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棲著帥山山肩膀,佩服的說:「老公,你太厲害了。」
黑珠諷刺說:「喲喲喲,還老公?你真是膩死螞蟻不償命啊何禾∼」
何禾把臉貼在帥山山肩臂上得意的說:「怎麼樣?你不服氣?我老公就是個天才。你別想佔他便宜∼」
帥山山聽得差點坐地上,無奈的說:「你說我是天才就行了,不用加後面那句……」
何禾嘻嘻一笑,說:「你就是佔別人便宜的天才。」
帥山山徹底無語,問說:「你們知道為什麼有些人總被別人佩服、總被別人稱作天才嗎?」
何禾思索著問:「為什麼啊?」
帥山山故作深沉的說:「因為他們都很謙虛,從來不說自己是天才,就像我似的……」
「哈哈!你又討厭∼」何禾被帥山山逗的夠戧,嬌人的拱了拱帥山山,用爆乳。
帥山山心裡爽,看向在一邊又服又氣的黑珠說:「黑珠,怎麼樣?小可是不是天才?」
「呸∼」黑珠悻悻的呸了一聲。
帥山山不依不饒的說:「何禾,我覺得黑珠快愛上我了。」
「你去死!」黑珠衝過去擰了帥山山胳膊一把,氣說:「誰愛你呀?!」
帥山山疼的揉起了胳膊。
何禾嬌笑著逗說:「張妍,你不要跟我搶老公哦∼」
黑珠哼說:「誰跟你搶啊?就他這樣的,連共青團員都不是,白扔給我我都不要!」
帥山山現出了一副得道的表情,說:「口是心非。……黑珠,你不要總拿組織來欺騙自己。其實你心裡早有我了。」
「我呸!」黑珠都快被氣抓狂了,罵說:「誰有你啊!你太不要臉了吧帥山?」
帥山山淡淡的吐口頭,放開何禾,走到黑珠面前,雙手輕握住黑珠肉乎乎的手,溫柔而憂傷地說:「張妍。我知道你喜歡我,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但咱們這輩子有緣無份,就像那飛鳥與魚,可以相知,卻永遠在不了一起。……來生再見吧,如果燒一年的香可以換來與你相遇,燒三年的香可以換來與你相識,燒十年的香可以換來與你相惜,那為了下輩子的幸福。我一定會………………改信基督教。」
「嗯?啊!你……!」
「哈哈哈哈!」
黑珠本來被帥山山淡淡地憂傷告白都給感動了,沒想到帥山山是在整她,氣的都快哭了,抓狂著說:「帥山!下學期一開學我就把你發展成共青團員!你也別求我,求我也沒用!你把老娘惹極了!」
「呵呵,又來……啊喲!」
黑珠看著帥山山一副得意的嘴臉實在受不了了,拿後腳跟狠狠的跺了帥山山一腳,轉身氣嘟嘟的走開了。
何禾趕緊跑去追著安慰黑珠。
「那胖妮現在怎麼這麼不禁逗了……」帥山山無奈的揉起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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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進去了,還得趕著去我媽那兒。」帥山山在何禾家的小區外。牽著何禾手說。
禾體諒的點點頭。
黑珠使勁哼了一聲,先進了小區,她現在實在不想多看帥山山。
帥山山苦笑著搖搖頭,對何禾說:「回頭幫我向黑珠道個歉,她現在怎麼像個女人了……」
何禾無奈的說:「人家本來就是女人。」
帥山山輕輕一笑,說:「不說她了,我晚上過來接你。」
何禾甜蜜而憧憬的嗯了一聲。
帥山山合計著說:「我吃完飯就過來,應該七點左右,然後咱們先去酒店嘿咻一下,我九點還有個會要開。等開完了咱們再嘿咻一夜,嘿咻嘿咻!」
何禾嬌嬌地說:「知道了,你別說了,旁邊有鄰居的……」
帥山山見旁邊的確老有人走動,憨憨的笑笑,說:「那就這樣,你趕緊回去吧,好好休息。今晚你會比昨晚慘很多的。」
「討厭∼」何禾嬌嬌的摟上帥山山,故意用乳房擠了他一下,然後調皮的皺皺鼻子,笑著離開。
「這個小色女∼」帥山山看著何禾歡快的進了小區,回味的吸口氣,也調頭往回趕。為了快點回錢龍家,他抄近道。從街心公園地小樹林往回穿。
正走到樹林中間,帥山山發現前面風風火火的走來一群人,定睛一瞄,靠,是槍膛的人!領頭的正是那天他打的那個黑油桶,那傢伙現在腦袋還包著紗布,看樣子是要帶人去鬧事,那群人衣服裡都藏著傢伙。
黑油桶走到離帥山山七八米的地方忽的停住了,仔細打量一下帥山山,乍的叫道:「**他娘的,遇上冤家了!兄弟們,給我打死那孫子!」他身後的混混很有素質,聽到號令,立即亮傢伙罵著衝向了帥山山。
帥山山身體還有點虛呢,不過就算不虛他也不會吃這眼前虧。一看這架勢,他溜鴨子就跑。這廝地速度絕對令人放心,輕輕鬆鬆的跑,普通混混就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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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看,見已經把混混落下20多米了,這廝心裡有了想法。停下來,迅速從地上撿了塊板磚,往天上輕輕一拋,右掌運力往後一拉,當磚頭落到他胸口的高度時,他猛的發力推掌……
砰!
