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夠,你想我怎麼賞你?甜球?”錢鳳攥著內衣心悅的問。
“嘖∼”帥山山吧唧一下嘴,不忿說:“姐,這內衣可是我逛了三個多小時商場,還坐著大飛機從上海給你買回來的,你就讓我摸摸甜球?你也太有失身份了吧?”
錢鳳皺眉問:“那你想怎樣?”
帥山山淫蕩的笑笑,說:“我想讓你穿著這套內衣陪我睡覺,嘿嘿∼”
錢鳳無奈的搖搖頭,和藹的點著一下帥山山腦門說:“你呀∼要求還挺多,不過看在這內衣的份上我就賞你了∼”說完就開始脫衣服。
當著帥山山面脫衣服對錢鳳來說是很平常不過的事,在她眼裡,帥山山還是個同性(沒戀)。
錢鳳脫掉睡衣,暴出兩個豪乳,帥山山精神頭一下就上來了。他齷齪的把兩條腿搭在一起,以免錢鳳發現“目標”,產生攻擊的興趣。
錢鳳套上那件薄紗的胸衣,輕轉細腰,把胸甩向帥山山,托著兩個甜球,自賞的問:“漂亮麼?”
“能不漂亮麼……”帥山山受到了極大的視覺沖擊。惹火的內衣配上更惹火的豪乳,帥山山視線徹底被顛覆,迫不及待的摸上那兩個包著薄紗的椰奶,感歎說:“太性感了,這要是在你男友面前穿,我保證他留鼻血!”
“砰!”
“哎喲∼!姐,你打我干嘛?”帥山山捂著鼻子委屈的問。
錢鳳嘟嘴無辜的說:“你不是說應該流鼻血麼?你怎麼沒流?”
帥山山無奈的說:“我是你說你男友流,我都看那麼多次了,鼻子早有免疫力了。”
錢鳳恍然大悟的說:“哦,我說沒流呢。原來你挨了我這麼多次打,鼻子有免疫力了……”
“暈∼”帥山山雞同鴨講,欲哭無淚。
錢鳳把睡衣扔到一邊,側躺好,披上蠶絲被,沖帥山山甜甜一笑。說:“趕緊睡吧,奔波了一天怪累地。”說完要去關床頭燈。
帥山山趕緊攔著錢鳳手,說:“等、等,你下面還沒換呢。”
錢鳳眨起天真的大眼睛,假裝委屈,楚楚可人的問:“人家下面也要換嗎?”
帥山山理所當然的說:“當然了!你老教導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現在應該以身作則。”
見帥山山引她的經、據她的典,錢鳳只能妥協地說:“唉,真受不了你∼”說完抓起那條極少用料的丁字褲,薄被裡鼓鼓搗搗的換了起來。
帥山山嘴角抹出得逞的壞笑。伸手去扒錢鳳的蠶絲被。
錢鳳往外一翻身子扭住薄被,回頭說:“喂,等換好了再看。”
帥山山賴皮說:“又不是沒看過,看看嘛∼”說著就把蠶絲被給撩開了,整看到錢鳳的細背和柔臀。相比極豐滿的椰奶,錢鳳的細背和柔臀顯得小家碧玉的多,但很玲瓏有致,屬於那種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的標准性感。
錢鳳一蜷腿把還套在小腿上地丁子褲穿好,麻利的轉身對向帥山山。亮眸一嗔:“讓你等你不等,又找打呢吧?”
帥山山知道錢鳳說這種話肯定不會動手,嘿嘿的笑說:“你穿著這套內衣簡直沒致了,要去拍三級片,准火!”
錢鳳清甜一笑,“咯咯”的攥響粉拳,說:“誇的好,誇的很好。”
帥山山趕緊握上錢鳳的小拳頭,堆笑說:“暈了暈了,姐。你別怪我,看到你的身材我實在暈。讓大雁和魚都去死吧,這世界上有我鳳姐就足夠精彩了!”
