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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周雕滿巴洛克風格花飾的餐廳裡,一張巨大的桃花心木餐桌擺在餐廳的中央。十幾張笨重而古舊的桃花心木座椅擺放在餐桌的兩邊,來進餐的卻是寥寥幾個人。
三爺爺坐在餐桌的主人席位上,看到安子奇和馮瑤琪等人站起向他致意,便揮手說:「你們還是坐下,都是一家人,用不到客氣,丫頭,你幫安小子倒酒。」
當然不用任芸韻起來幫安子奇倒酒,兩個年輕的女傭早就過來,拿著兩隻精緻的酒瓶,問安子奇:「安先生,喝什麼酒?」
安子奇見一瓶是茅台,另一瓶是威士忌,便搖頭說:「不,我就喝一點葡萄酒,最好是法國的。」
三爺爺在餐桌的頂端發話:「安小子,你就喝白酒吧,我這茅台,是專門到酒廠去定做,應該是二十年的陳酒,勁道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在進入餐廳前,安子奇已經想好,既然身體已經恢復,應該盡早離開任芸韻的三爺爺家。安子奇總有一種感覺,儘管三爺爺對他有大恩,可總覺得在三爺爺的面前,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認識任芸韻那麼多的日子裡,儘管任芸韻多次說起在上海的親人,唯有一個三爺爺,可每當安子奇露出想去看她三爺爺的時候,任芸韻總是笑著推辭。
任芸韻應該是心地坦誠,對安子奇可說是毫無芥蒂,那她三爺爺為什麼不願意見安子奇?難道任芸韻的爺爺說過不許任家的人去插手翡翠匣,他就甘心在旁邊無視任老伯的誓言?卻為什麼又不阻止任芸韻和安子奇的接觸?
剛才在房間裡,安子奇分明已經看到三爺爺臉上的失望。雖然僅是一閃,安子奇卻是在心裡打了個問號,為什麼三爺爺會失望?到底對什麼失望?
記得在任老伯的遺信裡談到過他的最小堂弟,不過只有寥寥幾句,安子奇只知道三爺爺的姓名是任惠民,到上海後做過什麼,任老伯沒有說,不過從那次在森林公園裡任芸韻收服劉玉琢的師爺章哲東來看,任惠民肯定與黑道有極大的聯繫。
想想也是,任芸韻說她一家全在國外,就一個三爺爺在上海。看眼下的房子,假如不是在上海灘上有極大實力,決不可能會住在這樣的別墅裡。當年他們離開貴州,儘管隨身帶著珠寶,到上海後也是開診所行醫,可置辦黃金地段的別墅,要有億萬資金才行。
儘管心存疑慮,安子奇表面卻依然是彬彬有禮。點頭對任惠民說:「既然三爺爺讓我喝白酒,我就少喝一點,三爺爺,等會我喝醉了,您可不要罵我。」
任芸韻顯得很高興,也讓女傭給自己倒上一杯茅台,給馮瑤琪倒上葡萄酒,舉起酒杯說:「今天是好日子,安大哥的身體完全好了,謝天謝地,我都擔驚受怕了十幾天,總算好了。三爺爺,我就不招呼您,安大哥,馮小姐,我們來乾一杯。」
三爺爺看看桌邊的人,忽然問:「安小子,跟隨你個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怎麼不過來?」
三爺爺說的是信風,安子奇把翡翠匣和珠寶交給信風保管,信風自然不肯離開房間,任芸韻也是勸說了信風幾次,見信風實在不肯離開,只好讓女傭送飯給信風。安子奇聽到任惠民問到信風,笑著回答說:「他還是小孩子,不喜歡熱鬧,所以只好由他去。」
三爺爺翹起大拇指,稱讚說:「真看不出,小小年紀,就知道忠心,難得,真的難得。」
安子奇站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說:「三爺爺,您對我的大恩,我是不會忘記的,三爺爺,我敬您一杯,祝您老人家長壽。」
三爺爺端起面前的酒杯,笑呵呵地說:「那是我應該的。安小子,你在我家躺了十多天,還沒有對我說過你是究竟被誰打傷的,跟隨你的傻小子又不肯說,你現在已經傷好了,應該可以對我說了吧?」
安子奇被任芸韻接到三爺爺家,已經是昏迷,自然不可能對任惠民說任何關於受傷的話,看來信風也沒有對任惠民說。不過安子奇記得自己曾經對任芸韻說過,也讓任芸韻要小心,難道任芸韻沒有對她三爺爺說?或者說過,她三爺爺不相信?
