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本章小說開始之前說幾句。有的說,現在章節中打鬥的場面太多,毫無意義!你們只看到我寫打鬥,可我為什麼要寫打鬥你們知道嗎?你們只是知其然卻並不知其所以然,我為什麼讓龐斑鑽進意識,而不是李白、杜甫、歐陽修這些人鑽進來,應該能夠想到這一篇小說的基本格調了,少不了打架的,雖說龐斑文韜也是名譽江湖,可是大家知道他的武略才是最厲害的,這是其一。
其二,你們看小說都是看一章是一章,很少有人會去想下面一章會出現什麼,更別說二十章以後的情節了,可是我卻不得不考慮清楚,因為這些是我二十章以後要用的,這也是我為什麼可以提前給你們很多標題的原因。說我湊字數賺錢,就算我湊字數一章又能湊幾個字,我寫了幾個月書的稿費還沒有我一個月的實習工資多,而且我實習只需要看看別人怎麼做,有時提提問題還不用我親自動手,除了不能提前離開以外倒是輕鬆的很,難道我花十幾個小時坐在電腦旁受罪就是想多湊幾個字數賺錢?這麼容易湊你倒是湊個十幾章我瞧瞧。
看到文章好的地方就對文章全盤肯定,看到不好的地方就全盤否定,這些評價全是片面的,我在六十一章寫了我的想法你們到底看沒看,是不是六十一章完了就不繼續看了?為了防止這種現象,所以我特地把要說的話放最前面,免得大家不知道。我寫這些打鬥是為了通篇的考慮而不僅僅是為了一章兩章雞毛蒜皮的內容。
我從第一章開始,出現的人物都是一環套一環的,讓所有的人出現的盡量合理,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有聯繫而不都是孤零零的突然出現的,不信你們重新再看一遍就知道我所言非虛。
有關《聖子到》的問題,我不過是偷懶借用了一下其中的姓名和一些混混的模樣而已,竟然變成了照抄,既然是照抄,你們可以把本書的後面情節發到我的郵箱裡,然後看看我寫的人物、情節和你給我的是不是一樣,《聖子到》我看了無數遍了,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我會忘記裡面的情節。
我完全可以讓情節發生在國內,結束在國內,可是為什麼我還讓它延伸到國外,一來是引出一個前面出現較少,後面篇幅基本上都是她的人,另外無非就是讓情節富有激情的條件下更為曲折,實在不喜歡的可以跳過日本,從六十七章左右開始看,那是又回到國內的了,至於雪,我不說大家從標題上也應該瞭解該發生什麼了。好了就羅裡八嗦這些了。
隨著我的逼近,剛才還一直保持沉穩的雙葉蝶舞也稍稍慌了神,一步接著一步的後退著,直到腳後跟碰到了沙發才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之上,聲音帶著少許顫抖夾雜點滴恐懼:「你…你想幹什麼?」
我在雙葉蝶舞的身前站了幾秒後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明亮的窗戶前才停下。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提問道:「冒昧的問一句,既然雙葉小姐是鬆口家的人為何不姓鬆口,而是姓雙葉,這不符合你們日本人的習慣吧?」
雙葉蝶舞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提出如此的問題,不過停頓稍許後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在鬆口家族中,男性的地位始終是最高的,所以也只有男性才能姓鬆口,因為女性長大成年後出嫁最終要改姓夫姓,如果讓鬆口家的人改為他姓是他們無法容忍的,所以乾脆不要姓鬆口,我是隨我母親原先的姓。」
