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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任惠民的家,開車轉輾到了安徽的六安,差不多已經是半夜了。
公路邊的飯店似乎沒有時間概念,就算是半夜,也是大門敞開。燈光從飯店的窗口射出,把飯店的旁邊的空地照得通亮。
聽到安子奇說要吃飯,馮瑤琪也感到肚子在咕咕叫,把車停在飯店的門口。安子奇讓信風提著那只裝有翡翠匣和珠寶的小包,三人下車走進飯店。
公路邊的飯店實在是簡陋,馮瑤琪走進飯店,看到飯桌上積的一層油泥,馬上就皺起眉頭,拉住安子奇就要往外走,嘴裡低聲說:「這裡怎麼能吃飯,還是另外去找一家。」
飯店的老闆早看見門外停下白色的豪華轎車,正在走過來招呼客人,聽到馮瑤琪說要出去,趕緊走過來對著馮瑤琪哈腰說:「老闆,我樓上有包廂,保證乾淨。」
安子奇對馮瑤琪說:「瑤琪,我看還是在這裡吃飯,我有話要對你說。」
飯店老闆已經讓小工上樓去準備,聽到安子奇的話,連忙說:「六安是個小地方,這裡的飯店,就算我這裡最乾淨,樓上的包廂,是專門留著給老闆的。你們要是離開這裡,就再也找不到更乾淨的。」
其實安子奇對飯店是否乾淨已經無所謂,馮瑤琪開車已經差不多有十多個小時,就算是鐵打的,也要累垮。現在已經是半夜,要是想尋找像樣的飯店也有困難,既然老闆說樓上有包廂,想來吃飯和說話也方便。
跟著老闆上樓,果然樓上有一間包廂,裡面還算乾淨,裝飾也比較華麗。餐桌座椅是用巴西的紅木所做,深紅的木色,給包廂添上幾分溫罄。
老闆遞上菜單,隨口說:「老闆,就你們三個人?要不要叫幾個陪酒美女?」
老闆的話讓馮瑤琪臉一紅,安子奇瞪了老闆一眼,把菜單還給老闆說:「你隨便上幾個菜,要快點,我我們吃了,還要趕路。」
在包廂的燈光下,飯店老闆才看清馮瑤琪穿的是一身名牌,風度遠不是他所說的美女可比,尷尬地笑笑,下樓去吩咐廚房燒菜。
等老闆走出去,安子奇看到馮瑤琪一臉的疲倦,對馮瑤琪說:「吃了飯,你還是到車上去睡一覺,等天亮再走。」
馮瑤琪一路都在想一個問題,聽到安子奇說話,再也忍不住,張口就說:「子奇,你是不是有點過份?三爺爺對你這麼好,任小姐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還要騙他們,要逃出來?你讓我以後怎麼去見任小姐?」
安子奇沉思了一下,低聲說:「瑤琪,你對我好,我心裡有數。芸韻對我好,我心裡也有數,可是芸韻她三爺爺,我不知道該怎樣說才好。」
「怎麼?你難道覺得三爺爺他?」聽安子奇的口氣是在懷疑任惠民,馮瑤琪不禁愕然。
「我不是說三爺爺有什麼,我總是覺得,好像三爺爺的舉動有問題。至於為什麼,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有一種預感,我總覺得我很危險。」
老闆端上菜,因為前途莫測,安子奇也不敢喝酒,每人一碗飯,匆匆吃了準備趕路。
飯罷,讓老闆撤下飯菜,泡上一壺茶,美美喝上幾口後,見老闆已經走開,安子奇便說:「瑤琪,我被追殺過好幾次,對於像三爺爺這樣的人,我幾乎都不能相信。嗨,但願我的懷疑是不對的,否則,我真的沒臉去見芸韻。
瑤琪,我在路上已經想過,你還是回深圳去,我和信風準備到什麼地方去躲一下,考慮今後究竟應該怎樣做。」
聽到安子奇讓她回深圳,馮瑤琪突然漲紅臉,搖頭說:「我早就想好了,你到哪裡,我就去哪裡,我不回深圳。」
自從在貴州認識馮瑤琪,安子奇就知道馮瑤琪表面看上去千嬌百媚,內心著實剛強,她想做的事,恐怕誰也攔不住她。不過安子奇現在自己的處境就很危險,要是再帶上馮瑤琪,豈不更危險?