安子奇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對任惠民如實說出來,不管怎麼說,畢竟是受了他的大恩,儘管任惠民的態度有些曖昧,相信和大風堂是決不會有任何瓜葛的。在他家裡住了十多天,萬一大風堂知道,找上門來,也好讓任惠民有個準備。
把酒杯裡的茅台一口喝下,放下酒杯說:「三爺爺,我不能瞞你,我是被大風堂的人所打傷。三爺爺,您救了我,可能大風堂今後會來找您,要是萬一動了您,我可是百罪莫贖。」
任惠民沒有動聲色,而是緩緩轉動了一下面前的酒杯,依舊笑呵呵地說:「大風堂,我倒是聽說過,聽丫頭說,你和大風堂有些恩怨,不過我聽說大風堂恩怨分明,想來不會動我這個老頭子的吧。」
安子奇摸不清任惠民究竟對大風堂是什麼看法,不過看任惠民自信的樣子,想必他對大風堂十分瞭解,只是不知道他是瞭解過去的大風堂,還是瞭解現在的大風堂?安子奇不敢問,只得笑著說:「那是,不過三爺爺還是要小心,就算大風堂恩怨分明,小人還是有的。」
任惠民沒有再說大風堂的事,而是看著安子奇,停了一會才說:「你傷已經好了,今後有什麼打算?」
「今後有什麼打算?」安子奇還沒來得及想今後的打算,當然,報仇是第一位的。至於怎麼樣才能報仇,能不能報仇,安子奇還沒有考慮。不過現在安子奇的心中充滿了報仇的渴望,充滿了重新奪回自己名下的財產、奪回大風堂的渴望。
當然對任惠民不能這樣說,自己孤身一個人,赤手空拳是鬥不過大風堂的。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生存下來,然後才能談報仇。既然任惠民提起這事,安子奇便裝著畏懼的樣子說:「三爺爺,我已經想過了,我一個人是對付不了大風堂。三爺爺,我的命是您三爺爺救的,究竟今後應該怎樣做,還望您給我出個主意。」
三爺爺似乎早就料到安子奇會說這樣的話,想都沒有想就說:「你一個人是鬥不過大風堂,就算我幫你,也動不了大風堂的一根汗毛。我看還是這樣,我在海外還有些朋友,在當地也算是有些勢力,你不如到海外去,過一段時間再說。」
任芸韻聽到三爺爺的話,也拍手說:「三爺爺說得到,安大哥還是先到海外去,我老爸老媽都在……。」
任芸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三爺爺咳嗽一聲打斷,三爺爺有些不滿得說:「丫頭,你父親那裡不能去,去了,會連累你父親的。」
任芸韻嘴巴張了兩下,終於還是沒有再說話。
安子奇連忙站起身說:「就是,我已經是這樣,怎麼還能去連累芸韻的父親。三爺爺和芸韻對我這樣好,要是再有連累你們的事,我,我……。」
安子奇從餐桌上拿起紙巾,擦了一下眼睛,聲音哽咽地說:「我還是真的想去海外,只是,只是我的朋友都在國內。」
三爺爺似乎被安子奇的動作感動,手捻鬍鬚想了一下,對安子奇說:「這樣,我有幾個徒弟現在泰國,你不如到我徒弟那裡去,拿我的信去,我徒弟會照顧你,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泰國?」安子奇樣子以為任芸韻的親人都在美國和歐洲,沒想到任惠民的徒弟竟然在泰國,這可從來沒有聽任芸韻講起過。
看到安子奇的表情遲疑不決,三爺爺接著說:「把我大哥留下的東西都帶到泰國去,不是我今天喝了酒說大話,我徒弟在泰國也稱得上是說了算的,東西放在泰國,絕對沒有問題。」
「把翡翠匣和珠寶都帶到泰國去?任惠民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安子奇轉頭看看任芸韻,只見任芸韻低著頭,頭髮微微顫動,似乎不同意三爺爺的話,不過又不敢反對。