「可惜,可惜,我實在為雙葉小姐可惜,以你的能力和如此的膽量定是能夠做一番事業的人,可奈何家中的那些無聊規矩使你空有抱負卻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只能做一些和我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見面的瑣碎事情,不過我估摸著你家裡的那些兄弟也沒有膽量敢獨自見我,畢竟他們自己是男的家族的產業少不了他們的份,沒有必要冒這個險,而你卻要證明自己所以才會來見我的,一來是為了幫助你的鬆口組的叔叔們,二來做給你父親他們看,你也是能為家族做事的人而不是一個擺著給人看的花瓶,對不對呀,雙葉小姐?」
「你……」雙葉蝶舞顯然被我的一席話說懵住了,「你」了個半天也你不出下面的名堂來。「與其幫著你父親把一個本來就實力雄厚的企業做的更好,到不如利用你叔叔他們對你的寵愛,要他們給你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公司自己當老闆,這樣你才能知道創業的艱難和成功後的甜蜜,同時也表明你的成功並不是因為上輩的成功所帶來的,我想以雙葉小姐的才能不會沒有信心做不到吧!再說也免得你家中的哥哥、弟弟把你當成潛在的威脅分享他們到手的蛋糕,畢竟你始終是鬆口家的一份子。」我停住了說話,雙葉蝶舞也隨著我的話語思索開去,片刻就露出會心的笑容。
忽然我話頭一轉說道:「雙葉小姐你把你家族的隱秘都告訴我是不是以為一定能留住我。」
「先生……」雙葉蝶舞從思索中回過神,不過說話語氣間對我尊重了很多。
「既然前門走不了,那我只有走後門了。」我隨手敲了敲玻璃。
「先生,這可是特製的防彈玻璃有四十厘米厚,連能夠擊碎鋼板的穿甲彈都它擊不穿,只能用遙控開關開啟關閉這些窗子,更何況這裡是六樓,勸您不要妄想……」
「是嗎,我倒要試試看!」打斷了雙葉蝶舞的勸告,我忽然運用全身的內力於右拳頭發更是無風自動,渾身週遭的氣旋將我身邊的花瓶擺設全都吹倒,連離我三四米遠的雙葉蝶舞剛想站起來又被吹得坐倒在沙發上,我眼中精光一閃大喝一聲:「碎!」右拳猛得打出砸在這塊五米見方的玻璃上,我回過頭對雙葉蝶舞微微一笑說:「再見了,漂亮的雙葉小姐。」說話間一塊厚厚的玻璃立刻從我的拳頭擊打過的地方無聲無息的裂開一條裂縫,轉眼間隨成無數塊墜落下樓,我毫不猶豫的從這大窟窿跳下,落地後幾個翻身越過對我毫不起作用的圍牆消失於街道之中。
雙葉蝶舞走到幾秒鐘以前還稱為窗戶的地方,盯著我漸漸模糊的身影,直至我完全的消失她才收回目光,慢慢回身衝著門外高聲的大喊道:「追!」
放棄了這次也許是最後一次同鬆口組和解的機會,我知道我算是和鬆口組沒完沒了的糾纏上了,最終的勝利者卻只可能有一個,也許會有人笑我傻,可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賓館已經安全了也不能再呆下去,我取回了護照和一些錢,結帳後連衣服都沒有帶就匆匆離開了,我知曉所有的行李將會成為我的負擔,經過醫院這麼一鬧,鬆口組那些穿黑色西裝的傢伙也不敢明目張膽大搖大擺的出來轉了,畢竟我住的賓館斜對過就是警察局,這樣給了我少許的喘息的機會,一直處於明處的我轉為暗處。
我在一個不起眼的汽車旅館安置下來,靜下心仔細考慮下一步的計劃,由於我先前的考慮並不周詳,已經使我處處受制,這並不符合我的性格,確實有必要思量一下行動的不足之處。
「呼,呼,又失敗了。」我雙手吃力的撐住床,汗水已將我的衣服浸透,可是卻沒有絲毫的進展,我可以算天算地算盡天下間所有的人和事,卻惟獨無法算出自己的命運,除了無盡的混沌就是無邊的黑暗。「看來不能僅僅依靠算命了,估計用不了多久我這裡也會不安全的,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找到我的!」