“你這張嘴啊∼”錢鳳心甜的笑笑,轉身把翹臀獻給帥山山,摸著丁字褲在她後腰處打地荷色蝴蝶結,喜笑顏開的說:“這套內衣真漂亮。”
“嗯,特別是穿在你身上的時候……”帥山山摸著下巴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話雖低沉,但心已大動。看著丁字褲一橫一豎兩條白細帶覆在錢鳳很有流線感的粉臀上。沒有男人能不心動,即使是親人。
錢鳳被帥山山誇的開心,甜笑著轉回身,故意分開大腿,把神秘的地帶獻到帥山山眼前,竊笑著看起了帥山山的表情。
要擱以前,錢鳳要這樣挑逗帥山山。帥山山鐵定流鼻血,但現在帥山山不會了,可還是有些心動。
他趕緊深呼吸,調整一下心態把目光變得審慎,從一個高度考量起錢鳳那個神秘地帶的美感:在柔和的燈光下,一朵精致地荷花點綴著丁字褲白色的薄紗,散發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尤其錢鳳那裡還是一片白沙灘。(錢鳳從小就有一個潔癖:一定要剃,她腋下和私密處從來都是光滑無比。)
帥山山用一個藝術家的眼光和心態摸上錢鳳的丁字褲,一感到那絲滑的質感和蜜肉的隱柔,藝術家變成了禽獸……
尤物,錢鳳是絕對的尤物!
帥山山盡力地壓抑腦子裡的邪惡念頭,但摸著錢鳳丁字褲最關鍵部位的精美荷花,他還是忍不住深沉的說出了心聲:“有時候我真不希望你是我姐……”
錢鳳見帥山山沒像往常那樣頭腦發熱,而是低頭默默的摸著她蜜處,暗歎:難道他長大了?
她摸上帥山山正摸著她小花的大手,親暱而和藹的說:“色即是空,別瞎想了。”
帥山山這孫子一聽勸就愛得寸進尺,腦子裡地邪惡念頭一下繃開了!暗含挑逗的隔著薄紗滑蹭起錢鳳的敏感點,央央的說:“真想空一下……”
錢鳳見帥山山蹬鼻子上臉,“咯咯”的攥響了拳頭,清甜的說:“你那麼想空,我幫你放空一下思想。”
錢鳳的拳頭是很有威懾性的,帥山山條件反射地把手放規矩。歎口氣,瞄著自己下身的挺拔傲物,隱諱的說:“算了,我還是自己放空吧……”
錢鳳滿意的拍拍帥山山肩膀,甜笑說:“這才對嘛,**燕瘦皆塵土。浮華背後盡蒼涼,不要只看表象,自己能做就不要去招惹是非,自力更生才是正途。”
帥山山聽這話覺得味兒不對啊?揚頭看向錢鳳,試探的問:“姐,你不會……自力更生吧?”
錢鳳抿唇一笑:“嘻嘻,不告訴你。”
錢鳳這樣,顯然是默認了!
帥山山腦子裡極陰暗的浮現出錢鳳“自力更生”地場面:一手抓著用嘴可以舔到的甜球,一手摩擦著光滑如卵的壁谷,再加上銷魂的輕吟……
啊!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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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山山精蟲充腦。心火瞬間膨脹,下意識的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目光裡充滿了情欲和沖動。
以前的帥山山絕對不會用這種眼神看錢鳳,錢鳳被看的渾身發熱。她實在受不了帥山山這種眼神,二話不說就悶了帥山山下巴一拳。
砰!
一聲沉沉的悶響,帥山山被打醒,捂著下巴叫苦說:“丫的!佛說色即是空,根本就是放屁,色即是拳頭才對!”
錢鳳見帥山山又開始亂扯。盈盈地笑說:“嘻嘻,色不是拳頭,但色過了就是拳頭。”
帥山山委屈的說:“姐,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實在太誘人了。”
錢鳳驕然一笑,說:“這個我知道,我平時不總給你甜頭麼?你還這麼過分。”
帥山山更委屈的說:“就是因為你給我甜頭才滋生了我的過分啊!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全副心思的研究宇宙大爆炸呢,你把一個驚天動地的物理學家給誘惑成了一徹頭徹尾的小色狼!”
