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帥山山如此無恥的要求,紀竹青竟出人意料的拉了拉領口,淡淡的說:「來,測吧。」
「啊?」帥山山聽傻了眼,手裡的勺「噹」的就掉到茶几上了。
他撓撓嘴,極吃驚的問:「你真讓我測?」
紀繡青平靜的看著他說:「你覺得呢?」
帥山山皺眉猜說:「嗯……我覺得不太可能。」
紀繡青淡笑著說:「你既然知道不可能,剛才還提什麼?」
「唉∼」帥山山歎著氣說:「我這不是想讓生活更有意思一點麼?」
紀繡青和帥山山的價值觀完全不一樣,不解的問:「逗女孩子有意思?」
帥山山嘿笑著說:「當然了,沒意思我會那麼樂此不疲麼?」
紀繡青覺得帥山山很不可理喻,無奈的搖搖頭。
帥山山喝一口燕窩,誠懇的說:「說真的,紀,你沒事時和我逗逗生活肯定有意思的多,你不覺得你小學時過得很快樂嗎?」
紀繡青被帥山山說中了,小學的日子的確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有和帥山山打鬧的原因,更有環境的原因,那時的她還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可後來,唉……
紀繡青清澈的眸子裡淡出了一些本該是心酸的微笑,柔潤的清唇邊掛出了一絲本應是苦澀的淡然,感觸的說:「環境會讓人改變,其實我現在也挺快樂的,只是,以前是被動的快樂,現在是主動的快樂。」
帥山山聽說這話心裡是又酸又苦。但紀繡青臉上卻是微笑和淡然。
他感動的拍拍紀繡青肩膀說:你長大了。」
紀繡青埋怨地看著帥山山,說:「你說這種話時為什麼總盯著我胸看?」
「暈!我沒盯!」帥山山趕緊解釋,因為他真沒盯。
「嘿嘿,逗你玩呢∼」紀竹青舒眉一笑,狡黠的說:「逗你玩還真挺有意思的∼」
「暈,被我逗著玩更有意思。」帥山山被紀繡青逗無奈了。
「哼∼」紀繡青輕輕一哼。說:「對了,你們班班主任好像找你呢,你明天最好去學校走一趟。」
山山點點頭,反過來關心的問紀繡青:「阿姨最近怎麼樣了?我忙的一直也沒過去看看。」
紀繡青欣慰的說:「我媽那邊挺好地,現在還在做放療,進行的挺順利的,到九月份應該就能做移植手術了。」
帥山山祝福說:「希望阿姨能早點好起來,過兩天我陪你過去看看她。」
紀繡青婉然的說:「你要忙就不用了。」
帥山山笑說:「沒事,再忙也得去,阿姨把你的後半生都交給我了。我得過去讓她放放心。」
紀繡青笑嗔著說:「誰交給你了,你怎麼老想別人便宜啊?」
帥山山不要臉的笑笑,說:「不佔漂亮女孩的便宜,就不是我帥山山的風格了。」
紀繡青擺手說:「行了行了,你別把你騙別的女孩那擺放在我面前,這樣只會降低我對你的好感。」
帥山山死皮賴臉地說:「你別老那麼正經行嗎?來,小妞,給大爺笑一個。」
「呸!」
「得,你不給大爺笑。大爺給你笑一個,嘻嘻∼」
「……」紀繡青徹底無語,見帥山山燕窩已經喝完了,她端起碗說:「摸別貧了,趕緊去休息吧,看你臉色挺疲憊的。」
帥山山的確很疲憊,因為高空的噴射,但還是搶過紀竹青手裡的碗說:「你去睡吧,待會我刷。……喂!讓你去睡你就去睡,別跟我爭。你幫我熱粥,我幫你刷碗,這是天經地義的,咱倆是模範夫妻。」
「……」紀繡青極無奈的嗔了帥山山一眼,不再搭理他,轉身上了樓。
帥山山刷過碗也回了自己臥室,旅途奔波再加上高空彈射真的讓他疲憊不已,同時也讓他放鬆了警惕。回屋也不開燈了。他把包往旁邊一扔,閉著眼就往床上躺。
新買的大水床就是舒服,真他媽軟啊∼!
