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前卷】 第49章 蘆葦叢中的怒放
    “你明知故問……”

    都到這個境地了,楊文慈還是有些含蓄,沒有酒她實在放不開。

    帥山山往後一躺,把楊文慈攬倒在自己身邊,溫柔的撥開楊文慈秀發,撫了撫那張動人的臉蛋,由心的贊美說:“慈姐,你真漂亮。”

    帥山山叫習慣了,“慈姐”脫口而出,他意識到錯了,想改口,可楊文慈纖指點上了他嘴唇,甜蜜的說:“我喜歡你叫我慈姐,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管我叫慈姐。”

    帥山山微笑著點點頭。

    此時的楊文慈非常嬌美,她睫毛護理的非常精細,眸子深邃,裡面有種很可人的憐楚,有含蓄,還有絲絲的甜情蜜意,十足動人。帥山山看的心動,橫手攬上楊文慈曼腰,棲身吻了過去。

    楊文慈閉眼享受起帥山山的潤澤。

    吻一個成年的女人就是爽,帥山山可以盡情的滋潤。他隔著薄紗的外衣抓上楊文慈34D的嬌乳,楊文慈帶的胸衣就像她的乳房,雖緊,但很軟,手感良好。他放肆的揉捏起來。

    楊文慈隨著帥山山一步近一步的“放肆”,也慢慢的熱情了。她呼吸變得越來越焦切。

    讓自己誘人的身體封閉了那麼久,楊文慈得壓抑了多少激情?

    帥山山知道楊文慈的欲望要噴放出來一定無比驚人,於是迫不及待的加大了挑逗的力度,嘴上吸吮的更加強烈,右手松開楊文慈的腰帶,直搗黃龍般地探進了楊文慈的絲滑底褲。

    撫過一片稀疏的森林,帥山山摸上了楊文慈嫩滑的蜜谷。他發現那裡已經有了些許粘蜜。於是火上澆油的生了把小火,摩擦生的小火。他手指慢慢地濕了,楊文慈身體慢慢的著了。

    楊文慈閉眼發出著一聲聲“嗯∼嗯∼”的低吟,忘我的享受著星火燎原的感動。

    帥山山見楊文慈臉上已經漸現春情,把手扯出來,挑逗的問:“舒服麼?慈姐。”

    楊文慈睜開眼。精美的眸子裡盡是甜蜜和嬌羞。她皺皺鼻子,抓上帥山山的大手,一邊往自己褲子裡塞一邊央求說:“我還要。”

    帥山山故意不摸,色色的說:“你叫我幾句好老公我就摸。”

    楊文慈知道帥山山在挑逗,哼一聲,嘟起豐潤的嘴唇,嬌人地反逗說:“我不叫。”

    帥山山被逗出了火,壓到楊文慈身上,欲望的說:“你不叫?我非要你叫!”

    “啊∼好老公∼好舒服∼”楊文慈適時的吟叫出來。她又被帥山山生火,已經欲火焚身。迫切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衫。帥山山手快的幫她退掉了那件極緊的白色胸衣,她兩團巨乳沒了束縛,砰!一下噴了出來。

    帥山山順著楊文慈流暢的玉頸往下吻,溫柔的噷上楊文慈巨乳上地粉豆豆。

    楊文慈被帥山山咬的心弦亂顫。

    抬眼是湛藍的天,低頭是心愛的人,周圍是綠油油的蘆葦,耳邊是淺淺的海浪聲,楊文慈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種在天地間盡情揮灑自己情欲的美妙,心火一個勁的往上湧。她使勁挺胸,努力的把自己地巨乳融進帥山山的唇舌。

    帥山山又吸吮了幾口那顆挑人的豆豆,起身,單手托著楊文慈柔軟的乳房說:“慈姐,你以後不要穿小胸衣了,我喜歡看你爆乳穿制服的樣子,你以前總束著胸,實在太那個了。”

    楊文慈順從的點點頭,說:“你喜歡胸大的女人?”

    帥山山揉涅著楊文慈的乳房,微笑說:“不一定。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束縛自己,你地胸非常好看,要再能配上制服,完全就是極品的小秘啊,哈哈∼”

    帥山山眼裡色光爆閃,楊文慈羞的氣鼓了嘴:“你壞死了!”