被動的防守不是我的風格,主動的出擊才會得到效果,我去浴室匆匆的洗了一下,沐浴完看看手錶已經是六點半了,該出去轉轉了,於是披上一件黑色衣服拉開關閉了整整兩天的房門出去,既然算不出任何結果那就直接行動吧。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剛剛在一家超市露面,就察覺到有幾個目光盯上了我,而且這種感覺揮之不去,反而隨著我的走動越來越強烈。「鬆口組可是捨得花費大量的人力,可能全東京的主要街道路口都埋伏有他們的人。」我停下腳步想要證實我的想法,感覺中的幾個人立刻躲藏到一個櫃檯後面。
「啪」我拉開了一罐可口可樂,坐在一扇高牆上看著下面幾個向沒頭蒼蠅的人左盼右顧,幾乎瘋狂的撥開身邊擋住他們視線的人,不停的撥打著手機,我靜靜聽著他們的匯報:「情報第四小隊三號報告,獵物突然消失,獵物突然消失,去向不明。」「混蛋,你們暴露了,快點回來,讓第二小隊繼續探察。」「哈依!」
「誰是獵物誰是獵人現在還說不清楚呢!」我搖了搖手中空了的可口可樂罐隨手一扔準確的扔進了垃圾箱,跳下高牆緊緊的盯上回去的那幾個鬆口組情報第四小隊的人,這些免費帶路人不要不是浪費了。
那些人個個神情沮喪,絲毫沒有留意後面的情況,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我這個被他們追得到處跑的人會反客為主搗入他們的老巢。
只見他們四個走入一家還沒有關門的公司,他們在保安室進行了短暫的停留後就徑直走上二樓,不過身上的休閒服已經變成了工作服。「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怪不得不會有人注意他們,當黑社會外竟然還有第二職業。」
我同樣跟隨著來到了二樓,看見那夥人走進了一間會議室,剛要追過去卻被一個職員攔下:「這位先生,現在公司已經下班,如果有事請明天再來吧!」
「真對不起,打擾了,那我明天再來吧!」我作勢要轉身離開,那人也轉身要走,我忽然一個手刀劈向這位職員的頸部動脈將他擊昏,身形卻不停頓直接一躍跳上另一個正在埋頭工作的職員辦公桌上,一個飛腿將此人踢昏:「可我等不及到明天了。」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會議室的大門前,拉了拉門把手,竟然從裡面反鎖了,我使勁一拉兩個門把手像玩具般被我扯下,我隨手扔掉門把手罵道:「偽劣產品,這麼不結實,希望不是Madein我們國家的,不然臉就丟大了。」
我對著大門狠狠的踢上一腳,木製的大門連同鐵製的門框在一陣喧囂聲中躺在了地上,我扇扇空氣中大量灰塵慢慢走進會議室,偌大的一個會議室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其他的門,只有兩扇可以看到街區的窗戶。「難不成他們都蒸發了,或者像我一樣會武功?」帶著種種的疑惑我又一次環顧了整個會議室,除了一張超大的會議桌和幾把椅子,實在是藏不下這麼多人。
忽然腦中閃出一個念頭:「這裡有暗門。」我逐一敲了牆上的每一寸地方始終找不到任何的異樣,連可能藏著古怪的大幅畫像後面我都仔細的檢查了許多遍,我頹然的坐在了地板上:「難道就這麼算了?」卻讓我在無意間看出應該是擺放整齊的椅子有兩個有一些歪斜,對於做事嚴謹的日本人來說,這種工作錯誤一定是不可原諒的,除非……「除非是有人後來動過,難道暗門不在牆上而是在地上?」我心中重新燃起希望,果然讓我在地板上看到了一條裂縫,如果有人不小心的看也許只會認為是裝潢的不好,但我卻知道只是一個暗格,怪不得總是覺得一樓的辦公地方比二樓小了許多,原來是這麼回事,多做出了一個暗室。
我敲敲那塊地板,儘管和旁邊的地板發出的聲音差異不大,但是我卻敏銳的覺察到它下面是空的,帶有猛烈內力的一拳將以拳頭為圓心兩米以內的所有地板全掀了起來,而我的拳頭離開地板後一個有著台階的大洞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沿著階梯一直斜向下走了二十幾米終於走到了地上,並不是我意料中的一樓,而是面積很大的格鬥訓練場。「原來是地下。」我終於明白為何樓梯要走二十幾米了。訓練場旁邊有幾間小屋,小屋的門緊閉著,小屋的主人大概在裡面發著悶氣。
