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錢鳳小手抓上甜球,好奇的問:“你想……吃?”
帥山山淡淡一笑,沒回答,側手關上燈,默默的把錢鳳抱進了蠶絲被。
“你別抱這麼緊,熱∼”錢鳳覺得氣氛不對,想和帥山山保持距離。
帥山山回手把空調開到了十六度,緊緊的摟著錢鳳,說:“這回可以了,我把空調調到了最低,你不在我懷裡,會冷的。”
錢鳳無奈的靠著帥山山,問說:“你到底想要什麼獎賞?”
帥山山輕揉上錢鳳的甜球,說:“今晚……我想隨便摸你。”說完把手滑上了錢鳳平滑細膩的小腹。
錢鳳以前也被帥山山解饞的摸過。聽到這個獎賞,她笑著松了口氣,說:“就這個啊,呵呵,我還以為你會提什麼吃拳頭的要求呢∼”
“暈∼”帥山山無奈的說:“平常你打我,我都是被動的,什麼時候主動提出過要吃你的拳頭?”
錢鳳笑著解釋說:“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會提什麼過火的要求,之後會被我打∼”
帥山山眼睛一轉,試探著問:“我提什麼要求你會打我啊?”
錢鳳毫不隱諱的說:“你要想把你小雞雞放到我那裡,我就會打你。”
帥山山再試探著問:“那要是你想讓我放呢?”
錢鳳並唇一笑,溫柔的轉過身,笑瞇瞇的說:“你說什麼?”
帥山山趕緊握上錢鳳手,說:“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咱趕緊睡覺吧。”
錢鳳驕然的哼一聲。轉回身,不避嫌的靠到帥山山懷裡,說:“記住,做愛是件很邪惡地事,你別老瞎想。”
帥山山裝著受教的“嗯”一聲,心說:我沒老瞎想啊?只是想知道你要讓我放。我放進去,你會不會打我……
帥山山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四有新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不是有房子、有車子、有票子、有妹子,別誤會了)。
他有問題一定會去實踐求解,現在遇上了這個用思考探求不出答案的問題,所以決定去實踐一下。
馬克思,萬歲!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萬歲!
帥山山鼓舞一下士氣,開始了探求行動。
“姐,你是讓我隨便摸吧?”
“嗯。但你輕點,有點累了,我得睡覺。”
“好好,我絕對輕。”帥山山應付一聲,開始了求知的計劃。
他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心態一變,再摸同樣地東西就會有不同的感覺,他有不同的感覺,錢鳳也會有不同的感覺……
他不再像平常那樣氣吞山河的狂揉錢鳳的爆乳。而是拿五個手指輕輕的在錢鳳爆乳上觸、揉、撓、捏。
以前蹂躪一般的揉捏讓帥山山感覺不到錢鳳乳房的嬌嫩,現在輕輕的挑逗,帥山山才真知道錢鳳地乳房有多動人,帥媽嬌養出的女兒就是不一般,錢鳳的乳房就像蛋清一樣滑嫩,而且極具質感和彈性,這勾起了帥山山極大的“食”欲。
錢鳳第一次被帥山山、或者說被男人這麼摸,由球至心都出現了過電的快感。她知道帥山山手上有了變化,但她覺得帥山山不會做什麼過火的事,就全心全意享受起帥山山猶如情人般的愛撫。還故意把敏感的小粉圓往帥山山手上蹭。
帥山山感覺到錢鳳有欲求的暗示,就輕輕地撓觸起錢鳳的小粉圓。
錢鳳被揉的舒服極了,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絲絲的輕吟。
她開始帥山山在懷裡做微小的掙扎,裸臀不住的抵蹭帥山山的帳篷,帥山山那裡被蹭的越來越燙,心火驟然而起。
都說酒壯英雄膽,其實欲更壯英雄膽!
帥山山被欲壯的,忍不住直起身。竟然直接去食吮錢鳳地粉圓!