    帥山山吻下去,調情的說:“你是我小秘,也是我老婆……之一。我以後都只要你一個小秘。”

    楊文慈像個小公主一般,嬌甜的說:“你未來不可能只要一個小秘,只要我一個,你想累死我啊?”

    帥山山色瞇瞇的說:“嘿嘿,那就給你雇幾個助手,形成一個帥氏小秘團,你是團長。平時都讓她們累,你只在床上累就行了。”帥山山嘴上熱熱的說,手裡也不閒著,一直挑逗著楊文慈地蜜谷紅櫻。

    楊文慈心花漸放,眼裡流出極誘人的嫵媚,摸上帥山山的傲物,挑逗的說:“我倒想在床上累,就怕到時你不讓我累……”

    帥山山被楊文慈抓噴了,不是下面噴,是心火噴。他壓上楊文慈,左手探進楊文慈薄褲,抓上一團嬌人的柔臀,挑釁似的往上一提,熱辣辣的說:“你不要小看我的能力,別說只有幾個老婆,就是有幾十個老婆,我一晚上也能把你們全干累了。”說完急不可待的扒掉了楊文慈的薄褲,肆虐的揉起了楊文慈的豐潤大腿。

    楊文慈被帥山山的“自信”搞的色想聯翩,心裡壓抑的春天一下沖了出來,眼裡媚光流轉,撓人的說:“我真想見識一下∼”說完起身把帥山山扶倒在蘆葦床上,眼裡射著動人的媚惑,溫柔的咬了帥山山嘴唇一口,跟著低身往下吻,就像帥山山吻她一樣,她也順著帥山山肩胸依次吻過,最後吻到了帥山山堅實的腹肌,然後抬頭,好奇而挑逗的看向帥山山,單手往後一順自己的秀發,把柔媚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小心。”帥山山見楊文慈細柔的雙手已經放到了自己褲帶上,忙提醒。

    “嗯?”楊文慈停住,輕皺起細挑的眉。

    “小心別崩著你臉,嘿嘿。”帥山山滿臉的自豪。

    “呸∼”楊文慈調皮的吐吐舌頭。低頭看看,發現帥山山褲中的確是山峰拔起,她心火瞬間燒高了幾度,直燒紅了精致動人的臉蛋。那是春意綿綿地紅,也是欲望難掩的紅。她壓抑了那麼久,現在又被挑逗成這樣,別說現在對著的是真山,就是對著假山、對著黃瓜,估計她也會欲望難掩。

    不過楊文慈還在使勁的掩。她心裡好想見見那座山的真容,但又不好意思一把就把帥山山的褲子脫下來,淑女做久了都這樣啊,很悶騷地。她溫柔的解開帥山山褲帶,慢慢的退掉帥山山褲子,再慢慢的退掉帥山山內褲,這才見到那座真山。

    看到帥山山傲物沖天,楊文慈臉頰更紅了,露出含蓄而滿意的淺笑,抬眼嬌媚的擺了帥山山一眼。她在用眼神婉轉的告訴帥山山:真的好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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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楊文慈嬌羞而堅定的張開了玉口,帥山山幸福的仰躺在了蘆葦床上,望天,天藍;再望天,天還藍;再望天,哦,好舒服!

    下面被溫柔地包住了,帥山山倒吸一口氣,閉眼投入的享受起楊文慈的柔舌。

    楊文慈嘴上用心的吸吮。美眸還不時的瞄帥山山,見帥山山滿臉的陶醉,她心裡幸福極了,能讓自己的男人舒服,這就是她最想要的事。

    帥山山傲物已經豐滑無比,楊文慈擦擦嘴,往上棲身,用自己嬌人的美乳頂上帥山山胸口,再回手握住帥山山傲物,往旁邊一拔自己地小內褲。她竟直接把帥山山的傲物送入了自己的蜜谷!

