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伊飛帥山山就來氣,楊文慈那麼好的女人他都利用?科就是配做男人!還他媽什麼第一太子?真是噁心到家了,叫丫第一傻逼還差不多!
連楊文慈那麼癡心的女人都不懂得去愛,這種傻逼就欠拿板磚拍!
帥山山越想火越大,一夾馬肚瀟灑的越過圍欄,跟著勒韁剎馬,利索的躍下,動作一氣呵成,像極了俊美的白馬王子。
優雅的和金小雅、楊文慈致了下意,帥山山走到伊飛身前,冷冷的說:「伊飛是麼?」
伊飛被帥山山剛剛的舉動和滿眼的殺氣震住了,怔怔的問:「你是?」
帥山山沒答話,「噌」的掀起了體恤。
伊飛看到帥山山腰裡掛著個東西,還以為是人體炸彈呢,嚇的往後一躲。但仔細一看,他發現帥山山褲腰子裡插的竟是一塊紅彤彤的板磚!瞬間無奈。
帥山山剛才一手騎馬一手提板磚,提的太累,就把板磚給塞到了褲腰子裡。
草坪上的人都被帥山山這無厘頭的舉動給搞無奈了。
帥山山大氣的掏出板磚,金小雅怕他衝動,忙叫一聲:「小帥,你給停手。」
帥山山沖金小雅擺了擺手,叫她不要管。
他舉著板磚,滿眼冷怒的看著伊飛,說:「今天,我本來應該把這塊板磚拍在你腦袋上,但我覺得打你好丟份。可不打你又實在不舒服。」
伊飛輕蔑的笑了,說:「我認識你麼?」
「你不用認識我,你認識這塊板磚的就行。」帥山山話說的很平淡,但在平淡中又有入木三分的鄙視,說完運起異能。拉臂一掄……
砰!
這廝沒拍伊飛,竟然把板磚給橫著拍到了地上!
板磚生生地嵌入了地表得有一米多深,草坪上留下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黑洞。
伊飛看著眼前的黑洞一陣心悸,他知道這塊板磚要砍在腦袋上,那腦袋要不開花才叫稀奇呢!
帥山山指著地上深深的黑洞說:「伊飛,這塊板磚你留好了。未來我一定會讓你把它挖出來,自己往自己腦袋上拍。」
伊飛見眼前這白衣白髮的青年表情挺嚴肅,覺得非常的莫名其妙。
有人對自己老公這麼不敬,何錦生氣了,鄙視地看著帥山山說:「你是誰啊?」
帥山山瞥著打量了一下伊飛身後的女人,覺得這女人和伊飛實在不般配,應該是秘書吧?就哼了一句:「大人說話,小秘別搭茬。」
旁邊的楊文慈「噗哧」就聽笑了。
何錦氣的直跺腳,嚷說:「誰是秘書啊?!」
「啊?」帥山山一怔,指了指那女人。又指了指伊飛,頓時恍然大悟,拍著伊飛肩膀臉上脫落出無盡的同情:「你犧牲好大∼」
何錦聽驚了,伊飛趕緊拍下帥山山的手,又生氣又有些顧忌的問:「你到底是誰?來這到底要幹嘛?」
「不幹嘛,就是代我的愛人來送你塊板磚。」帥山山的語氣自信而輕佻。
「你愛人?」
「楊文慈。」帥山山得意的說出了這個名字,跟著掃了一眼在他眼裡算是不堪入目地何錦,譏誚的哼了一聲。這個對比的舉動讓何錦自信心全無,幾乎癱在地上。
帥山山轉身走向楊文慈。逗說:「慈姐,我騎著白馬來救你,帥否?」
「……」楊文慈無語,但臉上浮出了很幸福的微笑。
「怎麼樣,跟我去西天取經吧?」帥山山眼睛緊緊的索著眼前的優雅美人,紳士的伸出了右手。
楊文慈臉上浮現出親暱和甜蜜,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搭了上去,隨著帥山山去上馬,可忽的想起了什麼,叫說:「等等。」
帥山山停下腳步。
