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帥山山陪著楊文慈來到了長江入海口附近的一片岸灘。
從這裡看海,你說海是黃的也好、黑的也好,總之不是藍的,岸灘也有些泥濘,沒有沙的細膩,很不入目,不過灘邊一片片的蘆葦叢倒是很吸引人,非常有野趣。
摘掉眼鏡、散開長髮、一身飄逸白衣的楊文慈是迷人的,淑女的迷人,精緻的迷人。
楊文慈赤著腳丫,正在潮起潮落間揀拾著貝殼,海水打濕了她褲腳,也勾起了她童年的回憶。
「我小時候是個假小子,總來這裡抓螃蟹嚇唬小男生。」楊文慈抓起一隻小螃蟹,靦腆卻歡快的笑著。
「你真好,小時候總能到海邊來玩,我小時候只能去河邊玩,有條河就給我美的什麼似的了,我那時候特別嚮往大海。」帥山山滿臉的羨慕。
楊文慈溫柔的摸上帥山山手,臉上一副要安慰帥山山的神情,可嘴裡卻落井下石的說:「那太可惜了∼」
「嘿!你氣我吶!」帥山山笑著抱住了楊文慈,使出胳肢神功,氣說:「快說句好聽的跟我求饒!」
「咯咯∼好了好了,別胳肢我了,我不氣你了還不行麼?」楊文慈一邊躲一邊求饒。
看著楊文慈開心的樣子帥山山心裡很舒服,兩隻手握住楊文慈的手,直直的看著她說:「真沒想到你也會那麼調皮。」
楊文慈溫柔的說:「你要不喜歡,以後我……」
「沒沒,我喜歡。」帥山山趕緊搖頭打斷,說:「我喜歡你開心的樣子。那個……還喜歡你喝醉的樣子。」
楊文慈害羞的皺皺鼻子,低頭用白嫩地腳丫淌起海水。
帥山山扶上楊文慈的柔肩。陪著她一起淌水散步。
看著海水一撥撥的席捲岸灘,帥山山回憶著說:「小時候我跟我媽去海南旅遊,那兒的海可比上海的海美多了。」
楊文慈笑說:「肯定啊,上海的水質不成。」
帥山山看著地上地貝殼,感觸的說:「那時,我記得在沙灘上揀貝殼。我媽和我說了一句話,那句話我現在還銘記在心。」
楊文慈好奇的問:「她說的什麼?」
帥山山油然的說:「她告訴我:每次大海退潮後,都會留下很多厚禮。看得見的是貝殼、小魚、蝦或是螃蟹;看不見的是懂得贈予與寬容的心。」
一陣海風吹過,楊文慈心裡肅然起敬。聽了這麼有深意的話,再回憶和帥媽的交往,楊文慈感觸地說:「你母親是個很特別的人。」
「特別的人?是特別好的人才對!」帥山山一說起帥媽,俊美的眼裡就會射出極大的自豪:「慈姐,你和她接觸多了就知道她有多好了。要是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
楊文慈側頭看著帥山山臉上無比幸福的表情,相信的點點頭。九`月首`發文`字版,贊說:「你母親真地是個很出色的女人,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上她。」
帥山山神秘的笑笑,更自豪的說:「只有我父親才能配的上我母親。」
楊文慈皺眉一笑,說:「我從來沒聽你提過你父親。」
帥山山微笑說:「其實我對他也不怎麼瞭解。但能讓我媽深愛,我想他一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也不一定吧。」楊文慈思量著說:「我覺得你母親喜歡的人不一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也許他是個在平凡中默默做奉獻的人。」
山山堅定地晃晃手指,說:「我父親一定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哦?你媽媽說起過他?」
「嗯,只提過一次。……那次我媽醉了,又傷心又自豪的跟我提起了我爸……」帥山山傷感的吐口氣。一想到帥媽傷心的樣子,帥山山心裡就難受,同時眼裡也生出了一種油然神往的佩服。
鬆開楊文慈,帥山山面向大海,看著遠方的地平線,學著父親的口吻,豪情萬丈地說:「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就只能是背影。珍,對不起。……這是我爸對我媽說的最後一句話。」