    帥山山感覺渾身一燙,猛的睜開眼。此時的楊文慈眼裡已滿是春水,渾身都在難受,在欲望中掙扎的難受,她忘情的扭擺著腰肢,任柔臀放肆的拍打帥山山的大腿,任蜜谷泛濫的釋放燒人地欲水。她等這個時刻等的太久了,她要怒放。像蘆葦花一樣怒放。

    見到這樣的楊文慈,聽著楊文慈哭泣一般的嬌吟,帥山山傲物漲大一圈。他雙手猛的抓住了楊文慈的柔臀,開始了瘋狂的催花……

    七月下旬的蘆葦,被溫潤地氣候給催開了苞,一條條的白絮,隨風怒放。盡情的享受著壓抑後的舒爽,它們好快樂,快樂的幾乎要飛上天。

    海浪被風卷起一陣陣高潮,一波強過一波的拍打著浪灘,那聲音真實、美麗,讓男人銷魂蝕骨……

    兩個小時後,海面漸平,蘆葦叢也靜了,但蘆葦花已經白艷無比。

    蘆葦叢中,床塌了,當鋪蓋的襯衫爛了,楊文慈地小內褲也爛了……

    成熟的女人承受能力就是強,帥山山要這麼大動作、這麼持久的搞小女生,別說何禾、杜洋,就是常蘭這個很有潛力的欲女,也鐵定承受不住。

    楊文慈趴在帥山山懷裡,就像一朵剛開放的鮮花,臉上盡是嬌人的幸福。她輕握著帥山山還傲物沖天的大炮,有氣無力的歎說:“老公,你這也太誇張了……”

    帥山山自信的笑笑,臭屁說:“一般一般,還沒到最高水平。”他說的這是實話,他中午運異能拍了一塊板磚耗了大部分體力,下午還沒太恢復呢。

    楊文慈松開手,酥軟的往上爬爬,雙臂環上帥山山脖子,嬌切的問:“我表現的還好嗎?”

    帥山山見楊文慈骨子裡還有點不信心,啪!用力拍了楊文慈嬌臀一巴掌,爽朗的贊說:“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從來沒這麼爽過。”

    楊文慈被帥山山一拍,眼裡又流出了欲望,咬到帥山山耳邊,嬌切的說:“我晚上還要,老公∼”

    帥山山扒開楊文慈大腿,笑說:“干嘛等到晚上,現在就來吧!”說完挺腰欲刺。

    楊文慈趕緊扭屁股躲開,極不好意思的說:“不、不行,現在不行……我下面都被你搞腫了……”

    “腫了?我看看。”帥山山故意去逗這個還帶著淑女氣質的女人。

    “別,我不讓你看。”楊文慈雙腿蜷的緊緊的,兩只手嬌羞的擋住了下面。

    她越擋帥山山色心就越重。

    “別害臊,用的用過了,看看還不行?”帥山山色瞇瞇的去撥楊文慈手,楊文慈扭不過帥山山,只能順從的攤開了雙手。

    帥山山好奇的望過去,見楊文慈森林下的蜜谷確實有點紅腫,一種粉嫩的紅腫,他剛才摸的時候就覺得楊文慈下面極滑極嫩極軟,現在一看,果真是粉嫩至極!

    難道是新品?

    帥山山抬頭看向楊文慈,發現楊文慈嬌艷如花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嬌羞,心頭一觸,探身壓住楊文慈,貼近的問:“慈姐,這是……你的第一次?”

    楊文慈含羞的看著帥山山,貝齒輕咬柔唇,承認的點了點頭。

    帥山山聽了一驚,難以理解的說:“那……怎麼……伊飛……”

    楊文慈輕輕歎了口氣,枕到帥山山肩上,說:“伊飛根本不在乎女人,我以前很希望能和他……”楊文慈猛的頓住了,抬眼怯怯的問帥山山:“我說這個你不生氣吧?”

    帥山山大方的說:“當然不了。”

    “謝謝你。”楊文慈感激的笑笑,繼續剛才的話說:“我以前真的希望和他……能更進一步,可他對這些完全沒興趣。說實話,他連親都沒親過我……他的眼裡只有事業,那時我在新加坡留學,好希望他能來看我,求了他好幾次,最後終於來了,可卻是參加一個商業會議,只陪我吃了一頓飯,那次我是真受打擊了……”楊文慈苦澀的笑笑,說:“後來我很生氣,就買了一根……這個……你明白吧?”

    帥山山見楊文慈抓自己弟弟,詫異的問:“你買了一根?招男妓?”

    楊文慈嗔了帥山山一眼,無奈的說:“怎麼可能招男妓,買了一根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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