帥山山愜意地翻個身,忽的摸上了一個大肉團,這是……
啊∼∼∼!
帥山山在心裡猛的大叫一聲:大意了!錢鳳從小就喜歡搶我房間睡覺,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這叫一個後悔啊,趕緊把手輕移開。希望沒吵醒錢鳳。可他這麼大的身軀躺上水床,得多大的動靜啊?錢鳳能不醒麼?!
錢鳳「啪」的拍開了床頭燈,躺在帥山山旁邊,眨眨動人的大眼睛,露出溫柔的微笑:「回來了啊?」
距離錢鳳三十厘米,帥山山乾巴巴的躺著,完全不敢動活,因為錢鳳眼裡沒有睡意,根本就沒有睡意!她根本就是在等他!
帥山山心悸的吞了口口水,趕緊進入戰備狀態,退到水床邊,和錢鳳離開有半米距離,拍馬說:「姐,我就好奇了,你為什麼什麼時候看都那麼漂亮啊?是不是有什麼特別地秘方啊?說完打量起錢鳳。
是時錢鳳正穿著一件粉色薄紗的吊帶睡裙,如椰的大奶有大半部分都露在外面,包在裡面的部分也和纖細的腰肢一起似遮實現著,柔細的玉腿更是直接就曝在了帥山山眼前,這要是別的女人,帥山山鐵定硬了,但這是錢鳳,他還是軟點好……
錢鳳哼了一下尖尖的小鼻子,說:「秘方?沒有,我這麼漂亮應該是被帥姨給累地吧?」
帥山山裝蒜說:「我媽累著你了?哼!太不人道了!我姐這麼動人的大美女她都累,明天我就跟她抗議去,她要再敢累你我就跟她斷絕了母子關係……」
錢鳳把手墊在下巴邊,舒服的躺著,見帥山山不說了微笑說:「繼續說。我聽著呢,繼續繼續。」
帥山山裝蒜的坐起來,說:「姐,你不會是以為我媽累你和我有關吧?」
錢鳳搖手說:「不會不會,帥姨累我怎麼可能和你有關,你多慮了。」
帥山山繼續裝說:「我不能不多慮啊。我媽那麼卑鄙的人,從小就挑撥咱們姐弟關係,估計這次又在背後說我壞話著。不過我知道我姐肯定會相信我,我姐從小就疼我∼」
錢鳳親切地說:「那當然,咱們姐弟倆最親了。來,過來讓姐姐抱抱。」
帥山山見錢鳳還是太熱情,知道沒騙過她,就裝哭說:「55,姐,你不相信我∼」
錢鳳動人的大眼睛映出了無辜。說:「我怎麼不相信你了?我這次真相信你。這次咱絕對不能讓帥姨挑撥了。來,你不最喜歡摸姐姐甜球麼?過來姐姐讓你摸,那麼久不見了,姐姐想你著呢∼」
錢鳳越是熱情,帥山山就越是知道這裡有問題,裝可憐說:「你肯定騙我呢!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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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鳳見帥山山還警戒,決定下狠招,手隔著紗裙揉上自己勾魂地豪乳,輕咬一下櫻紅的小嘴唇。用極無辜也極誘惑的眼神看著帥山山說:「我真沒騙你,姐姐真的很想你,快,過來讓姐姐抱抱,姐姐甜球等你摸都等了好幾天了∼」
錢鳳竟然這樣?這頓打絕對要驚天地泣鬼神!帥山山趕緊換戰術求饒說:「姐,我、我剛才回家時遇上車禍了,你看我這臉嚇地,都白了!……今天咱這頓打能不能先攢著啊?或者……輕點?」
錢鳳聽帥山山這麼說,一下子坐了起來,擔心的問:「你出車禍了?」
帥山山伸出胳膊裝苦說:「是啊。你看我這胳膊,彎不了了都。」
錢鳳棲身到帥山山旁邊,摸上帥山山胳膊關心的說:「你這笨蛋,出車禍怎麼不去醫院啊?還疼不疼?」