安子奇一把抓住馮瑤琪的手,深情地說:「瑤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能在我的身邊,我是感激不盡。不過,我真的很危險,你要是跟著我,恐怕……。」
馮瑤琪還是第一次被安子奇抓住手,感到害羞,想把手縮回,稍稍動了一下,還是任由安子奇抓住,嘴裡說:「子奇,不是我一定要跟著你。你難道忘了,是我倆一起在任老伯面前起誓的,既然一起起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逃也逃不成。」
「你不回深圳,你父母怎麼辦?難道他們不擔心?」馮瑤琪是個乖巧的女孩,應該用她的父母可以打動她。
馮瑤琪搖搖頭,歎了口氣說:「我遲早總要離開父母的,我這次離開深圳,已經對父母打好預防針,說過我有可能不回來。我父母知道你,也知道是你救了我父親的公司,他們不會有想法的。」
馮瑤琪的態度很堅決,安子奇心裡當然最好馮瑤琪能陪伴在身邊,可是想到大風堂,想到在自貢的殺人,想到西安金鳳樓的狡猾,想到任惠民,安子奇還是搖頭說:「不,你還是回去,跟著我,你會後悔的。」
馮瑤琪突然站起來,大聲說:「我後悔,我後悔什麼?安子奇,你今天要是一個人敢走,我,我馬上就去和劉興泉結婚。」
聽馮瑤琪提到劉興泉,安子奇趙然鬆開馮瑤琪的手,坐在座位上不敢發聲。馮瑤琪看到安子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禁不住一把拉住安子奇的手說:「子奇,其實,其實我心裡只有你。你難道忘了,我對你說過,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高興。
你不知道,你離開深圳,我心裡不知道有多難過,我到上海找過你,可是,可是想到……。」
安子奇知道她又要提到任芸韻,趕緊說:「好吧,我倆總算在一起了,今後若是我做對不起你的事子奇的心裡,其實也只有馮瑤琪,既然馮瑤琪肯冒著危險來跟他,安子奇覺得唯有發誓才能表達他心裡的愛。
馮瑤琪伸手摀住安子奇的嘴,不讓安子奇說下去,紅著臉說:「你心裡有我就可以,聽到信風說你在昏迷中光喊我的名字,你不知道,我都哭過多少回。」
突然聽到外面有狗叫,安子奇趕緊站起來說:「我們在這裡吃飯,把『彼得』忘記了,還是趕快走,『彼得』在不高興。」
考慮到「彼得」的威猛,安子奇不敢把「彼得」帶到飯店,準備吃完飯再給「彼得」帶肉去,既然「彼得」在叫,顯然是等得不耐煩,安子奇趕緊叫過飯店老闆,要了一大塊熟的牛肉,馮瑤琪付了帳,一起離開飯店。
「彼得」看到三人坐進車,高興地舔著安子奇和馮瑤琪的手,安子奇一面給「彼得」餵牛肉,一面說:「我要找個地方好好考慮,同時還不能暴露我們的行蹤,瑤琪,你看什麼地方比較好?」
馮瑤琪雖然不是深圳本地人,卻是在深圳長大,對江西、安徽一帶不熟,自然不可能提出安全的地方,不過馮瑤琪想了一下說:「你是應該要好好考慮,千萬不能著急。我看我們還是回深圳去,我知道深圳的旁邊有個海島,現在也算是旅遊的地方,不過去的人不多,應該那裡是安全的。」
能到海島上去,當然是比較安全。可是馮瑤琪說的海島離深圳太近,萬一馮瑤琪的母親要來看馮瑤琪,豈不會暴露蹤跡。深圳有安氏投資公司,雖然珊珊和靈靈不會出賣他,可難保其他人不會知道。
安子奇搖搖頭說:「我面前還不想到深圳去,我想在上海附近找個地方住下來,我的目標應該是上海。」