以前帥山山也吃過錢鳳奶子,所以錢鳳沒阻攔。她一邊急喘氣一邊嬌怨說:“你要吃,和我說一聲啊?嚇死人了∼”
帥山山不搭話茬,只是用情的吸吮著錢鳳的粉圓。錢鳳的粉圓在他嘴裡一會被舔軟,一會被咬硬,錢鳳的人被他搞到了飄飄欲仙,春吟漸起。
帥山山吮過錢鳳的兩顆粉圓後。又躺了回來,輕揉著錢鳳的甜球,柔聲問:“舒服麼?姐。”
錢鳳還徘徊在剛才快感裡呢,吐著春息說:“你是不是這樣弄過何禾?”
帥山山攻心的說:“沒有,只有你地乳房才能得到這種待遇。”
錢鳳聽得心都要酥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請求說:“我……還想要……”
這個請求把帥山山的欲火徹底點燃,現在錢鳳在他眼裡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女人。
帥山山手順著錢鳳光滑的小腹往下滑,挑逗的說:“我再給你些別的待遇吧……”
小腹被帥山山似摸非摸的滑出了一個激靈,錢鳳倒吸一口氣,恢復清醒的往後靠靠臀,躲開帥山山要摸她蜜處地大手,警醒著說:“你別亂來!”
帥山山看錢鳳態度又回來了,柔聲說:“我不亂來,你不是讓我隨便摸的麼?”
在沒有得到同意前,他先把手滑向了錢鳳的裸臀,輕輕的擦上錢鳳丁字褲的後帶,順著後帶滑入錢鳳兩個臀峰中間的深溝,他假裝在這條深溝裡天真快樂的享受起錢鳳兩側的臀肉,就像嬰兒快樂的抓摸母親的乳房似的,沒有任何挑逗的意味。
一番演戲後,帥山山再次央求著說:“姐,讓我摸摸吧,解解手饞∼”
錢鳳最經不起帥山山懇求,見帥山山似乎真沒有“過火”的意思,妥協的吐口氣說:“唉。讓你摸,但你不許胡來啊∼”
“不胡來,絕對不胡來。”帥山山得逞的笑了,說:“就是胡來也是讓你舒服的胡來……”
“嗯?!”
“沒有、沒有,我瞎說呢,呵呵∼”帥山山打個馬虎眼。假裝關心說:“姐你趕緊睡吧,都夜裡了,明天還得去忙呢。摸會兒我也睡了。”
錢鳳皺眉說:“那我睡了,你輕點摸啊∼!”
“嗯山山滿口答應下來,把手滑向了錢鳳丁字褲上那朵精致地荷花。他要由外至裡、循序漸進的讓錢鳳屈服,否則肯定被叫停,而且還得挨頓爆揍。
他手指在那朵精致的荷花上輕輕的浮掃了幾個來回,給荷花底下的蜜谷一點微弱的刺激。
錢鳳感覺出帥山山不對勁,扭著腰往後靠靠,躲開了帥山山地手。
帥山山見這樣錢鳳都躲。很是無奈,只能摸上錢鳳柔潤的大腿,輕揉一陣後再偷偷的滑上錢鳳那朵荷花,可就這麼隱蔽了,錢鳳還躲!
帥山山趕緊安慰自己:不能急,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豆腐?
對,去豆腐它祖宗那兒逛逛。
帥山山又復摸上錢鳳的甜球,剛才有過一次刺激。現在再第二次刺激,錢鳳已經不再那麼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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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一陣,帥山山見錢鳳並沒像剛才似的發春,就下狠招,溫柔的吸吻起錢鳳的細背。
女人的背是非常敏感的,尤其在被挑逗的吸吮時。
錢鳳被帥山山吸地腰腹開始燒熱。她想躲,但帥山山不依不饒的追吻,最後只能屈服。
她微掙著身子享受起帥山山給她的第二種快感。
帥山山順著錢鳳的細背往上吻去,一直吻到了錢鳳更敏感的脖子。
錢鳳實在奈不住了,喘息著說:“小山∼不要這樣∼”
帥山山溫柔的說:“沒事姐。我只是想讓你舒服。”
錢鳳被帥山山簡單卻很熾熱的話說的心熱熱的,無力地說:“那你不許胡來啊∼”
“我知道。”帥山山回答的很是口不對心。因為他回答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復摸上了錢鳳的荷花,錢鳳不會再躲了。
帥山山隔著刺竹的荷花輕觸起錢鳳的光卵紅櫻。錢鳳被帥山山摸的渾身酥麻起來,兩只腿已經呈現出想並卻並不上、想開又打不開的微掙狀態。
帥山山慢慢的加重指勁,同時在錢鳳耳邊熱熱的問:“姐,你平時是不是自己也摸這裡。”
錢鳳緊閉著眼,吐著春息說:“自力更生……時會……”
帥山山再挑逗地問:“那我摸的比你摸的舒服麼?”