我走向最外面的小屋敲了敲門,我們國家是禮儀之邦,基本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即便他是我的敵人。敲了半晌,裡面才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是哪個混蛋,不要來煩我。」
「蓬」木製的小門頃刻間成為一灘木屑罩向床上的一個人,先禮後兵也是我國的一個習慣。「咳,咳,еロヒペょ(八格呀路,混蛋)。哪個混蛋?」
「是罵我嗎?」我的身影站在了他的前方,讓他嘴巴張得都可以塞下一顆恐龍蛋了。
「你是誰?再不離開我要叫警察了。」那人勉強鎮靜的說出這番話,說明他們的訓練不是白費的。「反應倒蠻快的,你叫警察吧,我倒要試試看你怎麼解釋。再說你們跟蹤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能夠說不認識呢,我也不好意思總不見面,所以出來打聲招呼。」我抓起他的頭髮將他從溫暖的床上拎起來冷冷的問道:「王德貴在哪裡?」
「什麼王德貴?我不認識。」那人倔強的不肯合作。
「龜田君怎麼回事?」聽到巨大的響聲,從其餘的五間房屋中又跑出來幾個人衝進龜田的小屋,卻驚訝的發現他們的同伴龜田鐵也被一個人扯住頭髮痛苦的跪在地上。
「不說嗎?沒有關係,這裡還有五個,不多你一個。」我掐住龜田鐵也的脖子將他拋起起腳踢中他的小腹,龜田鐵也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彈了一下後跌回床上,嘴角立刻冒出了血泡,鼻子也出氣多進氣少。
「王德貴在哪裡?」我轉過頭瞪向身後的五人,那五人頓時退了一步,額頭上涔涔的冒出冷汗,在我的強大壓力下生不出絲毫逃跑的念頭。我一把抓住最前面的一個人的衣襟,雙眼逼視著問道:「王德貴藏在哪裡?」
此人擋不住我的眼神,乾脆閉上眼把頭撇向一旁。「好樣的。不說是吧!」我拎起他砸向冰冷的牆壁,他的額頭立刻見血,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倒在牆邊。
「既然這麼倔強人多了也沒有用,一個就足夠了。」我一拳打在第二人的胸口,膝蓋頂到第三個人腹部,飛起一腳踢在第四個人的臉上,這三個人吭都沒有吭一聲就完全失去了知覺。
「好了,沒有人打攪了,你可以說了。」我抓起第五個人的臉。
我一米八三在國內算不上高大,可是在身高普遍矮小的日本我實在是很高了,第五個人被我抓住臉提起,雙腳漸漸離開地面。「魔鬼。」第五個人向我吐了一口痰,我側頭輕易的讓了過去。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天使,我本來只想做一個普通人,可你們偏偏要出來傷害我心中的天使,就算要下地獄我也會拖上你們的,說王…德…貴在哪裡?」我一腳踏上一個昏迷的人的胳膊,「喀嚓」那人的肩膀立刻骨折,嘴中也發出慘烈的叫喊。
「弟弟,不要說。」一個躺在地上的人,發出微弱的聲音,看來是我手裡這傢伙的哥哥。「剛才我的手機一直是接通的,咳咳,估計手槍小隊也快要來了,你是跑不掉的。哈哈。咳、咳。鬆口組萬歲。」本來只想嚇唬嚇唬他們的,看樣子那個弟弟也快要說了,卻想不到被這個傢伙破壞,我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氣氛被他破壞得一乾二淨,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被鬆口組洗腦洗得可真夠徹底的竟會說什麼萬歲,如果說國內的邪教組織***給人洗腦讓人癡迷還有偽宗教的因素掛著宗教這個頭銜,但不知這個傢伙為何對鬆口組如此忠心耿耿?