安子奇當然不會去泰國,不過竟然任惠民提出,總得想個理由反對,裝著盤算的樣子,默默想了一下,對任惠民說:「三爺爺,去泰國當然好,大風堂的海外勢力都是在歐洲,泰國還沒有。把翡翠匣帶到泰國去,也可以,我就是擔心翡翠匣和珠寶會被大風堂搶走。只是,三爺爺,海關可不好過,萬一被查到,我可說不清翡翠匣的來歷。三爺爺,怎樣才能把翡翠匣帶到泰國?」
任惠民見安子奇露出願意去泰國的樣子,便露出得意的微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用手指在餐桌上畫了一條曲線,指著曲線對安子奇說:「安小子,去泰國,還用得著過海關?在緬甸邊境我有一條通路,由緬甸可到泰國,絕對沒有問題。」
聽到任惠民的話,安子奇不禁大吃一驚:「在緬甸邊境有通路,能避開海關,難道?難道通向金三角?」
安子奇不敢再想下去,也不願再想下去,裝出為難的樣子說:「三爺爺,我聽說緬甸邊境不好走,查的很緊。」
聽到任惠民讓安子奇到泰國去,馮瑤琪抬起頭看著安子奇,緊張地說:「子奇,你,你真的要去泰國。」
任惠民呵呵一笑,搖頭說:「你還是年輕,不知道裡面的奧妙,這裡我也不好多說,你去了就知道。
我說馮丫頭,你緊張什麼?這條路我走過多次,你要是想隨安小子一起去,也可以,我陪你們兩人一起去。」
馮瑤琪臉上浮起紅暈,還是搖搖頭說:「不,我,三爺爺,子奇他非得要去泰國?」
安子奇感激地看了馮瑤琪一眼,連忙說:「三爺爺安排的,我當然要去,不過……。」
安子奇故意把話音拖的很長,任惠民察覺安子奇話裡有話,有些不滿地說:「怎麼?安小子不想去?」
「不,我在上海不安全,還會連累三爺爺,既然泰國有三爺爺的徒弟,我還是想到泰國去。」安子奇露出一種難言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說:「要是馬上去泰國,我,我還有一些事情……。」
任惠民顯然有些不耐煩,打斷安子奇的話,說:「你還有私事?讓丫頭去處理就可以了。你在這裡住了十多天,說不定大風堂已經在注意這裡,還是早走的好。」
「三爺爺,不是我不想去,我恨不得現在就走,早走,對三爺爺和芸韻越安全。可是,可是我的事芸韻辦不了,是關於錢的。」
任惠民有些不解:「錢,能有多少錢?我大哥留下的珠寶,足夠你生活了。」
安子奇生出兩隻手指說:「三爺爺,錢不少,有這麼多。」
「兩百萬?也難怪,你沒有看見過錢,兩百萬算什麼,三爺爺就送你兩百萬。」
任惠民的口氣極大,彷彿兩百萬就等同於廢紙,任芸韻吃驚地看著三爺爺,想說話,嘴張了兩下,還是沒有說。
安子奇笑笑,搖頭說:「三爺爺,要是兩百萬,我就不說了,是兩百億,不,應該說兩百億還不止。」
聽到是兩百億,任惠民儘管一直得意地坐在餐桌頂端的座位,還是禁不住站起身,驚訝地張大嘴,半餉才說:「兩百億?你真的有兩百億?」
安子奇裝出卑恭的樣子,連連點頭說:「是兩百億,是兩百億美元。」
「什麼?兩百億美元?你惠民幾乎離開座位,把頭伸近安子奇,話音有些顫抖。
看到任惠民的樣子,安子奇心裡舒了一口氣。看來任惠民確實不像他大哥,既然任惠民已經被兩百億美元吸引,安子奇開始考慮怎樣才能更好地引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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