馮瑤琪對上海不熟,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上海附近哪裡是安全的。
信風一直在拿牛肉逗「彼得」,忽然說:「安先生,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過我沒有去過。」
信風的話實在奇怪,既然知道一個地方,卻沒有去過。沒有去過怎麼會知道那裡是安全的。
安子奇想到信風從不亂說話,既然信風這樣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便對信風說:「你沒去過也不要緊,你說的是哪裡?」
信風從脖子上摘下一塊鎖片,遞給安子奇說:「我是武山師祖帶大的,我從小就帶著這塊鎖片,武山師祖曾經對我說過,鎖片上的字,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還說,那個地方雖然很小,卻是風景秀麗,幽靜無比,絕對是個世外桃源。我想,既然是世外桃源,一定是去的人很少,一定是安全的。」
信風的話一向如此,說的簡單,卻是相當有效。
安子奇接過信風的鎖片,從份量的輕重上,感覺到這塊鎖片不會是黃金的,在車裡燈光照射下,鎖片黃裡帶黑,做工相當粗糙,表面還有不少氣孔,顯然是鄉間的銅匠打造的。
鎖片的一面是常見的「長命百歲」的字樣,另一面是幾個字「太湖湖裡」。
「太湖湖裡?信風,湖裡怎麼住人?」安子奇對這四個字感到奇怪。
「安先生,武山師祖說,湖裡是個地方,在太湖邊。」信風解釋說。
安子奇恍然大悟,對鎖片再仔細看了一會,指著「太湖湖裡」這四個字對馮瑤琪說:「湖裡應該是信風出生的地方,武山道長把這鎖片給信風,就是想讓信風長大到湖裡去找他的親人。」
馮瑤琪點點頭,對信風說:「信風,我們就去湖裡,如果那裡安全,你也可以找你的親人。」
信風接過安子奇遞還給他的鎖片,重新仔細戴到脖子上,搖頭說:「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問過武山師祖,他說我的親人都沒有了,你們,你們……。」
信風雖然剛強,可提到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親人,還是聲音哽咽,說不下去。
馮瑤琪從司機座上轉過身來,用手撫摸信風的臉,輕輕地說:「信風,我們就是你的親人。你也不要老是叫我馮小姐,你,把我當成你姐姐,叫我馮姐姐。」
信風顯然被馮瑤琪的誠懇感動了,嘴裡哽咽了好一會,輕輕說道:「馮,姐姐,我還是叫你大姐好。」
馮瑤琪抱住信風的頭,也是聲音哽咽地說:「我就是你大姐,現在,我有兩個弟弟了。」
放下信風,馮瑤琪對安子奇說:「今後你要對信風客氣些,你要是欺負他,我可跟你沒完。」
安子奇吐了下舌頭,扮作鬼臉說:「你們兩個,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弟弟,應該是不要欺負我才對,我哪敢欺負你們。」
在車上稍微休息片刻,馮瑤琪繼續開車,由安徽往江蘇的太湖開。
車到太湖邊,才知道湖裡這個地方實在不出名。從宜興一直問到蘇州,才算在一個警察的指點下,由蘇州開車到孤懸在太湖的湖裡鎮。
馮瑤琪下車,在太湖邊才走了幾步,馬上就喜歡上這個四面環水的小地方。看到湖裡鎮上古舊的清末建築,高興地拉著安子奇在湖裡鎮的各個建築前觀賞,末了,馮瑤琪對安子奇說:「信風說是世外桃源,我看一點也不錯。我正想在這裡買間房子,只要能一輩子安安靜靜住在這裡。」
