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比賽異常慘烈,小唐穿著「神賜之鞋」,信心倍增的救出去好幾次危險射門,要不火星的球門鐵定成篩子。
刁涵在場邊也不指揮了,他知道指揮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即使贏了火星又能怎樣呢?何禾和帥山山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55……如果現在劉德華在他面前唱首《男人哭吧不是罪》,他鐵定哭出來。
比賽因為打架應該延長幾分鐘,但老李一分鐘都沒補,一到點兒就立即吹了終場哨。
大勇和巴達歡呼著衝進場和兄弟們慶祝。帥山山也起身在場邊歡呼。
小唐立了大功,得意啊,被火星兄弟們簇擁著走下來,叫囂著以後不讓帥山山上場了,就靠他和斌子打雙守門員戰術。
巴達看帥山山和何禾親暱的牽著手,也附和說:帥山山要再把自己搞的那麼虛,就不讓他上場。火星一幫流氓跟著巴達一個勁的起哄。
何禾被哄的羞愧無比。帥山山知道不能讓何禾再對著這幫孫子了,就讓她去樓裡找錢龍錢鳳,把他們帶到校外那個小白川菜去,他要請大家吃中飯。
何禾應了,拽著黑珠羞羞的跑開了。
帥山山看那幫色狼要開口問他他和何禾的事,趕緊把話題拉到了剛才的架上。對於這幫腎上腺素分泌過於豐盛的傢伙來說,打架比女人更重要。
一夥人一邊往小白川菜走,一邊侃剛才幹架的事,他們都覺得小唐今天發彪了,竟然把穆飛給揍了!
小唐無比得意的說自己是上帝帶給帥山山的禮物,今天上帝又送了這份禮物一份禮物。所以自己就變成了無敵的禮物地禮物的禮物……
「砰砰砰砰!」
「我不禮物了……」
中午吃飯,飯桌上氣氛異常熱烈,火星裡除了小唐和斌子外其他人和錢龍都不熟,現在有這個和錢龍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全都變成了記者。
大勇好奇的問錢龍:「龍哥,聽說一個挑一百零八個。這是真的嗎?」
錢龍爽朗的笑說:「哈哈!這也不知道是誰傳地,我最多一次只打了二十幾個。不過要再來八十幾個,我肯定也照打不誤!」
「嘖嘖嘖,牛逼,龍哥就是河皇!」大勇對錢龍的傲氣佩服的五體投地。
火星人見錢龍說自己最多只打過二十幾個,對他打架的事有了大概瞭解,就開始問別的,鐵子極好奇的問:「龍哥,聽說你用芹菜桿捅開過校長室的保險櫃?」
「**,這誰說的呀?」錢龍哈哈的笑了。說:「我要能用芹菜桿捅開校長那保險櫃,早他媽被國安局給請走了。」
「哈哈,對啊∼」火星人聽了一通大笑。
巴達色瞇瞇的問:「龍哥,我特想知道:你當初幹嘛要創辦雞雞掰腕黨啊?」
錢龍打量了一下這個長地像大老爺們兒的黃毛,笑說:「你小子一看就是個槍手。」
巴達慚愧的說:「過獎過獎。」
錢龍回味著說:「當年我創辦雞雞掰腕黨,就是因為掰手腕實在找不到對手,想試試看看掰別的地方能不能找到對手,結果發現還是找不到對手……」說著他高眉峰下的深邃黑眸透出了一絲寂寞,刀削般的面龐上現出了淡淡蕭索。無比感觸的說:「唉,高手寂寞啊∼」
火星一幫小子聽得都快哭了,心說這河皇都到高深到什麼境界了!太牛了實在!