錢鳳語重心長的說:“我這是為你好,只有色狼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色,還做什麼男人?當然了,你要實在不想做男人我就不誘惑你了。”說著不快地裹上薄被,翻身躺下,背對著帥山山不悅的說:“今晚你不許鑽進我被窩。”說完“啪”的拍滅了床頭燈。
帥山山三下五出二的脫去衣服,僅穿著一條小褲褲親密的鑽進了錢鳳被窩,摟上錢鳳的細腰,嬉皮笑臉的說:“嘿嘿。鳳姐,我還是做男人吧,和你一個被窩睡覺最舒服∼”
錢鳳就知道帥山山抵抗不了同被而眠的誘惑,喜滋滋的說:“哼,小心舒服死你∼”
帥山山用力的把錢鳳擁進懷裡,大爽地說:“在你被窩裡舒服死,我認了!”
錢鳳聽得心甜。說:“你個小蹲班生就是嘴甜。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嗯!”帥山山把錢鳳抱的緊緊的。
“有一個年進七旬的老頭和一年輕小姐做愛,結果興奮過度了,脫精而亡,呵呵。他們家人不服,就把那小姐給告上法庭。法官讓一個法醫驗屍查明原因,最後那法醫驗屍後下了一結論:老頭舒服死了!呵呵呵∼”
說完錢鳳已經在帥山山懷裡顫笑不已,柔臀不經意的摩擦著帥山山帳篷,帥山山被摩的心熱熱的,說:“又是葷笑話,你可真是全方位、多領域的刺激我……”
“哼∼”錢鳳得意地一哼,說:“你要不願意被刺激可以出去,我又沒逼你。”
帥山山色瞇瞇的說:“我怎麼可能不願意?我是想讓你刺激的更嚴重點。姐,我能往上摸摸麼?”
“往上摸可以,但你下面給我老實點,否則別怪我玩狗熊掰棒子!”錢鳳警世性的捏了帥山山傲物一下。
“冤枉啊我!我下面不是由我腦子控制的,是由你控制的,你要明察秋毫,可不能誣陷我!”帥山山一邊扯理由,一邊摸上了錢鳳的豪乳。隔著薄紗撫球地感覺是美妙的,尤其是撫錢鳳那對極有彈性的甜球。帥山山五只擴張,希望能盡可能多的摟到錢鳳的乳肉,可他怎麼擴張都還是有一種蚍蜉撼樹的無奈,錢鳳的甜球太大了!
錢鳳看帥山山一陣亂抓,都要把薄薄的胸衣抓壞了,反手解開胸衣背扣,怨說:“你輕點,新衣服都讓你弄壞了。”
帥山山知道又能摸實物了,心呼大爽!極熱心的幫錢鳳把胸衣脫掉,大手直接呼上了錢鳳甜球,這叫一個彈,這叫一個美!
排山倒海的揉捏讓帥山山邪念充頭。他挺挺腰,故意拿帳篷頭頂了錢鳳一下,側到錢鳳耳邊熱熱的說:“姐,我想像那老頭似的舒服死……或者,讓你舒服死……”說完情不自禁的要往錢鳳下面摸。
錢鳳猛的拍開床頭燈,轉身,皺眉看向情欲高漲的帥山山,質問:“你最近是不是看黃色錄像看多了?”
“啊?”帥山山被問怔了。
錢鳳再問:“你是不是和何禾做過愛?”
帥山山愣愣的點點頭。
錢鳳輕歎口氣,睜目,危言聳聽說:“你不要迷上那種東西,你知道麼,人做愛時瞳孔放大,動脈壓縮,身體內部溫度上升,心髒劇烈跳動,血壓劇升,呼吸變得又淺又快,大腦肆無忌憚的放射生物電,各種腺體排出分泌物,肌肉緊張痙攣的就像你把自己舉起來三次!那是極其暴力、丑惡和骯髒的,如果造物主不使這成為人類難以置信的樂趣,人類早就滅絕了。”
錢鳳這段話要忽悠以前的帥山山,絕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可她現在面對的帥山山簡直就是做愛機器,種馬中的種馬,大炮中的大炮,怎麼可能被忽悠住?
帥山山裝蒜的點點頭,說:“嗯,姐你說的太對了,做愛是邪惡的,咱們踏實睡覺。”
錢鳳以為帥山山被忽悠了,竊喜的笑笑,摸著帥山山臉蛋說:“這才對嘛,小山最乖了。”
帥山山裝著天真一笑,說:“姐,我這麼乖,你是不是能再賞我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