錢鳳咬咬櫻紅的小嘴唇,不願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的點了點頭。
帥山山得意的笑笑。盛勝追擊的吻上錢鳳柔潤敏感的玉頸,手上幾乎用電打地速度刺激起錢鳳的光卵紅櫻。
錢鳳丁字褲上那朵荷花由潮變濕,越來越濕,越來越濕,越來越濕……
錢鳳已經春吟不斷,又央求、又乞求的說:“行了,小山。……行了……吧?……”
帥山山咬著錢鳳耳朵說:“怎麼會行。才剛剛開始,姐,你好好享受吧,別瞎想了。”這廝用錢鳳勸他的話勸起了錢鳳。
錢鳳聽了帥山山的話也不知道該生氣好,還是該高興好,如果非得讓她選一個的話,她還是不知道,不過待會就知道了,帥山山不會讓女人難以抉擇。
帥山山見錢鳳丁字褲上的荷花已經嬌滴滴、濕漉漉地盛開,把手伸進了那片活水的源頭,光滑的岸灘、濕嫩的蜜谷,他雙指劈谷而入,直接的點上了錢鳳的紅櫻桃。
錢鳳就像被點到了春心,全身都在酥癢中綻放,融人的春吟傾欲而出。
見到這樣的錢鳳,帥山山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沖動的吻上錢鳳的櫻潤小口。
兩個人以前接過吻,錢鳳以老師的身份教過帥山山接吻,但其實兩個人是互相切磋,錢鳳除了帥山山外沒吻過任何人……
所以現在再接吻,兩個人沒生出什麼抵觸情緒。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什麼別的情,兩個人的情,一吻,都由舌化在了一起。
錢鳳很自然的摟上帥山山脖子,用情的發出一陣求欲的熱吻。
帥山山還有點擔心錢鳳會臨陣退縮,所以手一直在她蜜谷處徘徊。
他還不知道錢鳳是不是處女,所以手指很輕柔、很緩慢的探入了錢鳳的蜜徑,結果遇到了濕燙的招待,但沒遇到任何阻礙,錢鳳不是處女了……
錢鳳被帥山山指搗黃籠,舒服的直想咬帥山山。
她使勁的“嗯”了一聲,更發春的吻起帥山山,手伸進了帥山山的CK內褲,主動的握上了她經常掰的老棒子。
帥山山知道生米已經放到了鍋裡,可以煮了,雙指在錢鳳蜜徑裡徘徊一番,抽出,扒掉錢鳳的丁字褲。
錢鳳知道自己要被煮,她不想被煮,那絕對是放屁。
她迫不及待扒掉了帥山山的內褲。
帥山山分開錢鳳的細腿,壓到錢鳳身上,用近乎於愛戀的眼神看著錢鳳問:“姐,我可以放進去麼?”
錢鳳反復擼著帥山山的粗玉米,欲熱的說:“你說呢?”
帥山山很幸福的笑笑,說:“你不會打我吧?”
錢鳳天真的眸子裡已經淌滿嫵媚,調情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帥山山把龍炮臨上戰場,說:“其實我做這麼多事,就是想看看我放進去後你會不會打我。”
錢鳳被燙到紅櫻,輕吟一聲,風騷盡現,咬著嘴唇求欲說:“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打,也許三分鍾以後會打,也許三十分鍾以後就不會打了。”
帥山山隱諱的笑說:“那兩個小時以後呢?”
錢鳳欲哼一聲,說:“你知道在我面前說大話的下場。”
微笑。
春吟。
時隔八年後,錢鳳再一次被帥山山刺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