磚頭就像繃了彈簧,「嗖」的直飛出去,就像制導導彈一樣打上了最前面混混的胸口。
只聽卡喳一聲骨裂,那混混被磚頭彈到了空中,噗的噴了口血,往後一摔砸倒了好幾個跟著跑的混混。
槍膛地人都看傻了,也看怒了,因為被砸那哥們已經翻了白眼!
竟然把我們兄弟打成這樣!
那幫混混揮著刀更猛烈的衝向了帥山山。
帥山山現在算傻了眼,因為剛才那下他想控制,但又沒控制好,力氣又全洩出去了!他腿又開始打軟兒,自己罵了自己一句傻B,咬著牙,扭頭繼續逃,可現在速度明顯下降,和個女生沒什麼區別。
聽到後面的喊聲越來越近,帥山山知道情況不妙,那幫孫子全都帶著刀啊!趕緊大喊:「遙姐,救命!別再等了,再等哥們就掛了!」
正這時,他前面跑過來一人,鮮紅的襯衫,墨染的膚色,粗的不像樣子的小臂,手裡還提著兩瓶二鍋頭。
「龍哥!」帥山山看是錢龍,激動地都快哭了。
錢龍跑過來,扶住帥山山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帥山山吁喘著氣說:「沒、沒事,那幫人,砍我!」
「操!」錢龍冷冷的笑了,把二鍋頭遞給帥山山,狠狠的說:「幫哥拿著,哥要拿他們的血來祭酒。」
錢龍眼裡射出了最讓人毛骨悚然的冷光,使勁抖了一下肩,身上肌肉就像吃了興奮劑,卡卡的往外爆(感覺上的,不是視覺上的)……
那幫混混見一像怪獸一樣的黑漢擋到了白毛小子身前,心裡都有點發毛,因為他們都聽說上次有個像龍捲風一樣的女人打殘了他們二十多票兄弟,都擔心這個人和那個女人一樣彪焊……
黑油桶跑到第一個,手裡持著一把大號的瓜刀,用刀尖點向錢龍威脅說:「兄弟,這沒你事,聰明的就躲遠點,省得濺身血!」
「我呸!」錢龍眼裡精光爆閃,狠狠的說:「老子就是用血泡出來的!」說完噌的躥了出去,那威勢把槍膛的混混全給震了。
「媽的逼的,公共場合持械行兇,重罪無赦!」錢龍就像一輛大坦克,轟隆隆的開進了虎群。他兩隻粗胳膊就像兩柄大鐵錘,也沒什麼招式,就是一通猛打猛砸。他從小就是對著石頭砸,大點了就開始真正的打鬥,但也沒從過什麼師父,都是在實戰中一點一滴的摸索,所以他打架從來都不講究什麼精細的技巧,全是很樸素、很實用、很有氣勢的招式。比如別人拿刀砍他,他就沒有什麼膛背擋刀的花招,而是迎過去用最威猛的氣勢震住對方,再狠砸對方的手腕,就這樣被他打斷的手腕已經不下百對兒了。
現在錢龍是動了真氣,平常帥山山和別人打架他可能不管,在他眼裡帥山山那種打架都是打著玩的;但別人要是想砍死帥山山,那他就一定會讓別人血債血嘗。他兩柄鐵拳迸入槍膛的混混圈中,猶如崩山的裂雷,磅磅磅磅!一通爆砸,對方都被砸裂了,那真是血濺如飛的場面。
槍膛的混混完全被砸傻了,只要碰上那黑漢的拳頭,輕則裂膚,重則斷骨,被撂倒了七八個後,其他人全尿了,一邊打一邊往後退,見那黑漢越打越狠,最後都承受不住那種恐懼的壓力了,調頭嗷嗷的開逃。
看到這,帥山山唔的長出了口氣,心說錢龍就是錢龍啊!
正佩服的想呢,他忽然發現自己嘴裡多了根煙,側頭一看,發現遙正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