看著帥山山挺拔的背影,想著帥山山無比燦爛的未來,楊文慈默然了。
帥山山轉回身,眼裡帶著無比佩服的神光,自豪的說:「我父親一定是個響噹噹地人物!」
楊文慈默默的點點頭。
帥山山覺出了什麼,牽上楊文慈手,溫柔的說:「我的目標也是遠方。但我留給世界、留給你們的絕不是背影。我要你們一直陪著我。」
「一直?」楊文慈一怔。
山山肯定的點點頭。
「……」楊文慈感動到了無言,她扎到了帥山山懷裡,用沉默的擁抱來訴說自己的幸福。
「不懂愛你的人錯過了天堂的班車,我是不會錯過的。」帥山山真摯的說著甜言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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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真的好幸福∼」楊文慈緊緊的抱著帥山山。
「愛你也好幸福。」帥山山感受著楊文慈的嬌軟和胸湧,心裡上火了,摟著楊文慈繼續溜躂,不過方向已經瞄向了蘆葦叢。
他邊走邊隨便聊說:「單親家庭的孩子大部分性格都很扭曲。本來我也挺扭曲的,但被我媽像超級火熱的太陽似的一照,什麼扭曲都沒了,什麼壞毛病也都沒了。」
楊文慈聞言淺笑,小聲逗說:「那麼色還說沒壞毛病……」
「色哪是壞毛病?」帥山山得意的說:「男人不色,心理不正常。」
「可……你是太色,對誰都色。」
「呵呵,誰說的?我只對我自己的女人色。」帥山山色瞇瞇的把手往下滑,滑上了楊文慈披紗曼妙的腰肢。
「你這話只能騙騙小女孩。」楊文慈撅起了豐潤的嘴唇。
「嘿嘿,你在我面前就是小女孩。」帥山山的話爆惡,但楊文慈聽著順耳,極順耳。
帥山山趁熱打鐵著說:「慈姐,以後我管你叫慈吧?不叫你姐了,你有時候真的像個小女孩。」
楊文慈眼角唇邊都掛出了小女孩般的竊喜,默默的點點頭。在愛情面前,她還是一個豆蔻年華般的小公主。
海風吹上油綠的蘆葦葉子,打出一陣沙響,帥山山看著越來越近、高可覆人的蘆葦叢,隱諱的說:「你小時候是不是總去那片蘆葦裡玩捉迷藏?人躲在那裡可不好找。」
楊文慈剛想回答,猛的明白了帥山山的意思,嬌屈的說:「不……不行……躺在那裡面不舒服……」
帥山山也學著楊文慈,結巴著逗說:「為、為什麼要躺呢?」
楊文慈一怔,問:「你……不是要那個?」
「嘿嘿,我抱著你也可以那個,我胳膊很有勁的,看,咱這胘二頭肌可不是白練的!」帥山山又在臭屁的炫肌肉。
「可是……萬一讓人看見怎麼辦?」楊文慈這不是推辭,是真的擔心。
「極目遠眺,萬里無人,如此安全,錯過可惜。」帥山山舉起楊文慈玉手,親親,露出慾望的央求,說:「慈,你以前肯定沒打過野泡,今天這麼好的機會就體會一下吧∼」
「野泡……虧你說的出口……」楊文慈羞的脖子都快紅了。
「我不僅說的出口,還做的出來呢!」帥山山見楊文慈垂下頭,那意思是從了,心裡高興!說:「你等我一下,我去裡面做張床,然後給你抱進去,咱們來次蘆葦叢中的洞房。」說完探頭親了楊文慈臉頰一口,又在她耳邊熱熱的說:「我保證你有一段難忘的經歷,等我。」說完跑進了蘆葦叢。
帥山山到蘆葦叢深處,放平了一片蘆葦,用蘆葦的桿和葉層層疊疊的鋪出了一張綠油油的軟床,他把自己的寬大襯衫鋪到了床上,試試舒適度,良好!大功告成!
以天為帳,以地為席,多美妙的LOVE!帥山山迫切的想和楊文慈初體驗。他回身想出蘆葦叢去接楊文慈,可剛一回身,發現楊文慈正在他身後看著他!幸福的看著他。他做床做的太投入了,連楊文慈進來都不知道。
「你怎麼進來了?」
「我……等不及了……」楊文慈嬌羞的遞給帥山山一塊手帕,讓他擦手。
帥山山色瞇瞇的笑笑,在接手帕的同時,也把楊文慈接到了懷裡。楊文慈坐到他大腿上,靠著他,溫柔的幫他擦手。
帥山山貼到楊文慈耳畔,挑逗的說:「你等不及做什麼了?小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