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靈帝劉宏(156年—189年),東漢第十一位皇帝(168年—189年在位),在位22年,謚號為孝靈皇帝。他本封解瀆亭侯,是漢章帝的玄孫,漢桓帝的遠房堂侄,在167年由桓帝的皇后竇妙立為皇帝(因桓帝無子),是為漢靈帝。
桓靈之世可是中國歷史上昏庸無道的代表作之一,這位昏庸荒淫的皇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還一味寵幸宦官,尊張讓等人為「十常侍」,而且留下了一句經典名言「張常侍乃我父、趙常侍乃我母」,於是宦官們杖著皇帝的寵幸,胡作非為,對百姓勒索錢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謂腐敗到極點。這樣的一位皇帝居然很有自知之明的問收下的大臣:「我比桓帝怎麼樣啊?」大臣也不好打擊他,基本意思就是各有千秋,你們倆大哥莫說二哥,都夠次的。靈帝居然就沒聽出來,感覺還挺好,繼續胡作非為。所以在他當皇上的時候,天災人禍不斷,什麼旱災、水災、蝗災等幾乎是年年有,瘟疫流行,再加上兩次『黨錮之禍』,弄得民怨沸騰,最後終於出現了黃巾起義,從此天下開始分崩離析,所以他統治的時候可謂是東漢最黑暗的時期。
我隨著叔祖走進了這洛陽的皇宮,比我想像中的宏偉威嚴還是有些距離的,比故宮差遠了。
不過門前和宮內的侍衛倒是都挺精神,看著不一般,我心想:「畢竟是皇宮中的武士,就是不一樣,比州郡中看到的那些官軍強太多了,你看這裝備就不一樣,這身行頭穿起來真是個個風姿,人人颯爽。」
進宮以後,叔祖並沒有直奔正殿,而是帶著我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個小門前,輕輕地敲了敲朱漆的小門。裡面出來一個內侍宦官。看來他跟叔祖很熟,衝著叔祖一點頭:「陳大人來了,宗正劉大人已經到了,正在裡面和皇上下棋呢。」
他突然看見了叔祖身後的我:「這位公子不會就是號稱神童的元龍公子吧?」
「正是。」叔祖說著向我看了一眼,我趕緊低頭施禮。
「草民就是陳登。」
那宦官竟然嫵媚的捂嘴一笑:「呦,你就是陳登啊,瞧這可人勁的,長得多水靈啊,等著啊,我這就給你們通報去。」說著回身關上小門,進去了。
汗!!!我那叫水靈嗎?居然還可人!!
「這個太監是誰?」我問叔祖。
「別瞎說,在這裡只能叫常侍大人,知道嗎?」
「知道,這不是只有咱們倆嗎。」
「就是只有咱們兩個人也不能亂說話,提放隔牆有耳。」看來叔祖在宮內還是很緊張的。
「知道了。」
「那個人就是張讓,這下你知道了吧。」叔祖小聲對我說。
我靠,居然是張讓這個天殺的,怪不得對叔祖都那麼不恭敬。
小門開了,張讓轉身出來:「皇上讓您和小公子進去。」
說著話,他竟然繞過叔祖直奔我來了:「多可愛的小人啊!來,讓我抱抱。」
我寒,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圈,除了面部,毛孔全部炸開,汗毛根根直豎,怎麼跟碰上狼的感覺那麼象呢!
我剛想閃開,就看到叔祖用目示意,只好讓張讓把我抱了起來。
這傢伙身上居然薰香,而且直刺我鼻子,太難受了。
本能還是讓我和張讓保持了一段距離,所以張讓抱起我來也不是那麼輕鬆。也就幾秒鐘,他就累了,只好把我放下:「你真的只有四歲嗎?」
「回大人,小民今年確實是四歲。」我躬身施禮。
「四歲就這麼重了,身體不錯啊。」
「謝大人誇獎。」
「沒什麼。跟著我走,咱們進去吧。」張讓居然又來牽我的手了。
我們進了那個小門,裡面是個小院,門口站著兩個侍衛,荷刀持劍,昂然屹立。
被搜身了,這還是我兩歲以後第一次讓人這麼摸我,感覺怪怪的,很不舒服,不過比剛才遇見狼的感覺還是好點。
可是那個搜我身的侍衛突然捏了我的小屁屁,我極其不滿,正要準備發作,張讓說話了:「哎呦,你們幹什麼哪,怎麼這麼慢?」
那個侍衛立即站了起來,無視我的憤怒,卻對張讓施禮:「不好意思,您也知道這是例行公事嗎。」
叔祖從懷中掏出一小錠金子,遞給侍衛:「這是我的侄孫,以後照顧著點。」
侍衛立即就喜笑顏開:「您這說得哪裡話來,我怎麼能收您的東西呢?」說著把金子放進懷裡,看在我:「這就是陳大人的侄孫啊?是不是大家傳言的那個小神童?」
「就是啦,你怎麼那麼多話啊?皇上都要等急了。」張讓反倒急了。
「就是,就是,我怎麼忘了這茬了,請進,請進。」說著話,侍衛讓道放我們進去了。
屋裡不是很亮堂,而且我也不敢把頭抬得太高,所以沒看清裡面的人。就在這時,裡面傳來了歡呼聲:「我的文繞大人啊,這下你還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