楊文慈豎起一個手指。露出了百年不見的調皮,說:「一秒鐘。」說完撤手走向何錦,把自己地黑框眼鏡摘下來,輕輕的架到正在瞠目結舌的何錦鼻上,同情的說:「小錦,希望你能用這副平光鏡,看清某些人的嘴臉。」
楊文慈說這話時根本就沒甩伊飛,說完一拉髮髻。把長髮散開,在眾人驚艷的目光中,幸福的走向了帥山山。
帥山山已經上馬,彎下腰去攬楊文慈的腰。楊文慈借力,劈腿一躍,瀟灑的上了馬。
帥山山從後面抱著楊文慈,勒住韁繩。回頭看向金小雅說:「雅姨,楊文慈我先帶走了,咱們北京再見。」
金小雅囑咐說:「你們倆騎馬注意安全。」
帥山山嘿嘿一笑,說:「我開車載女人時從來都是安全第一,您放心吧。」說著一夾馬肚,喊了聲「駕」,策馬揚長而去。
伊飛怔在原地,心裡有點酸,但更多的是詫異,一種輕視至極地詫異。
他無奈的問金小雅:「這就是你口中那個比我更有前途的青年?」
「以後你就知道了。」金小雅看著帥山山和楊文慈策馬穿進了酒店,心滿意足的舒了口氣。
突然,酒店裡飛出來一打錢,同時響起了帥山山扯淡的聲音:「賠門兒!」
伊飛看的都想哭了,心歎這傢伙比我有前途?金小雅,你也太荒謬了吧!
金小雅見該辦的事都辦了,禮貌的告辭說:「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一步,希望月底金雷開業時你們夫婦都能到。」說完乾了杯中地香檳酒,帶著勝利的微笑轉身離去,可走了兩步又停住,轉回身說:「對了伊飛,那個青年叫帥山山,記好這個名字,哦,還有。留好他讓你留的那塊磚頭。」
伊飛不屑的哼一聲,說:「放心,我一定給他留好。」
之後慶功宴又繼續進行,伊飛吩咐記者報道時把帥山山鬧事的插曲完全抹掉,不過這件事還是讓很多資深的人士知道了圈裡出了帥山山這麼號人物。
「下來吧,別在石路上騎馬。傷馬。」楊文慈聽著馬蹄在公路上辟辟啪亂想,有些心疼。
帥山山勒住韁繩,側身下了馬,跟著體貼地抱下了楊文慈。
楊文慈下馬後,立即撫上雪白地馬鬃,問說:「你從哪弄來的這匹馬?」
「喂!我怎麼覺得你關心馬比關心我還多啊?」帥山山像弟弟對姐姐撒嬌似的,說:「你沒看出來我現在身體比較虛弱麼?」
楊文慈看向帥山山,發現他確實挺疲憊,抱歉的笑笑,像姐姐對弟弟一樣關懷的摸上他俊俏地臉蛋:「對不起。好久沒碰馬了,所以……唉,又說了,不說了。你怎麼樣?什麼時候來的上海?」
「剛來的。咱邊走邊說,我先去把馬還了,租一個小時花了我三千,那馬主太能坐地起價了。」帥山山一邊走一邊感慨,但跟著撫上馬背欣慰的說:「不過還算不錯,它沒讓我丟臉。剛才過欄杆時,我真怕把它不跳把我給折出去。」
「剛才你挺帥的。」
「什麼叫挺帥的?」帥山山這叫一個臭屁,說:「剛才你看見我那麼帥的英姿,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吧?」
楊文慈淺淺一笑,難掩自信的說:「在職業騎手面前說這話,你也不臉紅∼」
帥山山依舊臭屁,說:「也許你馬騎的比我快,但你姿勢一定沒我帥。」
楊文慈見帥山山臭屁難止,妥協地說:「行了行了,沒你帥沒你帥。真沒想到你騎馬會騎的那麼好。」
帥山山得意的說:「不是早跟你說了麼。只要有益於泡妞的東西我都精通,而且騎馬和騎人那麼相似,不練我也精通啊!」
楊文慈見帥山山眼裡色光盡閃,無語。
帥山山看楊文慈有點害羞,恢復正經說:「慈姐,你真是職業的騎手?」
「嗯,不過好久不接觸了,牌照應該被吊銷了。」楊文慈露出了欣然的微笑。被帥山山牽著。被幸福包圍著,再回首往事,她已經能由心的微笑。