「我中田英吉不是個出賣組織的懦夫。英壽不要怕,有哥哥在。」中田英吉還不忘「勉勵」自己的弟弟中田英壽。本來就令我非常的不爽,而這些天像耗子一樣被攆得東躲西藏的經歷使我心中憋了一大口悶氣,有塊茅坑裡又臭又硬的磚頭讓我解氣何樂而不為?我拋開中田英壽抓起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中田英吉就是一記膝撞,當他彎腰摀住小腹的時候我的手肘又向下擊在了他的後背,剛才還充滿英雄氣概的中田英吉氣若游絲般的癱倒在地上,我抬起腳剛要踢出卻被中田英壽緊緊抱住:「不要打哥哥,我說,我說。」我放下腳拉起了中田英壽等待著他的答案。
中田英壽扶著中田英吉靠在床邊說道:「其實我們只是聽說過他是組織裡的一個重要幹部,至於他在哪裡幹了些什麼只有各堂口堂主以上的幹部才能知曉,我們是最低的成員沒有資格知道,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信不信由你。」說著中田英壽閉上了眼睛要接受我的懲罰。
「帶你哥哥去醫院吧,遲了恐怕他又要受罪的。」我的聲音伴隨著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中田英壽緩緩得睜開眼睛,不過眼中多了一絲迷茫和不解。
走上了台階回到公司,我看見那個盤問過我的職員正搖搖晃晃的準備起身,立刻上前補了他一拳讓他繼續未完的美夢,卻聽見了樓下傳來緊急的剎車聲,中田英吉所言非虛,我不得不讚歎鬆口組的動作可真夠快的,估計正常下樓一定會和他們撞個正著,不得已我又退回到會議室。翻窗直接跳下樓,卻發現正有幾人持槍衝來,不過這些人都脫去了原有的黑色西服一身襯衫打扮,我不由暗暗想道:「這鬆口組也不都是一群死板的人,懂得因勢而易改變自己一成不變的裝扮。」
我一邊沿著街道的小路快速的跑開一邊抬頭看看已漸漸黑暗的天色,雖然我並不喜歡黑夜但此時卻是最適合我離開的了。
原本還空蕩蕩的街道此刻路人也漸漸多了,追蹤的幾人適時收起了晃眼的手槍可是追擊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減緩,看得出他們不會輕易的放棄。
「這位客人我們又見面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我不由自主停下腳步,儘管我非常喜歡聽見國語可是畢竟時間不對呀,不知不覺我竟然跑到了剛到日本時遇見的那位香港老闆的音像店前,老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熱心的邀請我進音像店敘敘。我眼角瞟見街角處那伙被我甩開不遠的傢伙又出現了,頓時我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老闆剛要和我聊天卻看見了我焦躁不安的表情,順著我不時往後看的目光他終於發現了我不安的源頭,沒有將我趕走而是把我拽進了裡間說道:「被壞人追吧,別擔心,從我二樓臥室穿過,窗台那裡有一個木梯,下去後就是後門那裡有一個公交車站,上車後他們是追不上你的。」「可是老闆你……」我擔心的看著這位熱心的老闆。
「放心吧,我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胞被別人欺負,只要我們大家團結有什麼怕的,何況我可以報警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事不宜遲你快點走吧,下次再聊吧,我到前面幫你擋一陣子。」老闆轉身走向音像店。
「謝了,老闆。」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了,登上二樓的木梯就聽見店舖裡傳來怒罵的聲音:「你把那個小子藏到哪裡去了?」繼而是音像店老闆沉著的回答:「我不知您在說些什麼,這裡的客人不就是你們嗎?你怎麼打人……」
我終於忍下了回頭的想法,否則我不是辜負了老闆的一番苦心,同時我的現身也只會令他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我含著眼淚跳下窗台心中默默的念叨著:「如果你們讓老闆受到一絲的傷害,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坐上公交車我靜靜得看著站台離我的視線漸漸遠去,耳邊才響起一夥幾乎要發瘋的人大聲喊叫:「еロヒペょ。」