看到馮瑤琪露出難得的高興,安子奇也湊趣地說:「想買這裡的房子,那還不簡單,你馮大小姐手上拔根汗毛,就夠買幾間的。」
安子奇話一出口,馬上覺得不對,對馮瑤琪說:「瑤琪,看來這裡也不好住。我雖然有那麼多的信用卡,卻是一張也不敢用。我身邊已經沒有錢了,要不是住在芸韻的三爺爺家,恐怕連吃飯都成問題。」
馮瑤琪一邊打開手裡的小包,一邊說:「我出來的時候,記得帶了一些錢,還有兩張信用卡,不會丟了吧。」
在小包翻了一下,馮瑤琪才拍胸口說:「被你嚇了一跳,幸好我帶了兩張信用卡,錢雖然不多,總有十幾萬吧。用完了,我讓我老爸給我充。」
有馮瑤琪的十多萬在手,三人的膽氣大了不少,儘管不能買房,借總還說借得起。
在湖裡鎮上繞了一圈,馮瑤琪看上一間緊靠太湖的建築,面積雖然不大,也總有幾百平方,更主要的是建築外有一個小小的花園,不高的圍牆,正好可以關「彼得」。
經過和那戶人家的討價還價,馮瑤琪又大方地加上一萬,才以年租金五萬的價格,把那間建築完全租下來,房東搬到別的地方去。
經過一番打掃,馮瑤琪又到附近的地方買來當地人常穿的衣服,三人換上後,基本在建築裡不常出去。那座建築,除了有時會響起一兩聲狗吠,沒有任何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湖裡鎮的人大多是好客而爽朗,對鎮裡住進的這三個人,根本就不會去留意。
在湖裡鎮住了幾天,除了馮瑤琪出門去買一些日常生活所需,安子奇和信風整天都是對著太湖,安子奇想的是如何才能向大風堂報仇,信風到底想什麼,馮瑤琪問他,他總是搖頭。
方才見到太湖裡漁船在大風浪裡飄搖,馮瑤琪聯想起在夜裡做的夢,止不住對安子奇的未來充滿憂慮。
安子奇雖然安慰馮瑤琪,其實心中還是沒有譜氣。當然是和過去不同,過去想得是如何去現在翡翠匣的秘密,現在想的是如何去報仇,如何去把西安金鳳樓手裡的翡翠機紐奪過來。
把所有能夠相信和半相信的人全部算上去,安子奇能夠動用的人也沒有超過八個,而且這些人差不多都是一些普通人,動嘴巴子可以,動手不行。就算稍有武功的劉玉琢,要是見了大風堂的任何人,恐怕絕對走不了三招。
李茂通,張得泉,更是嘴巴騙人可以,見到真刀真槍,還不是會嚇得趴倒在地上。再說,這些人現在情況不明,安子奇絕對不敢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貿然和他們聯繫。
深圳的珊珊和靈靈,那就更不行,她們兩個能夠在大風堂的眼皮下生存,應該就是不錯的,貿然找她們,只會給她們帶來災難。
算過去,算過來,安子奇把大風堂的青恆和青霜恨得咬碎牙,還是沒有想出對付大風堂的辦法。
信風提醒過,武山道長還有留下的書信。安子奇也想到任老伯留下的另一封信。可安子奇在自己還沒有考慮出適當的辦法前,不願去拆開這兩封信。安子奇有些不信,難道單憑自己的力量,就沒有辦法報仇?
安子奇默默坐到椅子上,馮瑤琪忙完晚飯,招呼說:「子奇,你還是先吃晚飯,單憑你一個人不行,要找一個能出主意的人。」
馮瑤琪的話,就像黑夜裡的閃電,子奇突然跳了起來,是該有個出主意的人,一個人想的再多,也不過是一個人,打天下還要有軍師。
可是,可是誰能幫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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