帥山山裝疼的說:「疼啊,裡邊特疼。今天奔波的太累,而且太晚了,我想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醫院徹底查查。」
「哎?你這不能彎麼?」錢鳳輕輕的拌著帥山山胳膊彎了彎。
「唉喲喲∼!」帥山山裝痛的叫說:「姐。別彎,疼…………哎喲!!!!!!」後面這麼激動不是演的,是真的。錢鳳趁他不注意猛的一扳,給他胳膊直接扳到了腦後,跟著把他推倒在床上,騎到他身上發力地往後拉他胳膊,都快給他拉斷了。
「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啊喲!要折了!」
「你明天不去醫院麼?正常著去醫院多不正常啊?姐姐幫你拉斷了,你去醫院才合情合理,姐姐這是為你好。」錢鳳音聲倍兒甜,她手上是真下狠勁了,不過不是拉斷的狠勁,是幾乎拉斷的狠勁。
「啊!姐,疼、疼!你不是認真的吧?真要斷了!啊∼!」帥山山被錢鳳用擒拿術壓著一點都動不了,這叫一個痛苦。
「喂,你別叫那麼大聲,一會把帥姨叫過來,她和我一起打你你可就不是只斷一條胳膊去醫院了,呵呵∼」
錢鳳笑的異常開心,帥山山聽得都快哭了,求饒說:「姐,你饒了我吧,這次是我媽誤會的我的意思了,我本來開玩笑說的,她給當真了,55∼」
「呵?還跟我狡辯,開玩笑?真找斷胳膊呢吧你!」錢鳳嚴辭著加重了手勁。
「哎喲!姐、姐,我知道錯了,我全錯了,你是天下無雙的大好人!你饒了我吧∼」
「哼,你以後要再敢在別人背後使壞,小心我真廢了你!做男人就要光明磊落,你要不服我,就明目張膽地跟我說!」
「是是,姐,我不敢了,我服你,我不服如來佛我也服你,姐,你最漂亮了,最慧心蘭質、最溫婉可人,求你饒了我,哎喲,疼死我了∼」
錢鳳覺得給帥山山教訓的差不多了,就鬆開了他,輕揉上他被扭了半天的肩關節,眨著大眼睛甜笑著問:「小山,姐姐真的那麼溫婉可人?」
帥山山違著良心哭說:「真的,我姐最溫婉可人,是絕對的小家碧玉。」
錢鳳溫柔的揉著帥山山肩膀說:「嘻嘻,這話我愛聽,我這人最溫柔了∼」
帥山山無奈的干泣幾聲,這頓打算是挨過去了。
沒有挨打的危險,這隻狼理所當然的對錢鳳地身體產生了興趣,他拿胳膊「無心」的蹭蹭錢鳳的豪乳,話裡有話的說:「姐,你是最賞罰分明的人,對嗎?」
錢鳳把帥山山蹭她甜球的胳膊擺正,說:「我賞罰分明沒錯,但你誇我幾句就想得賞,這也太難為我了吧?」
帥山山露出了早有預謀的微笑,說:「姐,我怎麼可能難為你?我要賞當然是有足夠的理由。我在上海時看到了一套特配你地內衣,正好有35F的,就給你買了,你絕對喜歡。」說著下床從包裡掏出了給錢鳳買的內衣。
那是一套白色的蕾絲透視內衣,胸衣就是一層帶著蕾絲邊的薄紗,上面紋著兩朵很有立體感的粉紅小花,擋著關鍵點;下面是條帶著蕾絲邊的薄紗丁字褲,關鍵部位處也紋著一朵精緻地粉紅小花。整套內衣都透著濃濃的惹火意味,而精緻的刺繡和高檔的材質又讓它沒有任何低俗的風味,非常配錢鳳的感覺:惹火卻不風騷,該淫蕩的時候,絕對能淫蕩的出來。
錢鳳接過內衣驚喜的說:「真的很漂亮哎!小山,你夠瞭解姐姐!」
帥山山嘿嘿的笑說:「那當然,這世界上要有那個男的敢說比我瞭解你,我非抽丫的不可。」
錢鳳像姐姐捏妹妹似的捏著帥山山臉蛋,說:「行,算姐姐沒白疼你∼」
帥山山色瞇瞇的笑笑,指著內衣說:「姐,這夠領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