金術工坊,很快就能還清債務了。”
說著她在沃爾薩纏滿繃帶的腰上一拍:“倒是你,怎麼也會來洛維爾,還搞成這樣?”
“哎呀,你輕點。”沃爾薩痛苦的叫喚一聲,這才道:“我也是一言難盡啊,總之這陣子倒霉透了。”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瑪莉問道。
沃爾薩歎了口氣:“醫生說不礙事,不過得躺一陣子就是了。反正這兒好吃好住,我正好等索爾回來。”
“哦,就沒別的什麼煩惱?”瑪莉突的壓低聲音。
“什麼?”沃爾薩不解。
瑪莉的話裡帶著一絲曖昧之意:“少來,一個正常男人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卻什麼也干不了,就沒點別的想法?”
饒是沃爾薩臉皮死厚,碰上這麼豪放的女人,也不禁有些發燙:“什、什麼別的想法,你不要胡說。”
“切!”瑪莉毫不客氣的沖他比出一個不雅的手勢:“我還不知道你們幾個?個個色性堅強,別的男人還會道貌岸然一下,你們直接連這個也省了。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天沒少騷擾那個小丫頭吧?”
何止是沒少騷擾,連潔西卡都差點給下手了。面對知根知底的瑪莉,沃爾薩無法辯駁,只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見他默認,瑪莉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突的湊近沃爾薩耳旁:“那麼,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呢?”
耳洞突的感覺到她如蘭的輕呵,沃爾薩一陣心跳加速,腰部中央立刻抬升幾厘米:“解…解…解…解決什麼?”
“別裝了,我說什麼你還不知道?”瑪莉輕輕一笑,一只手在沃爾薩屁股上揉捏一下。
這幾天窮極無聊,雖能時不時在小瑪琳身上揩揩油,但畢竟是隔靴撓癢。而發生米拉“吞人”事件後,為怕潔西卡利用她來報復自己,沃爾薩更是連這點樂趣也放棄了。
盡管用魔法師的冥想術,他能完全平靜精神,所以並不難忍耐。但正如瑪莉所說,對色性堅強的他而言,這畢竟違背了本性,老實說還是滿痛苦的。
此刻聽瑪莉這麼赤裸裸的表露,沃爾薩激動萬分:“你、你說真的?”
“當然啦,我們關系這麼好,我又怎麼會眼看著你受煎熬?”瑪莉伸出舌尖在沃爾薩耳垂輕撥了一下。
如果說沃爾薩還有一絲猶豫的話,也隨著這一下撥弄煙消雲散,他那個激動啊,立馬找不著北了。
能不激動麼?以前在學校,他們四個就對瑪莉垂涎已久,只是一直不得其便。哪知竟會在完全沒想到的情況下得償所願,一瞬間,他立刻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沖暈了。
“什、什麼時候?在…在哪裡?”他有點語無倫次了。
“當然是現在,就在這裡呀。”瑪莉笑得很嫵媚。
“現在?這裡?”沃爾薩忸怩道:“不太好吧,被人看見怎麼辦?”
“放心,只要關上門就沒人知道了。”
“但我這樣,沒法做太高難度的動作啊。”沃爾薩愁眉苦臉的指了指身上的繃帶。
瑪莉挑逗的在他胯下一捏:“沒關系,只要你那裡還能站起來,我就保證能讓你舒服得飛上天,甚至連手指都不必動一下。”
沃爾薩又是驚訝,又是興奮:“原來你的技術這麼好?”
瑪莉傲然的哼了一聲:“當然,只是你沒有機會嘗試罷了。”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讓我嘗試一下吧。”沃爾薩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拼命扭動著屁股,看樣子是想把褲子褪下來。
“真是,急什麼嘛,人家東西都還沒拿出來呢。”瑪莉拍了他一下。
“好好好,你快點,我早就想看你的小白兔了。”沃爾薩兩只眼睛血紅血紅的,只差能噴出火來了。
“討厭,什麼小白兔,人家都還沒命名呢。”
瑪莉嗔怪的瞪了沃爾薩一眼,跟著一雙纖纖玉手伸向豐滿的胸部,溫柔的撫上雙峰,修長的手指自衣襟間伸了進去,跟著掏出一個雪白的….???
一瞬間,房間裡冷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