兩個小時後,我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音像店,遠遠的望去裡面已經一片狼籍,所有的音像架東倒西歪,地上到處散落著CD碟片和VCD、DVD影碟。一個中年婦女抱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癱坐在地上哭泣。
此刻卻沒有看見老闆的身影,我剛想走近看個清楚卻發現不遠的房頂上有窺視音像店大門的目光,我順著我的感覺向房頂望去,果然讓我發現兩道黑影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跟鬆口組沒完沒了的糾纏實在讓我感到非常的厭煩,他們的人多有的是時間,我卻不能總是把雪孤零零的留在國內,離開的越久對雪的思念就越加深一步,到日本已經超過兩個月除了弄到一本書其餘的卻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反而牽連了不少的人,是該一次性解決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我早已明瞭,可我就是下不了決心,我在怕些什麼,眼下老闆生死未卜,我不能畏縮了。
我打定主意不再和鬆口組玩貓和老鼠的遊戲了,我也玩不起了,我借助圍牆一躍而上攀上鬆口組偵察的兩人的房頂,用腳踢了一下其中一個正全神貫注盯著大門的人的大屁股說道:「你們在等我嗎?」
兩人聞聲不由亡魂大冒,忙不迭又爬又滾躲向一旁,眼睛裡充滿了絕望的恐懼。我漫不經心的拾起他們遺留下來的紅外線望遠鏡說道:「這個地方是地面所有視角的死角,無論地上的人怎樣看都不會發現這裡是不是?你們偵察的經驗倒是蠻豐富的,不過我不是從地上看到你們的,而是那棵比你們的位置更高的大樹上,所以你們也不必擺出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我指了指五十米外三四十米高的那棵大樹。
突然我手上一使勁將結實的塑料望遠鏡捏了個粉碎,那兩人又下意識的爬遠幾步,我緩緩鬆開手,塑料粉末和望遠鏡玻璃粉末順著我的指間飄落空中。他們驚恐的看著我的手指,生怕下一步捏碎的就是他們的骨頭。
「我的時間有限,」我的聲音拉回他們的魂魄,「我想知道你們老大在哪裡,你們的總部在哪裡?最好不要告訴我不知道,我不是一個吃齋念佛的菩薩,搞不好佛祖和我世代有仇。」
我向前大大的踏了一步,兩人手撐地退了一步,「啪」一顆小石子打破了暫時的靜寂從房頂掉落地面,那兩人才發現他們此時已經到了房頂的邊緣,實在到了退無可退的境地。
我一腳踢中一個人的腦袋將他踢昏,拉起另一個人問道:「你可以說了。反正吃不吃苦你都要說的,免得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何況如果你假裝我從來沒有來過也不用擔心組織會處罰你,怕什麼?」那人低頭看了看地上殘留的粉末又看了看一邊昏闕的同伴咬牙說道:「好吧,我說。」「在XX區18一拳打昏他,抓起另一個胳膊用力一捏將他弄醒直接問道:「XX街區188號,你知不知道在哪裡呀?」「久保龍顏那傢伙怎麼能……」我已經得到我所要知道的消息,於是讓這傢伙再次睡覺,順道還點了他們的昏穴免得他們突然醒來壞事。
我看了一眼仍舊傷心不已的老闆娘歎了一口氣,跳下二樓房頂來到路口招手喊來一輛出租車:「去XX街區18細細思考著剛才得到的情報「XX街區188號」也許這確實是鬆口組的一個據點,可是那兩個傢伙回答的也未免太快了些,讓我不禁想到這是陷阱的可能性,可是難道我還有其他退路嗎?
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前進這一條路了……
第六十二章完
第六十三章交易
本來這一章還沒有結束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內容,決戰才剛開頭橫生枝節也基本上沒有開始,不過害怕大家久等就暫時結束,其餘的順移到下章再繼續介紹吧。敬請關注第六十三章交易
至於和誰交易,交易什麼,到時自知^o^!
二00四年三月二十三日