小唐感慨的詩性大發,站起來邊扭邊描述:「牛牛牛,曲項像妞妞,妞妞扭扭扭,扭扭妞妞牛……」
「砰砰砰砰!」
「我不牛了……」
火龍繼續問:「龍哥,我看你皮膚比我還黑,這是先天的還是後天地啊?」
錢龍笑說:「看你小子挺穩重,沒想到也這麼雞婆!」
火龍慚愧的笑笑。說:「這就是膜拜的後果……」
錢龍摸著自己的黑胳膊說:「這是後天的,我老爸說我剛生出來時和我妹妹一樣白……哎喲!」
「誰是你妹妹啊!」錢鳳飛出【小錢飛筷】,直接砸上了錢龍腦門,嗔說:「姐姐比你早生了好幾十秒呢!」
錢龍憨憨的笑笑,也不理錢鳳的茬兒,繼續對火星人講:「我爸說我小時候皮膚特白,但有一次去山西我媽給我洗澡,天黑她也沒看清水什麼色兒。結果用煤水給我洗了個澡,從那以後我就變成這樣了。」
火星人看錢龍神態挺認真,也不知道他是在說笑,還是真事。
「龍哥,那是錢叔蒙你玩呢。」帥山山站出來解釋了。
「應該是真的吧?」錢龍比劃著胳膊說:「你看,這就是和煤一個色兒的。」
火星人徹底無語……
小康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了。嚴肅的問錢龍:「龍哥,聽說你從八歲就開始殺人,到現在你一共殺了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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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此話一出,桌上人全噴。
錢龍無奈地問:「我什麼時候殺人了?哥哥我可是人民公安的預備役,怎麼可能知法犯法?」
小康皺眉說:「斌子不說你小時候玩彈腦蹦兒,彈死了一小孩麼?」
錢龍腦門落下了三道爆汗。
帥山山笑著解釋說:「小康,你丫別聽斌子胡說,那丫看事兒從來都沒連貫性,龍哥那時只是把那小孩給彈休克了,沒死。」
聽到帥山山這麼說,火星一群痞子下巴都掉到了桌子上,心說彈腦蹦兒能彈休克?這他媽是人麼!
之後這幫痞子又問了錢龍好多關於生活起居的問題,被錢龍的答案震撼的一愣一愣的,吃這頓飯他們算是長見識了……
吃過飯大家分散回家,現在帥媽和陳姨都搬到了雲君閣住,錢家原來的房子交給錢龍和錢鳳處理。
錢鳳聽說帥媽從東華公寓裡給帥山山買了套房讓帥山山單住,猜想帥山山一定會給她留房間,所以決定不跟錢龍爭房子,大度的把房子全讓給錢龍。她決定這段日子就先住雲君閣,等帥山山地房子弄好了就過去住,如果帥山山的房子沒給她留房間,她就狠揍帥山山一頓,再徵用帥山山的房間,反正就是一定要和帥山山住了。
在她心裡,帥山山就是個不打不成氣候的小女孩,所以一定要和帥山山住一起,天天打他,直到給他打成男人為止……
錢龍錢鳳先回家去收拾,帥山山因為下午要去老媽那兒,所以先送何禾回家。黑珠也跟著,這幾天何禾老媽出遠門不在家,黑珠會一直陪著何禾。
三個人沿著昆玉河慢慢溜躂,水波燦爛,柳枝依依。帥山山牽著何禾,兩個人都穿著荷蘭的隊服,橙色的綢緞在陽光下顯得耀眼異常。如果單走,他們絕對是馬路上最吸引眼球的焦點,但旁邊跟著一黑珠,情況就變了。路人地焦點又放到了黑珠身上,和美男美女走在一起的另類總是最吸引人眼球。
此處的另類並不是指那些長的讓人無法形容的人,而是一種氣質上的另類。比如黑珠吧,這女孩從來都沒自卑過,她從來沒覺得漂亮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對於她來說,美食大過男人無數倍,再加上是個小官兒,所以不管和誰走在一起,都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凌駕之勢,氣質極其另類。
黑珠見帥山山牽著何禾滿臉的得意,不悅,想挫挫帥山山的風頭,譏誚著說:「帥山,你今天上午踢的夠有水平的啊?自信心都踢天上了去吧?現在還找的著麼?」
帥山山見這胖妮小三角眼裡儘是譏笑,心裡哼了一聲,裝著沮喪的說:「唉,別提上午的球了,想想我情緒就往下掉。」
黑珠見譏誚得逞,嘻嘻的笑了。
「唉∼」帥山山無比落寞的歎口氣,說:「有一顆豆,它跌倒了,它氣餒,它情緒失落,它漸失信心,這顆豆就是我……」
何禾見帥山山很失落,攥緊他手鼓勵說:「你今天上午沒踢好有原因啊?別聽黑珠瞎說,你是河山最好的球員。」
帥山山沮喪的搖搖頭說:「謝謝你,何禾,但你的鼓勵對我用處不大,只有黑珠才能真正鼓勵到我。」
黑珠喜滋滋的問:「為什麼呀?」
「因為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豬鼓勵豆。」
「朱古力豆?」何禾和黑珠都沒聽懂帥山山的話。
帥山山嘿嘿一笑,說:「pigencounagebean。」
何禾琢磨琢磨英文的意思,恍然大悟!咯咯的大笑起來,兩團爆奶使勁貼上了帥山山胳膊,帥山山是又得意又舒爽。
黑珠也漸漸明白意思了,使勁哼了一聲,埋怨的看向帥山山,心說永遠也不能從那個傢伙嘴上討到便宜,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