「你是什麼賽手,賽馬還是騎術?我看你像是練盛裝舞步的。」帥山山猜測著說。
楊文慈輕皺眉,問:「為什麼是盛裝舞步?」
帥山山詭異的笑笑,說:「我看你房間地佈置,覺得你以前是個很華麗的女人。」
「呵呵。那都是後來佈置的了,我以前是速度賽馬的騎手,瀟灑哦∼」楊文慈擺了一個淑女的勝利「V」,可愛極了。
帥山山眼裡流出羨慕的神色,說:「厲害,你是香港馬會的騎手?」
楊文慈略現慚愧的說:「還不夠資格做香港馬會的騎手,我是澳門馬會的。」
帥山山拍馬說:「那也挺厲害地,你參加過比賽吧?」
「嗯,參加過短程的速度賽,不過不要問成績,嘻嘻嘻∼」楊文慈靦腆而可愛的綻了個笑顏。
「你那時那麼年輕,還是個女生,能參加職業賽馬已經很了不起了。」
「你也挺了不起的,敢拿磚頭拍伊飛。」楊文慈回憶起剛才的事,表情別提多嬌甜了,超精緻的嬌甜。
帥山山想起伊飛就噁心,哼說:「誰欺負你我就拍誰,拍個伊飛沒什麼了不起的,拍拉登才了不起呢!拉登要敢欺負你,我絕對拿板磚拍丫的!」
「拉登是誰?」楊文慈幸福而好奇地問。
「拉登?嘿,過幾年我拿板磚拍他一頓你就知道他是誰了。」帥山山眼裡映出了極意淫的神色。
楊文慈不知道身邊這神秘的男孩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聽到「過幾年」幾個字她心裡很幸福。
過幾年才知道,那不是就意味著這幾年她都能跟在帥山山身邊麼?楊文慈對幸福的要求很簡單,有時候一點很不經意的東西就能被她體味成感動,只有伊飛那種笨蛋才不會珍惜這種女人。
楊文慈對帥山山敝開了心房,知道自己能在前途無比輝煌的帥山山身邊待好幾年,心裡幸福極了,緊緊地環上帥山山的臂肘,也不再在乎路人異樣的眼光,她像只小鳥一樣靠在了帥山山肩上。
帥山山那麼敏感的人物當然能感覺到楊文慈襲人的愛意,逗說:「用一塊板磚贏了一個美人,這次賺大了。」
「我才不是你用磚頭贏來的呢∼」楊文慈滿臉的淑女嬌然。
「咦?你承認已經被我贏走嘍?」帥山山依舊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我很早就被你贏走了。」楊文慈甜蜜的一遐,欣然的說:「把臉看向陽光,就永遠都不會見到陰影,我很早就覺得你是個大太陽了,只要想著你,我就不會再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很早你就鑽進我心了。」
「那你不想我的時候,還是會想不開心的事啊?」帥山山悻悻的說。
「不會的。」楊文慈略現嬌羞的說:「自從那天請你去我家後,我就無時不刻的都在想你,以後我也會一直想著你,想著你的感覺很幸福,我想要幸福。」
「你這是逃避陰影的幸福,我要把你心裡不開心的事全抹掉,讓你真正的沐浴在帥山山的幸福陽光裡。」
「我相信。」楊文慈幸福的點了點頭。
「不是要相信,是要去體會。」帥山山攥緊了楊文慈的手,「誠摯」的說:「慈姐,沐浴陽光前,咱們先在浴缸裡沐浴一下吧?」
楊文慈揚帥山山一眼,嬌嗔說:「不許,我想你先陪我去看看海,好久沒回來了,好想上海的海。」
「上海的海?」帥山山差點沒聽哭了,說:「上海的海能看麼?」
「那裡有童年的回憶。」楊文慈精美的眼裡射出了回憶的光。
「那……咱們去沒人的地方看吧?」
「這個……我想去的地方就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